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21|回复: 0

成为女生脚下的小白鼠

[复制链接]

27万

主题

0

回帖

81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813625
发表于 2024-11-16 00:1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3-9-27 10:06 编辑 全文“那个,请问,女士。我是梅比乌斯博士新招来的研究员,您知道她的实验室在哪儿吗?”  “梅比乌斯的研究员?哼…那家伙的研究员最近怎么换得真的勤了…话说,你是为什么要当她的研究员呢?”  “啊…啊这个…女士…呜”  “叫我爱莉希雅就行啦,没必要那么紧张的。”见我有些窘迫,面前的粉色少女抿了抿嘴,开口说到。“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不说也无所谓啦,我不会在意的。”  “啊…那就…嗯…请帮忙指下路…爱莉…”  “但我好想知道啊。不告诉我的话,我可是会很难过的哦。”  面前的少女垂下腰来,将脸贴在我面前,一双水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眨着,上身微晃,双乳在我面前掀起阵阵涟漪。  “呜…那个…”  “嗯哼~”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来之前在笔记本里整理的应对话语,深吸一口气,将脑中预先想好的回答尽快地背出来。  “我毕业于xx学院的生物化学专业,在翻阅到梅比乌斯博士进入此机构前发布的文章后倍感兴趣,并且我的研究方向和梅比乌斯相吻合,因此…”  爱莉希雅认真的倾听着我棒读一般的介绍,时不时捂着嘴轻笑几声,她那张过分开朗的脸和偶尔的轻笑让我有些自卑,声音渐渐的越变越小,目光也慢慢往下瞟。爱莉希雅穿着一双中跟短靴,过膝黑丝在肉嘟嘟的大腿下被撑的十分有透肉感。短靴的材质看上去十分不透气,仔细一看,脚踝处甚至能看见略微汗渍,不用想都知道那靴子里是怎么样的一幅美景了。  “咕咚。”我咽了咽口水,有些痴迷的盯着眼前的短靴,约莫两三秒过去,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就不在自我介绍了,在旁人看来,完完全全就像是一个盯着别人靴子发情的变态。我感到脸颊微微发烫,想要试图解释,但只能支支吾吾地吐出几个词语,爱莉希雅抬起了左脚脚尖,不断的画着圈,灯光通过她靴尖的金属反射进我的眼里,像是在嘲笑我的下贱行径。我紧紧闭上了眼睛,用力地甩着头,些许眼泪从中从眼眶流下。才刚来工作的第一天,就在这么开朗活泼的女孩子的眼皮底下对着她的靴子意淫,这简直…简直是…  “呜…”  一双温暖的手凑上来,捧住了我的脸颊,温柔地把我的头颅微微抬高,擦拭着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我慢慢地睁开眼,与爱莉希雅四目相对,她拿手指轻轻的叩了几下我的脑门,笑了笑。  “嗨呀,有点玩过了呢,有点玩过了呢”  爱莉希雅看着已经眼睛翻白,头向后仰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小声的嘀咕着。接着脱下右腿的靴子,一只完美的黑丝足从中浮现,均称的腿型把黑丝撑得十分饱满,因为前几天都在外执行任务,足部早已被汗水浸透,散发着迷人的酸臭味和淡淡的果味。爱莉慢慢地褪去黑丝,用一只手撑开我的嘴,另一只手把那正在不断滴着汗液的黑丝塞进了我的嘴里。  “就当作是少女的心意吧,可要好好的收下哦”  爱莉希雅把黑丝塞进我嘴里后,双手捧住我的脸,轻轻地按压着,把黑丝里饱满的足汗挤压出来。我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无意识地把口腔里堆积的汗液吞了下去,嘴唇微张,像是梦呓着什么。  “在说什么呢,让我听听”  “梅比乌斯…主人…”  “啊?”  