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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导员和女讲师踩死摆烂的日专生和以为只是无聊玩个游戏结果却被三位大姐姐彻底改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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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22: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女导员和女讲师踩死摆烂的日专生山左大学是一所普通一本大学,里面有一个前些年分数很高,近年却没什么人想报的学院——外国语学院。因为外国语学院是按大类招生,招进去后再进行专业分流,导致许多人被分到阿拉伯语等冷门语种,于是都不敢再报。今年外院的分数进一步降低,招入的学生水平也显著下移。       担任外院新生导员的是燕平工业大学毕业的汪丽,她是岳宁市的富家女,也是个虐待狂,当导员并非为了工资,而是为了支配学生们。       新生们刚来报到的第一天,汪丽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汪丽让自己的“好姐妹”赵老师在报告厅召开了一个开学大会,讲些安全和交友方面的老生常谈的话题,自己则站到报告厅外,看是否有学生来晚了。       果然,临近大会开始,仍有四个学生没来,汪丽让班委统计好名单,把名字记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以供今后的“重点照顾”。       距大会开始还有十几秒,一位瘦小的女生气喘吁吁地跑来,汪丽把她拦住,恶狠狠地问道:“你怎么回事,第一天就迟到?”女生乞求汪丽原谅:“老师,我的舍友欺负我,用胶带缠住我的手和脚踝,又用袜子塞住了我的嘴,把臭烘烘的运动鞋用鞋带缠在我的脸上,命令我好好闻,把鞋里的臭味吸干净。”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汪丽看见这个瘦小的东西流泪,心中涌出虐待欲,抡圆了手臂,“啪”的一个巴掌,把女生的左脸打得通红,鼻血瞬间喷出,牙齿也飞出几颗。女生倒在地上,吃惊地看着汪丽,没想到她会打自己。汪丽用高跟凉拖踩住女生的脸,在QQ群里找到了女生的舍友,发消息让她们出来。       女生的五个舍友很快走了出来,她们都比挨了汪丽一巴掌的可怜女生健壮得多,也高大得多。地上的女生只有140左右,而舍友们最矮的也有170,有个红发纹身的女生甚至比汪丽还高,接近2米。从穿着来看,地上的女生是个标准的书呆子,而她的舍友们要么穿着运动服,要么穿着花里胡哨的艺术服装。从力量来看,地上女生的腰还不如汪丽的大臂粗,而她的舍友们个个都有鲜明的肌肉线条。       汪丽心想,你这小杂种被分进这样的宿舍,不虐你虐谁?她询问女生的舍友:“你们是不是欺负她了?”舍友们均笑道:“没有,没有……”汪丽于是说:“我知道你们有矛盾,但应该加以正确地解决,这样吧,你们几个先别参加开学大会了,去那边那个小树林里,把和这位的矛盾解决好了,再回来。”舍友们拍手大笑,其中一名蓝发女生甚至吹起了口哨。可怜的小女生拔腿就跑,却被红发纹身女几步追上,用强壮的肱二头肌夹着女生的脖子走向小树林,舍友们开怀大笑。      不久,汪丽便听见那可怜女生的哀号。正当她准备把手伸进裆部来舒服一阵时,却看见一个矮小的男生跌跌撞撞跑来,汪丽怒斥:“都开场几分钟了?你才过来!”男生慌忙解释:“不好意思老师,我刚才有点难受,想趴桌子上休息一会儿,不小心睡着了……”汪丽大怒,一脚就踹在男生的下体,男生放声惨叫,倒在地上。汪丽抬起粗壮的鞋跟,跺在男生的左眼处,把他的眼球直接跺爆。男生连连求饶,但汪丽根本不罢休,把凉拖一甩,裸足强行插到男生的喉咙里,可怜的小男生不一会儿就窒息了,脸色由红变紫,四肢无力地挣扎。汪丽又猛地一捅,大脚直接剥夺了他全部的呼吸机会。       刚才去殴打可怜女生的舍友们,唱着歌结伴回来,看见汪丽正在虐杀一个矮小的男生,吃惊地看向她。汪丽轻轻一笑:“这种垃圾杂种,就是供我们这些强者取乐的,不是吗?”红发纹身女听了大笑,上前和汪丽击掌:“没想到导员你是这样的人,这可太好了!”汪丽蹬开早就被脚噎死的可怜男生,询问红发女道:“刚才你们拖去教训的那个小婊子呢?”红发女笑:“婧楠姐没收力,一脚直接给她送到西天去了!”汪丽笑:“哪位是婧楠?”蓝发女举手示意。汪丽望向她的脚——只穿着一双凉拖,惊讶道:“你只穿双凉拖,就能一脚杀了那小婊子?”蓝发女轻蔑地说:“当然了,我用一个大脚趾头都能弄死她。”        一旁的棕发唇钉女夸蓝发女道:“婧楠姐可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她在高中时可是赫赫有名的‘五杀王’,曾在厕所里一连用脚处决四个没交保护费的小婊子和其中一个小婊子产下的婴儿,轰动全校。”汪丽吃惊之余饶有兴趣道:“你高中就踩死过婴儿了啊,我都是在大二才尝试过!”蓝发女笑:“我挺喜欢踩婴儿的,它们的脚感很好,把生命在诞生之初扼杀的感觉也很爽!”       红发女大笑:“真没想到导员也这么邪恶,我们是一类人了!”汪丽很高兴,说:“我任命你们为‘凌弱服务队’,可以干你们想干的一切事情,但今晚你们有一个任务。”红发女笑:“什么任务?”       汪丽把手机给她们看:“你看,到现在了,还有两个人没来,我看他们也不想来了。其中一个是这个姓周的男生,一个是这个姓白的女生,你们晚上去把他们绑到西北广场,我自有用途。”众人领命。       晚上,小周正在洗衣间洗背心,忽见几个高大的女生闯了进来。小周惊恐万分,抄起洗脸盆当作武器,却被蓝衣女一脚踢碎。红衣女上前给了小周一个耳光,直接把他打昏在地。       另一边的女生宿舍,小白正准备睡觉,突然宿舍门被人踹开,一个赤足的棕发唇钉女闯了进来,小白的舍友们见状,吓得躲近被子发抖,小白看见那人的脸,也吓得动弹不得,原来那人就是著名的“淄店第一屠夫”石函,杀过几十个女生,且手段均极其残忍。小白吓得趴在地上,抱住石函的裸足就舔。石函一脚踹在她的脸上,把小白的鼻梁踹得粉碎。小白痛得惨叫,石函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看,抱起她就走。路上遇到一个夜跑的女生,女生正义地让石函放开小白,石函直接把她拽到路边草丛里一脚跺爆了脑袋,随后继续抱着小白走。       两拨人到了广场,汪丽早已等候多时。高大的女生们把小周和小白装进一个巨大的麻袋里,牢牢地系上袋口。小白在里面绝望地扑腾,把小周惊醒了。接着两人一同绝望地扑腾。       汪丽脱下凉拖,站到麻袋上,用厚重而坚硬的裸足踩蹍两个可怜的小东西。两人不停地尖叫,却只能增长汪丽的杀意。不久,两人的尖叫声逐渐减弱,汪丽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愉悦。       把人装进麻袋,慢慢地踩成肉泥,是汪丽非常喜爱的一种虐杀方式,被踩死的可怜虫甚至看不见正在杀死自己的大脚,该是多么的令人绝望!       不久,两人的尖叫和哭泣完全停止了。麻袋里渗出许多血水,染红了汪丽的大脚。汪丽放声大笑,命令红发女打开袋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汪丽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沾满鲜血的大脚在月光下格外恐怖。       在汪丽的高压统治下,学生们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死在汪丽的脚下。经过十月底的分流考试,学生们从大类分流到各个专业。但实际上,分流考试的得分可以被汪丽更改。汪丽于是把喜欢的知道讨好自己的学生改成高分,把看不顺眼的蔑视的学生改成低分。       分流结果很快出来了,汪丽看不顺眼的学生们纷纷被分流到了阿拉伯语和俄语西班牙语,而喜欢的学生则被分到了英语法语,至于汪丽不喜欢但也不恶心的学生,则被分到了日语。       日语专业有两个班,一班是上进班,专业课由一位温柔的老讲师执教。二班是基础版,专业课由一位30多岁的女海归讲授。       这名女海归名叫田衿,有195高,皮肤白皙,头发染成黄棕色。她毕业于日本的神户大学,最初在日本的中学讲授汉语,后来因为山左大学的高薪聘请,选择回国发展。       田衿经常健身,锻炼出一身强壮的肌肉,尤其是腹肌极其分明,坚硬无比。为了显示自己的肌肉,田衿经常穿得很少,经常上身只穿一件运动内衣,下身则只穿一条裤衩,脚上却总穿一双板鞋。她举止很男性化,也很粗犷,经常边讲课边抠鼻子,把鼻屎往学生桌上乱弹。听写单词时,田衿一边念词一边抠脚,还把脚泥往学生们的书上乱抹,但学生们见她又高又壮,均敢怒不敢言。       田衿的讲课水平实际上很一般,同学们的上进心也有限,于是索性摆烂。期中考试,田衿班的专业课平均分只有41分,不到一班的一半。田衿觉得受到了侮辱,勃然大怒,认为是之前对学生们太好,决定对他们“采取严格要求”。       次日,田衿把考试低于30分的6名学生叫到办公室,质问为什么考这么差。学生均嘀嘀咕咕,说不上来。田衿大怒,猛地站起,一巴掌扇在一个瘦弱女生的脸上。女生直接丧失了意识,倒地失禁。田衿没有罢休,抬起巨大的板鞋,跺到了女生的肚子上。女生口中吐出一摊鲜血,肚子也变得扁平。田衿踩到她的胸上,脚下一使劲,女生的胸骨瞬间塌陷,几乎与地面齐平。其他五人见状吓得瘫软跪地,磕头乞求田衿饶命。       田衿用板鞋沾上女生的血水,往五人的卷子上各印了一个血鞋印,用极度威严的声音勒令道:“如果再考不好,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田衿来到教室,一脚踏在讲台上,向学生们下了死命令:“期末考试,必须达到90分,低于90分者,后果相当严重!”       一名女生听了这个死命令,天天吃不下饭,最终鼓起勇气去找导员汪丽,询问转专业的事项。汪丽听了,当即用棉袜脚把她踹死在了墙上,还把她的头砍下来挂在教学楼示众。于是学生们再不敢提转专业相关了。       下达死命令后,田衿讲课却愈加不如之前认真,而是经常把课堂变成凌虐场,让女生舔她的板鞋鞋底,男生吃她的脚泥和鼻屎,一节课学不了三个单词。       但田衿检查的力度反而增大。她命令学生们背课文时,要趴到自己的脚边,闻着自己从不透气板鞋中抽出的腥臭棉袜背。如果背错一个词或有一次停顿,就要被棉袜脚死死地踩住脸,忍受着脸上的剧痛背。如果再背错一个或再停顿一次,就把棉袜脚狠狠下压,让学生口中流出血水来,强忍着接近碎裂的脑袋背。如果再有错误或停顿,则立即把学生的头蹍成肉泥。经过一个月的课文检查,有8名学生死在了田衿脚下,另有5名学生害怕被虐杀于是选择了自尽。       