爱莉希雅猛的站了起来,脸颊鼓的像河豚一样,右手举高,就要在我的脸颊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手,稍稍下压身体,看着椅子上熟睡的我。  “真是的,明明连梅比乌斯的面都没有见过就这么喜欢她。”  “不过,你的资质好像确实比之前那几个研究员好得多,梅比乌斯会怎么对待你呢,好期待好期待啊”  爱莉希雅向门口慢慢走去,关上了灯,悄悄地合上了房门,只留下黑暗的房间里不断发出沉重呼吸声,吞咽着爱莉希雅足汗的我。 “哈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醒来。刚睡醒的眼睛像是被薄雾笼罩,难以看清附近的事物。我缓缓地哈了下气,却发觉有什么丝织物正滑向我的咽喉。  “呜…呜呜!咳…咳…”  我开始拼命的干呕,那丝织物大概是吸收了很多口水,像黏液一样慢慢从我的喉咙里滑出来,掉到了地上。  “这是…那个少女…呜…爱莉希雅的丝袜…”  地上的丝袜被口水浸透,先前的酸臭味和上面的些许足垢已经被清洗干净,在口水的反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崭新的一样。我咽了咽口水,没有什么异味,大概是睡梦中不断地吞咽动作把混有足汗的口水也顺带吞下清理了。  身体的知觉慢慢的恢复,手臂有些麻木,基本抬不起来,胸有些发闷,腰部开始出现酸软感且不断加深,我低头看了看肉棒,肉棒此时正直挺挺的竖立着,不断有稀薄残精和先走汁的混合液在铃口周围汇聚,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汇聚成水滴低落下去,而地上的精液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池,边缘还有些许白斑。  “啊…呃呜…”  被刚认识的女生的丝袜给榨干,说出来肯定会闹笑话的吧。甚至不是在丝足的缠绵交织下缴械,也不是被死死捆住,在黑丝那绵密的触感下被龟头责到坏掉,而是嘴里被塞了穿过的丝袜,在昏睡中不断滑精。  待身体机能渐渐恢复,我靠住座背,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平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身下的精液已经被空调的冷风吹干,只留下触摸着略微沙沙的精斑。我吃力地爬着,摸着黑向着里侧的浴室爬去。  伸手旋开淋浴的按钮,热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来,如同甘霖一般冲刷着我的全身,久违的温暖洗去了我的疲劳,思绪也在热水中融化,飘向过去。  …  我出身在一个不太发达的小镇,道路打通之后,一些行商和过路人很快发现了这里的女性全都是在世界上能首屈一指的美人,没有一个例外。霎那间,这里成了名誉世界的美女镇,无数的游客涌进,打扰了这片土地的安静,以至于镇长最后不得不宣布禁止外人入内,这片土地才重新回归宁静。  但世俗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在改变这片土地上人们的观念,在意识到自己镇的女性如此受世人追捧,而男性却相貌平平后。人们开始重女轻男。一项又一项尊女的不成文条约在人们心中通过,身为女性的镇长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后来,很多男性的新生儿从出生那一刻便被抱走,溺死在河水里。后来演变的愈来愈烈,男婴被随意的抛弃在道路上,活泼的女孩们会走上来,用脚玩弄这些脆弱的婴儿,他们大多数的结局是被这些女孩们一脚踢烂睾丸后,在女生们的臀部下充当坐垫而被闷死。  一年又一年,各类机构的上层基本都变成了女性,教育机构尤其是这样,老师们开始声称男性的生殖器是带来贫穷和苦难的源头,并把其纳入小学高年级学生礼仪课的必修内容,那些五六年级的学生们,在听完这堂课后,便回到家对着自己的父亲实践。在那段时间,街上,房屋里,到处可以看见已经稍稍有淑女样貌的女孩子们,或踢或踩的把自己父亲的睾丸踢碎。