隔壁“上进班”的学生得知二班同学们的惨状,也来插一脚。“上进班”的副班长是全院闻名的血腥高壮女严煜。她仅仅因为班内的一名男生没交自己拟定的所谓“班费”,就把这位可怜的小男生和他的舍友全部打死,尸体踩烂后倒进了臭水沟里。       严煜在夜里二班的学生晚自习下课时,带两个提着棒球棍的舍友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学生们惊恐万分,严煜令他们排成一队,然后挑出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女生,强吻而后奸淫,女生拼命反抗,却被严煜的大运动鞋踩住了脖子。       随着严煜脚的慢慢下压,女生嘴巴张大,很快便失去了生命。严煜却仍未罢休,骑在女生尸体上奸淫。二班学生们见状纷纷泪如雨下。       不久,期末考试来临。田衿没有和一班用同张卷子,而是采用了一张自己出的极难的卷子。许多学生连题干都看不明白,更别说解答了。田衿网开一面,给了他们一次补考机会。但提前告诉他们,补考的卷子会更难。       男生小木为了不受虐杀,铤而走险,跟着田衿到了她的出租房外,见田衿取出门口地毯下的钥匙,开门入室。小木躲在楼道的纸箱子里,准备趁田衿离开后取钥匙开门进入,找到田衿出的卷子的答案。       不久,田衿竟然真的走了。小木连忙取钥匙开门,进入田衿的出租房,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惊呆了。       田老师的出租房格外的脏乱,仿佛她从来没打扫过似的,十几双袜子杂乱地堆在茶几上,散发出刺鼻的气息。发黄的内裤搭在椅背上,尿骚味让小木发晕。小木强忍着屋里的恶臭,四处寻找卷子和答案在哪,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交谈声,连忙躲进一个衣柜。       出租房的门开了,传来了汪丽的大声埋怨:“衿姐,你这房子也太脏太臭了吧。”田衿大大咧咧地说:“我没有觉得脏啊,挺干净的。”汪丽说:“你这拖鞋都黑了,你还有别的干净的拖鞋吗?”田衿想了想,说:“在次卧衣柜里。”汪丽于是去拿。       小木想起来自己就是在次卧的衣柜里,顿时紧张万分,祈求汪丽不要来开门。但门还是开了,汪丽看见衣柜里的小木,大吃一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到了客厅里。田衿见了小木,先是一愣,之后勃然大怒:“你这小杂种是不是来偷答案来的?”小木连忙辩解,但毫无作用。两个高大的女人对小木露出了极大的杀意,两双厚实而健壮的大脚已经跃跃欲试了。       小木拼尽最后一丝希望,抱着汪丽和田衿的大脚,极尽恭敬地舔舐。小舌头在两人宽大的脚背和修长的脚趾上划来划去。       但舔脚也没能救小木的命。汪丽首先抬脚,一脚跺在了小木的后脖颈上,把他牢牢固定在地板上;田衿则一个助跑,裸足大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小木的正脸。仅这一脚,就把小木的眼睛踹爆、鼻梁踹折,过半的牙齿碎得到处都是,面骨也出现了塌陷。汪丽激将道:“我还以为田老师一脚就能把这小杂种踹死呢。”田衿认为被看轻了,大怒,加长了助跑的距离,又是一脚踹在小木脸上。这脚把小木的脸直接踹得稀烂,脑浆迸出,血水四散,沾到了汪丽的腿上。田衿冷哼一声:“小杂种,还挺抗揍!”       汪丽与田衿商议,均认为二班的学生们“不值得再给机会”,决定将他们全部虐杀。田衿提议用监考的名义把他们带到郊外的河边,虐杀后直接扔入河里。汪丽十分支持。       到了补考的日子,学生们被田衿和汪丽蒙上双眼,押上大型卡车。卡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在路边停下。田衿、汪丽命令学生们下车,到河边跪下,等待“发卷”。       一个女生哭道:“老师,不是补考吗,为什么来这里?”田衿狞笑:“你们太顽劣,已经没有补考的机会了,我决定将你们在这里处决掉,用你们的尸骨喂鱼——如果你们能留下尸骨的话。”       学生们听完,陷入绝望与哭号中。一名男生大吼:“和这两个婊子拼了!”说罢便扑向田衿,田衿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进了河里。因为胸骨被踹得粉碎,男生几乎无法动弹,很快便溺死在水中。其余学生放弃了抵抗,只是跪地痛哭。       汪丽和田衿随即开始了屠杀游戏。汪丽穿着巨大的粗跟皮靴,踩杀了19人,多是从学生后背处猛跺,造成其脊柱破碎而死。田衿依旧穿着发臭的板鞋,踩杀了22人,多是自正面猛踹学生的脸,造成其头骨爆裂而死。两人将杀死的41名学生全部踩成了肉泥,混成一团后,用车上带的铲子推入河里,喂给了鱼儿们。崩坏:星穹铁道同人)以为只是无聊玩个游戏结果却被三位大姐姐彻底改造了列车组处理好了在匹诺康尼的事情,也确定好了下一站的去向。因此这段时间,我们的银河球棒侠——穹,正处于一个无所事事的状态。穹无聊地在梦境中『黄金的时刻』里闲逛着,繁华的景象他早已看厌,但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更有意思。正当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路边的喷钞机时,放在裤兜里的手机传来了震动。“什么玩意…”掸去几张喷到头上的钞票,穹拿出了手机。未知发件人。“是不是觉得生活好无聊?是不是想知道自己生命的意义?梦泡大冒险,带你找到内心的欲望!快来xxxx体验吧!”“嗯…感觉有点意思呢。正好这段时间也没事情,就算被骗了也比在这里闲逛好点吧…?”这么想着,穹收起手机,很快就到了短信里的地址。进门一看,里面并没有人,一个巨大的梦泡摆在那里,旁边写着“欢迎体验”。“我去,这么大一个梦泡?”穹绕着这枚梦泡打起了转。这枚梦泡很大,至少比之前见过的大个三四倍。“这也…”正当穹仍惊叹于这枚梦泡的大小之时,一股力量将他推了进去——穹的后方,一名女子慢慢浮现而出,曼妙的身材引人遐思…莫名其妙和阮·梅做起了实验穹感觉什么人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整个人就以一种滑跪的姿势进入了梦泡。“宝了个贝的,以前都是把额头贴在上面就能交互,这玩意竟然能整个人进来…”摔得七荤八素的穹试图从地上起身,但是他惊恐地发现身体使不上力气,像是被注射了类似局部麻醉的药物。眼珠四下一转,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桌子下面,看起来像是科研用的那种实验桌台。“喂!是谁干的好事!”穹发现自己还能讲话,于是尽力地大吼,希望引起注意。“知道我是谁吗?敢把我困在这种地方!”“安静点。这里的实验器材不能受到震动。”正当穹大吼大叫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一起传来的还有“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阮·梅?”穹一听就听出来,这个声音可再熟悉不过。“开拓者先生,明明是你请求我配合你做一项实验,我才抽空来的。你也知道,我可不是什么闲人。若是换别人来邀请我,我早就拒绝了。” 阮·梅拉过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下,娴熟地在穹的头上接上了数个电极。“我什么时候…”穹质疑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阮·梅的话语打断。“现在你想拒绝也来不及了,所以不如心平气和地接受吧。”说罢,她将右腿搁在左腿上,俯身褪下右脚上的高跟鞋,再如法炮制将左脚上的高跟鞋也取下,放在了穹的脑袋边。穹不由自主地转头,刚好对上那双典雅的高跟鞋。他可以清晰的闻到里面属于阮·梅的淡淡体香,以及因为走路而产生的些许汗味。不知为何,闻到这股混合气息之后,穹感觉身体燥热了起来。“为了今天的实验,我特地调配了剂量适中的催情物质涂抹在了鞋子里,易挥发,在距离较近时,易被人体以气体交换的形式吸入。不如多闻几下,或许等下你的体验会更好,也方便我得出更准确的实验结果。”说着,阮·梅慢条斯理的服下了一小口贴着“免疫药物”字样的透明液体。出于自尊心,穹抗拒地扭过头去,但那股气味仍然会时不时钻进他的鼻腔。阮·梅见状不以为意,只是把椅子移近了些,俯视着身下的穹:“失礼了,开拓者先生。”言罢,她将双足随意的踏在了穹的脸上。尽管阮·梅常年赤足穿着高跟鞋,她的双脚依旧光滑细腻、白皙红润,想来也有在好好保养。穹徒劳的扭动脑袋试图躲避,但阮·梅的双足始终牢牢的覆盖在他的脸上。阮·梅托腮看着被她踩在脚下的穹,她知道对方在刻意憋气,抗拒着在她脚下呼吸。但她可不急,她信奉的生命科学告诉她,人类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憋死。在过去约莫半分钟之后,阮·梅终于感到脚下传来了粗重的气流,弄得她脚心痒痒的。她的足弓曲线下,只要穹想,他能够尽情地呼吸到氧气——连同她双脚的气味一起。“很好,谢谢配合。现在你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在我的脚下呼吸。不过第二步似乎也快达成了呢。” 阮·梅调整一下双足的位置,用脚趾随意地玩弄着穹的嘴唇。“什么第二步…?”穹有些羞耻地问。“嗯?很简单,请你稍等片刻。”说着,阮·梅将自己的玉足送入了穹微张着的口中,顺滑冰凉的触感让穹周身一颤。“唔唔…”穹想要吐出嘴里的那只脚,但蚍蜉安能撼树,他只能任凭嘴里的玉足越插越深。阮·梅“贴心”地没有侵占口腔的所有空间,穹得以完成最基本的吞咽口水的动作——当然,同时也品尝着她脚上的淡淡香味。阮·梅能够感觉到每当身下的穹喉结上下蠕动,自己的脚就像是在被吮吸着一般,温热舒适的触感犹如将脚半放入了热水盆中,令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太侮鲁人了,不阔以…”穹口齿不清地谴责着。阮·梅眉头一皱:“你很不诚实啊,开拓者先生。”说着,阮·梅将自己的脚更加深入了一些,引起穹一阵阵的咳嗽,原本似乎还有后续的谴责也被迫按下了暂停。阮·梅向身下打量了一番,嘴角掠过一抹嘲弄的笑意。“看,这就是第二步。开拓者先生在含着我的前脚掌的同时,勃起了呢。”“唔?!”穹十分窘迫,因为他比阮·梅更加清楚,自己在含住阮·梅的脚之后没多久便可耻的硬了起来…趁着阮·梅抽走了那只插在他嘴里许久的玉足,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明明是因为刚才吸入了你调配的催情物质…!要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会对这种事情起欲望…”阮·梅则是轻笑了起来:“开拓者先生,你觉得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这场实验还有什么意义?