但这样导致的后果是新生儿数量大幅下减,最后人们找到了一种更加人道主义的处理方式,把刚出生的男婴注射药物,使他们的生殖器在数日内快速转化为青少年时期,随后用机器榨取所有的精液用来人工受孕,最后丢弃。  而后到了我出生的年代,我是我这一代唯一一个没被药物注射榨干精液的男性。  “长得不错,把他留下,他可以当作教具。”  学校的教务主任随口说的一句话保住了我的性命,就这样,我吃着学校的剩饭到了六岁,上小学的年纪。因为礼仪课是五年级开始上,还用不到我这个“教具”,所以我被随便分到了一个班,和59名女孩一起学习。那些女孩们个个长着粉粉嫩嫩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映射着不同的瞳色,而且因为母亲们都想给自己的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明明还只是一年级的女孩子,却有着各种各样的打扮,水手服蕾丝边白丝小皮鞋,文字黑丝哥特萝莉,动物风兜帽连体衣小短裙,白色连衣裙罗马凉鞋等等应有尽有。以镇外人的视角来看,简直就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萝莉出现在现实,而且还是几十几百个一起出现,但对于我来说算是习以为常。那些女孩子因为年龄小,没被尊女思想什么的沾染,与我相处的还算融洽。但老师们经常命令我丢垃圾扫地端水盛饭干苦累活,小孩子就像是白纸一样,容易效仿大人们的行为,渐渐的,班里的女孩子开始命令我干活,大多倒水,擦桌子,帮忙整理书本之类的杂活,每当做完这些活后我的心里总是会升起一种满足感,那会儿我权当作是做好事后的个人价值实现的满足感,现在看来不过是喜欢被命令罢了,和被主人命令去做任务没什么俩样。  一切的转折是开学后的一周左右,我在给班长倒汤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点。班长顿时站起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大声的责骂我,随后双手按压住我的胸部,用力把我扑倒。这么久了,班长的脸长什么样我已经忘了,毕竟整个镇都是好看的女生,很难有什么突出点,她骂我的语句我也忘了,但她那天穿的鞋,我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一双咖啡色的罗马凉鞋,绑带恰到好处的缠绕在他的小腿上,把若影若现的小腿肉衬托得格外色情,鞋的前面漏趾,五颗饱满的玉趾点缀在真皮的鞋面上,鞋底没有纹路,只是简单的一块板子,星星点点的布满尘埃。  我看着那只鞋子缓缓地抬起,接着重重地落下,精准地踏在了我的下体上。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女孩的践踏确实没什么力气,但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同龄人而已,而且老师们为了让我在五年级能被用作“教具”,在我的剩饭里掺了不少激素,让我的生殖器发育水平比我的年龄超前了些,同时也让其更加敏感和脆弱。刚刚那结实的一脚,让疼痛从我的下体开始扩散,刺激着我的神经,每一颗卵蛋都仿佛正被千万根烧红的铁棒虐打,一波接一波的绞心般的疼感在我的身上刮起涟漪。但在这疼感中,一股隐隐约约的舒适又夹杂在其中,我的肉棒也慢慢的硬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这是…踩红肿了吗?”  班长止不住的向我道歉,接着注意到了我那支起了小帐篷的肉棒,抬起的脚慢慢压了下去,盖住了我挺直的肉棒,稍稍用力,把它踩在了我的小腹上,接着来回的搓动。  “那个,我妈妈说,红肿的话就揉揉,它就会好了。”  她的鞋底来回的磨蹭我的肉棒,虽然鞋底一点纹路都没有,但这种磨蹭也不是一根处男肉棒能受得了的。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油然而生,随后变成了逐渐燥热的快感,同时肉棒开始有些难受,尿意不断增加。  “啊…那个…我有点想要尿尿。