所谓的催情物质,不过是我今天试了试友人送的香水罢了。”穹还不死心:“我…我看到你喝下了解药…!你一定是在骗我…!” 阮·梅又是浅浅一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骗了你,只不过…欺骗的点在于,那根本不是什么解药;那不过是一小瓶水罢了。”阮·梅身子后倾,舒适的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抱胸,看着穹脸上的难以置信的表情。“下面就是第三步了。承认吧,开拓者先生:你刚才,闻着一名女性的脚,并且含着她的脚勃起了。”“你就是个,天生的,无可救药的,恋、足、变、态。” 阮·梅一字一顿地下达着审判,每一个字都让穹身躯一阵颤抖。“我…”“闭嘴。”穹试图再做挣扎,苍白的话语却被阮·梅的足掌堵了回去。“你的兴奋情绪明显大于你的抗拒情绪,你的身体可是相当诚实。” 阮·梅的眸子从仪表上移开,不带感情的看着不再挣扎的穹。此刻的他在阮·梅的言语攻势下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正在下意识但非被动地吮吸着阮·梅秀美的脚趾,犹如婴儿吮吸着奶嘴。阮·梅冷静地抽走自己的脚。“回答我,开拓者先生。你是不是在被我践踏羞辱的时候,兴奋了?”“是。”“那你是不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恋足变态?”“...”穹抬起头,对上了阮·梅的脚底,他咽了咽口水,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每一条纹路。“是。”“看着我的脚,看着你刚才欲望的来源,说完整。”阮·梅的嘴角掀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将自己的脚凑近了些,足掌的阴影笼罩着穹的面庞。“我是…”“你是什么?”“我是一个,会对女性的脚发情的,无药可救的,恋足变态…”穹听到阮·梅发出了一声嗤笑,随后她的脚狠狠地踏在了他的脸上,冰冷地碾动着。“不错,基于你现在很诚实的表现,就给你点奖励吧。”阮·梅将另一只脚随意地放在了穹的裆间,看似毫无规律,但即便是隔着裤子,每一下踩踏、每一次脚趾的夹捻也都精准地刺激着穹的敏感点。“这便是生命的温度么…”看着脚下处男之身的穹被刺激得直翻白眼,时而发出“哈啊”的情欲之声,阮·梅摇了摇头。“作为生命繁衍的重要角色,却又是如此弱不禁风,被女性的脚掌踩踏把玩都能产生这种犹如交媾的快感呢。”感叹一番后,阮·梅恰到好处地停止了脚上的玩弄,看着穹的表情从快要喷薄而出的潮红变得失落,他拼命扭动腰肢寻求那“临门一脚”的快感,但无力的身体让他只能在地上微小地扭动着、颤抖着,可笑而又可悲。“虽然你最终还是坦白了,但是你刚才有所犹豫,所以没法给你最高一档的奖励了。现在你需要做的是…”阮·梅不再言语,站起身,捡起一旁的高跟鞋,随手拿过一瓶还在冒着泡的喷雾试剂,向里面喷了好几下后,把它扣在了穹的口鼻之上。“安心的睡一觉吧,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我会帮你『巩固』这场实验的『成果』的…”穹听着阮·梅温柔的话语,顺从地呼吸着高跟鞋内的空气。除了原本属于阮·梅双足素雅的香气外,还有一丝几乎可以被通感为粉红色的香甜气息。跟随着阮·梅的引导,穹很快昏了过去。被托帕莫须有地讨债了不知过了多久,穹才恢复了意识。他下意识地咂咂嘴,那股属于阮·梅的体香还在唇齿间流连——具体的说,是阮·梅双足的味道。味道是那样真实,以至于穹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总之现在应该,结束了吧…”穹睁开眼,眼前出现的却并不是入梦时的景象。“这里是…星际和平公司?”穹努力在脑海里搜刮着,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之前因为什么事情去公司,就是在这样的类似休息室的地方等候了一会…正当穹还在疑惑为什么梦结束之后会来到这里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从外面推门而入——托帕,“战略投资部”高级干部。“好久不见~我就直入正题了,关于你之前向公司借的四百万信用点,你看?”托帕在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抚摸着手里抱着的账账一边询问着。“额…?我真的…借过吗?”这下穹相信了,他还在梦里。“怎样,考虑一会吧?希望你能在这里给出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回复。”托帕惬意地交叠双腿,及膝的高跟靴淡淡的泛着光。“啊,好,好,让我想想…”穹表面应承着,眼睛却一直在托帕的高跟靴上打转。他回想起了被阮·梅的玉足插入口中时舌尖的冰凉触感,以及阮·梅特有的梅花香气。“托帕的脚闷在靴子里,应该会有很多脚汗吧?味道会是怎样的?”在某个瞬间,穹愣了一下:“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莫非我真是…”摇了摇头,穹在心里安慰,又或者说欺骗着自己:“没事,只是想一下,只是好奇而已,我怎么可能真是那种人呢。”这样想着,穹已经完全忘记了托帕说了些什么,只是盯着托帕悬空的脚看,随着托帕足尖轻轻晃动,穹的头部也在小幅度的上下移动。穹死死地盯着托帕的高跟靴,透过靴子想象着里面会是怎样一番风景…正在臆想的他是如此的入迷,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只脚的主人已经在用一种相当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近乎发情的表现。“啊哈哈…我的鞋子再好看,也经不起你这般打量啊。”托帕收回厌恶的眼光,试图和颜悦色地和对方继续沟通。“你看,这钱的事情…”“啊,哦哦…”穹总算是回过神来,但还是没将视线从托帕的靴子上挪开。“这个…”还没等他支支吾吾完,托帕便略显不耐烦地出声道:“这样吧。我看你啊,似乎对我的鞋子很感兴趣,但你也看了这么久,不表示一下是不是不太好啊?”穹想想也是,掏出手机偿还了这笔『不存在的欠款』。托帕似乎还有些意外,四百万信用点说给就给,这也不像缺钱的主啊。正当穹打算离去之时,他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正巧碰见托帕将自己的高跟靴脱下放在一边,双脚在空调房里几乎冒出了实质化的热气…他一下子就走不动道了,回头又坐到了沙发上。托帕有些许尴尬地问道:“嗯…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穹话到嘴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支吾了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说:“托帕小姐,我对您脚上的味道有点好奇…那个,可以让我闻一下吗,我什么都会做的…”怕对方误会什么,他赶忙补充道:“我就是单纯的出于好奇,没别的意思…要是您觉得冒犯就算了…”托帕听了,狡黠一笑:“『什么』都会做?” 穹连连点头。“哈哈,正好最近有点愁业绩呢。”托帕手指向下弯曲了几下,示意穹过来。“先说好,被熏晕了我可不负责哦?跪在这里好好地闻吧,闻一秒钟,一万信用点,自己数好,可别闻破产了~”“就闻一下,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穹安慰着自己,尽管这话连穹自己都不太相信。潜意识里,他似乎已经将自己这种对女性足部展现出异常兴趣的行为完全『合理化』了。穹跪在沙发前,看着托帕的脚一点点落下来。她的脚虽然也是白皙顺滑,奈何赤足闷在高跟靴中,足汗的滋生难免会带来不妙的气味。随着足底在穹的眼前慢慢放大,浓郁的脚汗味道席卷而来,理智告诉他应该躲开,拒绝继续这个离经叛道的游戏,但不知何时升腾而起的欲望使得穹扎根在了原地,直到面部被托帕随意的踏上一只脚,紧跟着是另一只。视野一下子黑暗了,但穹莫名感觉一束光照进了自己的内心世界。温暖柔软而又略显潮湿的足底覆盖着面颊,五官随着时轻时重的踩踏也开始放松下来,仿佛陷入到了某种领域之中。恍惚间,穹深深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气。一股浓郁的酸臭味立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倾泻而入,透过呼吸道后洗礼着穹的肺部,随后挥发出无尽的欲望,像是毒素一般升华到他的大脑,带来快感的同时侵蚀着原有的认知。这种最原始的快感促使着他继续在托帕的脚下呼吸着那股与他人而言几乎令人生厌的味道。如果说阮·梅双足的味道对穹起到启蒙的作用,那托帕的汗脚则是使得穹对女性的双足有了更深层次的迷恋。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诞的想法,觉得自己开拓之旅的终极意义就是被女性的脚底踏着,被她们物化成没有灵魂的工具…托帕惬意地刷着手机,时而看一下正在她脚下卖力地呼吸着的穹:“以前偷听下属聊天的时候,听到有的女性员工会把自己穿了好几天的袜子高价卖出,想必你这种人就是她们的客户吧~”“我也真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开拓者竟然会心甘情愿地闻我闷在高跟靴里面走了一天的臭脚呢,亏我以前还想拉你来公司来着~哈哈哈,好闻吗,变态开拓者?给我数好了,闻了多少秒,然后好好地充当我的业绩吧!”在托帕不留情面的羞辱下,穹的下身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托帕双足上传来的脚汗的酸臭味道更是犹如催情剂一般,穹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伸入裤子中开始了自渎…托帕看到这一幕则是更加好笑了。“哦呀?真的要这样子吗?要闻着女人的臭脚做这种事情?那可是另外的价钱哦~好好的感谢托帕大人我愿意给你这样的权利吧,没了女人的脚,我看你是连最基本的兴奋都做不到~!”“来,深呼吸,让我听到你闻我脚的气流声!可别闻着我的脚兴奋得早泄了呀,废物开拓者~”闻着浓烈的脚味,听着刻薄的羞辱,穹非但没有感到羞愧,反而愈加感到兴奋了。正当他逐渐引导自己走向极乐之时,托帕却把那双让他欲仙欲死的汗脚收了回去。又一次被拉出快感的深渊让穹痛苦不已,他向托帕投去了乞求的目光。托帕丝毫不为所动:“看什么看?你要是爽完了赖账怎么办,先给我转账,十万信用点!”