嗯…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肉棒不断地痉挛,将粘稠而又温热的液体排出,我感到整个身体充斥着一种眩晕般的快感。在痉挛结束后,突然感到心理上有些空虚,身体像上瘾一般开始激发起对这种快感的渴望,想要渴求这次特殊的“尿尿”。班长看着我那被打湿的裤子,一时间被震惊地有些说不出话,但马上就捧着腹大笑起来。  “大家快过来,这人被我踩得尿出来了,还是白色的!”  几十个女孩从教室里冲了出来,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我。无数双腿站在了我的身体附近,那些玉腿的主人正俯视着我,表情各异,有些人轻笑,有些人惊讶。  “哎,真的尿裤子了。”  “男生原来被踩也会尿吗,好有趣。”  “怎么做到的,我也想试试。”  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几双腿不安分的踩来踩去,内圈有些胆大的女生还轻微地踢了踢我软下来的肉棒,把即将萎缩完全的肉棒有一次踢的抬起头来。  “来,我教你。你先抬起脚,对准他两腿根部那个位置,用力往下踩,然后随便动动脚就行了。”  班长牵着最靠近我下体的一位同学的手,把她拉了过来。那女生脚踏一双黑色的马丁靴,走到了我张开的两腿中间,慢慢的抬起脚。相较于罗马凉鞋,马丁靴的鞋底充斥着很多坑洼,里面还包含着一些灰尘和泥土。但那女孩迟迟不肯落脚,眼神里带着些许迟疑,而后有些怜悯得看着我。  “这样,疼吗?”  “嗯,刚踩下去会有一点疼,但后面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开心和快乐的感觉…很奇怪…但就是,很舒服就是了。”  “不用担心的,我都说了,这就是尿尿而已。”班长单手叉着腰,拍了拍马丁靴女孩的肩膀“就像是憋着尿排出去一样,挺舒服的,你就想着是帮这人排尿就行啦。”  “这样啊…”  马丁靴重重的踏了下来,坚硬的鞋底在我的肉棒和蛋袋上刻上红色的鞋印,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抽气,连哭喊声都没能发出来。她不断的给腿部施压,把我的肉棒来回的揉搓。被踩的通红的肉棒被重压陷进了她的鞋底里,在一次次揉搓中被拉扯变形,尿道壁被挤压,白色的尿液被困在根部堆积,将蛋袋撑的有些发紫。  “怎么还没尿出来,喂,你尿一下啊。”  班长有些不耐烦,给我的肉棒顶端踢了一脚,却发现我的肉棒似乎和马丁靴合为一体了,怎么踢都拆不开。  “哈哈,好像因为这人的肉棒太小,被卡进你鞋底的花纹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马丁靴女孩也有点被逗乐了,捂着嘴嘲笑着我,可能她没想过有一天一位男性的生殖器会卡进自己的靴底里。待笑声渐渐平息,她把另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小腹上,接着把腿快速的抬升,随着一声响亮的“啵”,我的肉棒和他的靴底分离开来,在下垂的同时迅速变大重新立起,接着像水管一样喷洒着白色的液体。  “呜哇,真的尿出来了!”  “我也要玩,下一个到我了!”  女孩们一拥而上,各种款式的鞋子踩上了我的肉棒,努力让自己的鞋底能触碰到更多的肉棒表面。阴茎再一次鼓起,好像没有贤者模式一样。事实上,在那之后六七年,我才知道,为了让我当好全校女生的教具,从小开始,老师们给我喂的东西里面有一种药物,可以让我在高潮时,身体在保持器官正常运作的最低限度的同时将所有营养供给给肉棒的勃起和精液的产出。这让我基本没有贤者模式,精液的储存量也远大于常人。但相应的代价是我一旦开始高潮,四肢就会因为供血不足变得酸胀麻木,无法动弹,变成无法反抗的毛球,砧板上的鱼肉。  上课的铃声响起,但女孩们仍然不想放过我,而是把我拖进她们的书桌底下,在上课时间开始玩弄我的肉棒,玩到尿出来后便用脚把身体早已麻木的我踹给下一个人,女孩们嬉笑着,在上课时肆意的评论着脚下的我。老师也对此不管不顾,偶尔走到我的旁边时还会向我投以轻蔑的目光。  “尿啊,还要踩到什么时候。”  “哈,他好像对软底鞋反应大一点,好轻松。”  “我用了四十秒不到就让他尿出来了,现在第一名是不是我啦?”  “别得瑟了,第一名足足比你快了十秒,没看见他在那双厚底凉鞋下无意识流得口水有多少吗?”  “不公平不公平!明天我也换双厚底凉鞋来!”  “…”  放学后,女生们便各自回家,只留下无法行动的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肉棒上凝结了一块又一块的精液块,风干的精液几乎布满了半个教室。印象中,自己被一双软底凉鞋踩尿了五次,按照一个轮回六十次来算,自己在一个下午,起码在这些女孩的脚下缴械了三百次。  “三百次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长时间的供血不足让整根手臂略微有些发紫,尝试活动自己的手,但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挪动,只能干躺在地板上,等待身体恢复。时间慢慢过去,窗外的天空从白天到出现了红色的晚霞,最后慢慢黯淡,直至夜幕降临。  等到月亮快要升到天空中间的时候,我的上肢才开始能正常活动。单手着地,用力撑起自己的躯体,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来,接着用双手不断爬行,穿过走廊,爬到学校楼梯下方。狭窄的三角形空间,摆着一张破烂的凉席和一张生锈的铁桌,我的身体扭曲着,向前缓慢地移动,几乎是挣扎着爬到了凉席上,使出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  “呼…呼啊…”  清凉的风吹过,带走了我的一部分疲劳和倦意,人们早已入睡,四周只有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我看着在楼梯和屋顶夹缝中的星空,回味着今天的经历。  流星划过,拖着闪亮的彗尾,闯进了我头顶的那一小片星空,我闭上眼,双手合十,虔诚的许着愿。  “在女孩的脚下尿出来,好舒服…好想,一直被她们鞋子玩弄,践踏…”  “…永远…”  年仅七岁的我,在流星下许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愿望。  …  “不用去找座位了,你的桌子椅子被我们抬出去了,老师说以后你就躺在我们脚下听课就行。”  班长拍了拍找不到座位的我,扯着我的衣领,往前拽去。  “昨天轮到哪儿了呢…啊!这里。”  班长把我领到了一位文静的白发少女座位旁边,她穿着一双白丝,脚踩一对可爱的小皮鞋。看到班长扯着我的袖子把我拎到她旁边,她限时一怔,脸颊有些泛红,接着捂着嘴,将左腿抬起来,示意我钻进她的课桌底下。  “哦,还有,老师昨天讨论了一下,她们说既然你是全校的教材,那自然不能只让一个班用,所以以后是全校女生轮流来踩你下面,吃饭的话好像是轮到哪个班就哪个班的女生负责帮忙喂你。别的班的女生没我们班那么熟练,到时候你要让让她们,要在她们脚下快点尿出来哦。”  “全校…”  “嗯,全校女生,这是老师们给的意见。”  “啊…难道…愿望成真了…”  我小声地呢喃着,望着教室的天花板,呆呆地站着。喜悦充斥着我的身体,颅内不断播放着昨天在女生脚下尿出白色液体的片段,我闭上眼睛,努力的让那些片段变得清晰,在神情恍惚间,自己的肉棒似乎真被踩在脚下。呼吸声不断加速,肉棒也愈来愈大了。  “喂,你到底要这样傻站着多久啊?老师说你至少要一天轮完一次,也就是一天一千两百次啦。而且没看见她抬起来的腿有些不稳了吗,人家很累的,快点爬进去啊!”  班长用力的拍了下我的头,把我从幻想中扯离。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白发少女,慢慢的跪了下去,她的腿因为抬起许久变得有些发颤,而且比一开始低了许多,我只好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地上,匍匐着穿过她的腿下,躺在她的课桌底下。她微笑着,把脚放在我的双腿内侧,鞋底轻抚着我的肌肉。