看着还有点呆滞的穹,托帕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个脚耳光,力道之大几乎要把穹扇倒在地,脚底拍打在脸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和羞辱:“赶紧的,三十秒之内!要是超过三十秒,可就要翻倍了!”早已被下半身支配的穹赶忙掏出手机,在联系人列表里找到托帕,颤抖的手指点了好几下才转账成功。听着资金进账的提示音,托帕忍不住笑了起来:“噗哈哈哈…你真的很下贱诶,为了闻着我的脚做龌龊的事情,竟然能把自己的钱以这样的方式给我吗?不错不错(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那就给我继续吧,闻着我的脚臭,继续上下上下地动着你那根废物东西吧,哈哈哈哈…”托帕一边笑的花枝乱颤,一边把自己的双脚重重踏在了穹的脸上,轻蔑地蹂躏着他的五官。而穹则像是宝物失而复得一般,对着托帕的脚深深地呼吸,让那股在高跟靴里发酵而成的酸臭气息荡涤他的肺腑的同时,不忘腾出手来,套弄着下身的欲望…托帕也没闲着,肆意的宣泄着情绪:“你知道脚闷在这双高跟靴里面有多难受吗,嗯?尤其是今天我走得急,甚至没有套上袜子就出门了,闷得那叫一个难受啊!脚上都是汗,委屈一下你的脸,给我当擦脚布吧,哈哈哈…”托帕的双足左右开弓拍打着穹的脸颊,没几下穹的脸便是红肿了起来,蹂躏时狠狠擦在脸上的足汗更是让红肿处又痛又痒。看着穹被自己的双足这般虐待,却还是喘息沉重、亟待喷发的模样,托帕轻蔑一笑,再一次把自己的双足挪开。穹几乎要疯了,他跪在地上恳求着对方,把脚踩在他的脸上,让他找到那股快感。短时间内被连续“寸止”的难受感觉,已经让他几欲癫狂。“不行~给我等着,趁现在我得好好拿捏你,这样以后我的业绩可以轻松点~”说着,托帕从沙发上下来,快步走到电脑旁边。很快,电脑旁的打印机吐出了一张合同。托帕拿起这张薄薄的纸,将它丢在了穹的面前。“这是一张贷款合同,为了方便我就不让你看了,一个月需要还款十万信用点哦?总共期限是三十年~”哪怕穹再怎么有钱,面对这笔无需怎么计算就可以知道数额巨大的款项也是犹豫了。他摇了摇头,表达着无声的抗拒。“啊~好可惜,本来看你可怜,打算奖励你被我踩出来的呢。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啦~”托帕故作惋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她满意的看到穹的眼里再次泛上了欲望。“哼哼,把你的那东西伸出来吧,正好附近没有印章印泥之类的东西,我打算用另类的一点的方式来盖章,便宜你了呢~”穹终究还是屈从于快感的诱惑,乖乖掏出了自己的小棒棒放在了那张于他而言本该是屈辱无比的合同上。托帕伸出自己的一只脚踏在了棒身上,感受着脚下那对于男性最重要的器官兴奋的颤抖。确保不会滑开之后,托帕惬意地坐下,以踏在穹的棒身上的玉足为支点翘起二郎腿,将自己下半身的重量毫无顾忌地施加在了脆弱的圆柱体上。受到这般温暖又沉重的压迫,穹立马一声低吼,努力耸动着腰肢,想要藉此获取更多的快感。“看着我!”托帕突然命令道。穹下意识地抬头看着托帕,他看到托帕对着他比了一个标准无比的中指,后面是托帕嫌弃和鄙视的眼神。正当他大脑一片空白之时,一团湿热的液体飞到了他的脸上。托帕对着穹,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带着泡沫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让皮肤有些痒痒的。中指,嫌弃的眼神,被吐唾沫。鄙视,嫌弃,唾沫。…她的脚踩在我的下体上。在思绪的洪流之中,穹在托帕的脚下终究是来到了巅峰,然而托帕双腿重量的压迫下,那些浓稠的液体只能以一种屈辱的方式流了出来,浸润着那张合同。托帕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砰”的一下踏在了合同上的那些污浊液体之上,拿开之时,合同上已经出现了她完美的足底印痕。“这张合同我就收下了,呵呵~请务必履行合同义务哦,傻~X~开~拓~者?”将沾染了污浊的右脚踏在穹的衣服上擦拭干净后,托帕哼着小曲,离开了这个充满着屈辱与情欲气息的房间。穹绝望地躺在地上,完全没有意识到周遭的时空开始再度流转…原来你是幕后黑手?!一阵混沌过后,穹已经不敢再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但是也不能光这么躺着不是。几番心理挣扎之后,穹总算是睁开了眼。出乎意料的是,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泛着神秘光泽的地面。他试着起身走了几步,也没什么问题。“这是要结束了么…”穹捂着脑袋,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历历在目,那般真实。“看上去你是迷路了啊,我亲爱的开拓者~”慵懒中透着高贵的女声从穹的背后传来,引得穹脊背发凉。“你是…黑天鹅?”猛地转身,穹发现这又是一位认识的人。“是的呢,如假包换~”黑天鹅玩弄着手里流光溢彩的纸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看到你迷失在忆质里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正巧碰到了,我来带你回去吧~?”“这样子吗,那麻烦黑天鹅小姐了…”“不客气~”一路上两人没有再交谈,穹默默地跟在黑天鹅的身后,两道身影行走于无尽的长廊。最后还是黑天鹅率先打破了寂静:“玩得开心吗~?”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黑天鹅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自然是“梦泡大冒险”啦。怎么样?”“...额,还,还可以吧。”“那就好~”黑天鹅露出了招牌的谜语人笑容。“我还在担心,以你传闻中坚忍不拔的意志力,她们两位能不能成功给你植入糟糕的性癖呢。你也真是蠢得可爱啊,竟然在面对这样真实的『梦境』时,还能相信这真的是梦境呢~”“你?!”穹感觉自己的大脑又一次宕机了。“嗯哼?怎么了,可别小看『流光忆庭』的力量啊。”黑天鹅用纸牌捂着半张脸,笑意在瞳孔中展露无遗。“你知道吗?人有两个自我,其一称为『体验自我』,其一称为『叙事自我』。由阮·梅女士先强行改变你的『体验自我』,让你对女性的足部在短时间内产生迷恋;然后托帕女士进一步强化,在效果期间将你的这种病态迷恋深化到记忆当中去。因此现在,即使你的『体验自我』已经恢复正常,但这种迷恋女性足部的情结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你的『叙事自我』之中了呢~”“可恶,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黑天鹅小姐!”意识到自己完全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穹恼羞成怒地拔出了他的炎枪,炽热的枪尖指向了黑天鹅兜帽下典雅的脸庞。“亲爱的开拓者,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呢。你确定…你真的还有勇气,向我挥舞你那筑城者的炎枪吗?”黑天鹅淡淡的笑着,眼中看不出一丝慌乱,只有玩味以及游刃有余。“看着我的靴子~如何,很美丽,对吗?想不想看更多的呢~?”穹手里的炎枪颤抖了几下,还是跌落在地。“来~亲爱的开拓者,帮我把靴子脱掉吧,你一定很想这么做。”黑天鹅的靴跟轻轻敲打着地面,如同信使递来邀约。咽了咽口水,穹半跪在黑天鹅脚前,动作轻柔地为黑天鹅褪下了左脚的高跟靴。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只美足,皮肤的白皙纵是经过黑色丝袜的过滤也依然清晰可见,玲珑饱满的足趾上涂着的黑色指甲油更是性张力十足,似是引诱看到这只脚的人跪伏在地一亲芳泽。“呵呵~亲爱的开拓者,你刚才的气势呢?为什么就这么顺从了?你面前的是给你植入了糟糕性癖的坏女人,快点反抗啊~”黑天鹅双手抱胸,怡然自得地看着脚边的穹。穹浑身颤抖着,但最终还是没有捡起近在咫尺的那把炎枪,而是捧起了黑天鹅的黑丝脚,将它放在了自己脸上,贪婪地嗅闻着,吸吮着。“这就是『叙事自我』的力量哦?或者用你更加能理解的话来讲,你的价值观已经被我弄得土崩瓦解了,就像这样子~”黑天鹅优雅地走出几步,走到了那柄炎枪前方。“来,过来,好好看着~”黑天鹅的脸上还是那副慵懒与优雅并存的微笑,她将那柄铸着开拓荣光的炎枪放到了穹的面前,抬起了另一只穿着高跟靴的玉足,没有丝毫犹豫地踩了上去,一下,两下,十下…而穹只是看着黑天鹅的踩踏,套弄着裆间早已坚挺的玩意。炎枪在持续的踩踏下出现裂痕,直至碎裂在黑天鹅的足下变为碎片,沉闷的声音与一声男性的呻吟同时响起。黑天鹅将爽到失神的穹轻轻踢倒在地,用没穿鞋的黑丝玉足轻抚他的下巴。“从今往后,你不再是什么开拓的英雄,你只是一个迷恋女性足部,无脑崇拜女性的贱狗。明白吗,贱狗?”刻薄的话语被她以优雅的腔调说出,使得穹一激灵。“是,黑天鹅小姐。”“你应该,叫我什么?”黑天鹅的笑意依旧,但穹分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黑天鹅…主人。”“真乖~”黑天鹅掩面轻笑。她伸手在空中画着穹看不懂的术式,一道门便在穹面前打开。“来,回去吧~可别忘了,你的身份~”穹跌跌撞撞地顺着门走了出去,一阵时空扭曲,他便回到了星穹列车上自己的房间内。心乱如麻的穹打开手机,他收到了几条消息:阮·梅的文字:后来喷进我的鞋子里面的是一种可以短时间内,将你的性欲和脚联合的药剂,相信黑天鹅女士和你解释过了。下次有机会,可以来给我当相关实验的实验品,我会好好的满足你这个被我们『改造』成这样的下贱人类的。托帕的图片:那是一张布满点点精斑的合同,上面印着托帕的脚印,托帕相当“贴心”地在合同旁边比了一个中指。文字内容是:努力攒钱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好吧。下流的家伙~!看到这里,穹又一次可耻的硬了起来。强忍着冲动,穹点开了黑天鹅的消息。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以仰视的角度拍摄的。正前上方黑天鹅翘着二郎腿,悬空的足底正对着镜头。而在脚底之下,是一堆碎片。穹将照片放大开来。那是他的炎枪。被黑天鹅一脚一脚踏碎的炎枪。穹关掉了照明设施,拉上了帘子。房间里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发出的光亮,淫靡的水声以及男子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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