隔靴搔痒地调戏我的肉棒,绝妙的触感很快的就让我的肉棒勃起到最大。  “请多指教。”  白发少女抬起双脚,用力的踏下,正好命中阴囊,脆弱的卵蛋被踩的蔫巴,剧烈的疼感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双足快速的滑动起来,我的卵蛋像两颗小球在她的脚下滚动,她时而加重力道,时而漫无经心的左右摆动,我的卵蛋也逐渐被她的双足捕获,驯化,变成了她脚下两颗听话的小皮球。肉棒高高力气,上面的青筋早已清晰可见,透明的先走汁已经包裹住了整个龟头。  “要尿的话,跟我说一声。”  白发少女一手托着脸,微笑着向我说道。我的四肢已经开始有些麻木,只能向她眨眼示意听见了。三两声高跟鞋的脚步声传来,老师登上了讲台,开口说道。  “同学们,今天我们这节课改上互动语文课,大家把书本收起来吧,听我讲课就行。”  沙沙,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声音。  “这个词,读作贱畜。从字面意义上来看,是下贱和畜生两个词的组合词。下贱,就是指品行低劣,出身卑劣的人;畜生,就是指受饲养的动物。同时这个词也是骂人的脏话,大家可不要用来称呼别人哦——除了…我们这里的一个人,是谁呢?”  “他!”  十几只手齐刷刷的指向我,我顿时感到一阵羞愧,脸颊火辣辣的,身子也不自主的扭动起来。我看向那白发女孩,她正捂着嘴笑着,见我看向了她,她松开了捂嘴的手,缓缓张开嘴巴,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  “贱—畜—”  她的脚开始逐渐用力,我的两颗卵蛋在她的重压下慢慢被踩扁,里面装着的白色尿液在压迫下往根部流去,在羞耻感的加持下,疼感和快感加倍的灌满我的全身,就连每一滴脑浆都被欢愉填满。  “对了!哦,那位同学有什么疑问吗?”  “那个,老师,他不也是人吗,为什么能说他是畜生呢?”  “好问题,我们来单字拆分一下,下贱,是指品行低劣,出身卑劣。看看他,在女同学的脚下喘成那样,还像条蛆一样扭动,可不是品行低劣嘛?身为男性,可不是出身卑劣嘛?畜生,指被饲养的动物。如果他是人,就应该和我们其他人一样坐在椅子上上课,而他现在在同学脚下被践踏,怎么能说是人呢,至于被饲养,一直以来都是学校的老师们给他喂饭,从今天开始,你们也要给他喂饭,这不就是被饲养吗?现在,我们来对着他,大声说贱畜,好不好?跟着我,3,2,1。”  “贱畜!”  女孩们的辱骂声灌入了我的脑内,不知为何,明明是恶毒的咒骂,明明是贬低我人格的贬义词,我却感到一股奇妙的快感,就好像,就好像…  “…我本来就应该被称为贱畜…”  尿意开始上涌,我感到在那双皮鞋下憋住的尿液就要去冲破什么东西了。  “再来一遍,3,2,1—”  “贱畜!”  “啊…哈啊…要…要尿出来…啊—”  女孩抬起施压的双脚,在我肉棒颤抖着抽动的一瞬间,举起右脚,用力的向龟头抽射过去,大量的白色尿液随着肉棒的大幅度颤抖喷的四处都是,白发少女轻蔑着看着我,眼神中早已失去了最初的那份文静,取而代之的是恶魔般的玩味。  “到我了!到我了!”  一只洛丽塔鞋踩在了我的小腹上,将我的身体挪到那双鞋的主人课桌下方。  “好了,让我们学下一个词…这个单词,叫做奴隶…”  整整一天,我都在女孩们的脚下渡过,二十个班级,一千两百名学生,一千两百次被踩出尿尿。  “看我看我,我就说软底凉鞋管用,二十七秒他就尿出来了!”  “傻瓜,踩他蛋蛋会尿的更快,你前面两个人都比你快多了。”  “怎么这样…”  到后面,快速连续的被踩弄已经让我开始神智不清,只感觉肉棒在被践踏,嘴里开始不断的呢喃着什么。每隔一段时间,肉棒的践踏感就会消失,后面才了解到,那是一个班轮完,有负责人把已经眼睛泛白,吐着舌头的我拖往下一个班第一个女生脚下,中途耗费在走廊上的时间。”  “大家…和我——念,足奴隶——”  “快看快——我的…鞋跟——塞进去了——”  “然后…不断——转动——”  “拔出——好多尿——”  据说我的午餐是她们帮忙喂的,女生们往我的嘴里塞了根塑料导管,然后用胶带和我的嘴粘牢,再在上面放了个漏斗。那个班的女孩们咀嚼着吃不完的剩饭,把软烂的饭菜连同着唾液一起吐进漏斗里。  “好乖——他…在吞咽”  “喉咙——痒…嘴里——痰——不会介意…”  短暂的午休并没有让我的意识半分,下午很快到来,我又一次被拖进了课桌下方,后面几个班的女生对我肉棒的玩弄只增不减,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失焦,其余的四感也基本失灵,使得肉棒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而敏感。  “脱…鞋,——网袜,拨开——皮…龟头——搓——用力”  “红肿——尿——溅射——”  “念——公狗”  世界突然变黑了。  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我想要挣扎,四肢却无法摆动。我试图深呼吸,大量的液体灌入了我的口腔,咸咸的,像海水。  “咳!咳咳…”  睁开眼,已是白天。我的嘴巴被导管插入,导管的尽头连着漏斗,一名女生的双腿竖立在漏斗两侧,她把手上的面包撕扯成小片,投进了漏斗里,金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下体流出,把那些面包屑泡软,随着尿液一起流入了我的食管里。  “醒来了?还能动吗?我来帮你吧。免得你废太多力气,昨天在我们脚下尿得很棒呢,今天也要努力做满一个轮回哦。”  在投喂完后,她扯出了我嘴里的导管,拉起我的手,把我往教室拉去。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第一节课还有不到五分钟,我看着她拉着我躲过熙攘的人群,在无数女孩的双腿间穿插游走,最后把我拉到了白发少女的课桌底下。  “请多指教。”  她抿了抿嘴,补充道。  “…贱畜。”  白发少女抬起双脚,仍然是那双黑色小皮鞋,踏在了我的卵蛋上。  …  从那天开始,往后快四年,大约1400个日夜,我都在全年级女生的脚下渡过,每一天,年幼的肉棒都要在她们的足与鞋下榨取一千两百次。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的白天全部被女孩子的足下榨取所充斥,晚上的梦也全是梦见自己在女孩的脚下被玩弄得尿出白色的尿液。每一个晚上都是,无不例外。一直的浅睡眠让我得不到休息,每一天的早上,视野里都是模糊一片,耳边的嗡鸣从未停止过。而且因为梦境和现实完全一样,很多时间我都无法分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或者说,因为现实世界也全是光怪陆离的一片混乱,我在这四年里从未清醒过,片刻的思考已是奢望,更别提活动活动身体了。  她们的脚下功夫在四年里也逐渐精湛,对我肉棒的敏感点也完全掌握。据说在第三年,她们举行了一场为期一个月的寸止比赛,冠军整整把我维持了七个小时的完全勃起。脚下的玩法也越来越多,一些喜欢用鞋跟来调教我的马眼的女孩定制了很多长度宽度形状不同的鞋跟来抽插我,记录我每次的尿尿的量,还有些人发现用网袜或者丝袜夹住龟头,来回的搓揉会让我的尿尿四溅喷出。一群不到十岁的女孩们,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龟头责,来折磨她们足底的我。  “贱畜”“足奴隶”“公狗”  在她们脚下的四年,我配不上被叫做上面三个词的任何一个。我只是在她们脚下被榨取,目光呆滞的被她们拖动,毫无反抗地被玩弄的无机物。  就像一条真正的脚垫一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年,直到五年级的第一课,礼仪课。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女王脚事

GMT+8, 2025-7-18 09:24 , Processed in 0.026750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X3.5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