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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臭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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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15: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下了班,我脱下公司要穿的黑色高跟鞋,搬起自己的脚,闻了一下被高跟鞋闷了一天的肤色丝袜裹着的脚脚,哇,好臭哦,心里说这条裤袜可以卖个大价钱了……  读书的时候,学校要求的制服是白衬衫,灰黑色的短裙,然后黑裤袜,棕色的皮鞋,一年四季要这么穿,因此变化只不过就是衬衫有长袖短袖之分,裤袜有厚有薄之分,皮鞋呢?很抱歉,一直是那种款式,讲热?抱怨?学校会和你讲,放学之后可以穿凉鞋啊,天最热的时候就放暑假了,这些屁话。  没有办法,国中毕业就入了这所高中,不过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这所学校,因为制服的样式不是那么傻傻的,走在路上会没自信,总以为背后有人会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讲些取笑的话。发制服的那天,我心情还算正常,不过没有之前每天穿着短裙裤袜走路的习惯,心里也想是不是以后会                                                                                 下了班,我脱下公司要穿的黑色高跟鞋,搬起自己的脚,闻了一下被高跟鞋闷了一天的肤色丝袜裹着的脚脚,哇,好臭哦,心里说这条裤袜可以卖个大价钱了……  读书的时候,学校要求的制服是白衬衫,灰黑色的短裙,然后黑裤袜,棕色的皮鞋,一年四季要这么穿,因此变化只不过就是衬衫有长袖短袖之分,裤袜有厚有薄之分,皮鞋呢?很抱歉,一直是那种款式,讲热?抱怨?学校会和你讲,放学之后可以穿凉鞋啊,天最热的时候就放暑假了,这些屁话。  没有办法,国中毕业就入了这所高中,不过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这所学校,因为制服的样式不是那么傻傻的,走在路上会没自信,总以为背后有人会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讲些取笑的话。发制服的那天,我心情还算正常,不过没有之前每天穿着短裙裤袜走路的习惯,心里也想是不是以后会很麻烦,和我有一样想法的不在少数,不过学校这么要求,我们也无能为力,否则被学校门口的教官抓到记处分,就很冤枉。  学校发的裤袜真的很垃圾,我们几乎每个人都会在外面再新买裤袜穿,因为走路走着走着,你会感觉到那个裆部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在滑下来,好好笑,然后滑到哪里呢?会滑到大腿上面四分之一的地方,然后你就会发现自己走路怪怪的,迈不开步子,也担心那个裆部滑到短裙的边下面出来,叫男生看到,会感觉没脸见人,明天开始永远不想来学校。  因为在热带,天气也很闷闷的,每次到三月以后,穿着皮鞋的脚就闷得难受,很多同学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脚脚从皮鞋中拖出来,把脚脚搭在课桌底下的横着的一根小铁棍上面,这跟小铁棍设计得很好,估计就是为了叫我们搭脚用的。  不过穿裤袜穿的久了就脱不下来了,有一次我出去逛街,没有穿裤袜,觉得小腿的肉松松的,走了很久却感觉好累,可能肉勒的久了,一放开就变松了,所以心里很矛盾,因为每天脱下去的时候有感觉穿了一天裹的很累,不穿吧又觉得肉松松垮垮,就是这么矛盾。  读书的时候家里会给一些零花钱,但是我们这些女孩子总是觉得钱不够花,去外面打工年龄不到,年龄到了但是我会怕累到,心里总是这么矛盾。身边有几个好朋友,都是那种问题少女,不过还好,只不过我们喜欢化妆打扮到处去嗨而已。  欣宜是我最最Close的闺蜜,有一天和我讲,想不想赚一点小钱,我和她讲当然想了,但是打工不到年龄,怎么去赚一下零花钱呢?你有好办法啊?欣宜神神秘秘的说,我们可以去卖原味内裤,原味丝袜,原味胸罩还有原味糖。  「什么是卖原味丝袜,原味内裤,原味胸罩还有原味糖?你是想叫我们开杂货店吗?我可没有那么多本钱耶。」  当时傻傻的我滑着手机对欣宜说。  「就是卖穿过的内裤,丝袜,胸罩还有吃过的糖。」  欣宜在我的卧室小声的神神秘秘的和我讲。  我一下子惊呆了,望着欣宜的脸,欣宜也惊呆一样望着我,「你干什么这个表情?」  「我听了被震惊到了!」  我继续问:「要卖给谁?卖给回收站的吗?谁会要?」  「卖给男人。」  欣宜继续神神秘秘的和我说,「我已经卖过一双了,赚了500块。在一个论坛上Po广告,然后加Line联系,见面给然后那个男人付给钱。」  「哇,好变态哦,你不怕被别人知道吗?」  我惊呆一样的问欣宜,「被别人知道就糗大了。」  「没有人会知道,就我们两个知道,还有买的人知道,新注册一个Line就好了。」  欣宜很镇定的和我讲。  我继续低头滑手机,一声不吭,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我喜欢到处去嗨,但是走出这一步我觉得自己还是很艰难,因为我觉得卖了这种东西之后再往前迈一步就是妓女了。  欣宜和我讲,反正这个事和我讲了,不要叫我说出去,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如果我想卖就问她,她会告诉我在哪里卖,怎么卖。我告诉她说还好吧。  后来我们再一起出去或者再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提起这个事情,不过零花钱捉襟见肘,我这样的花钱方法再多的零花钱也是不够的,于是有一天我和欣宜讲:「你现在还卖袜子吗?」  欣宜看见我这么问她,眼睛亮了一下:「怎么你也想卖了吗?」  我点了一下头,对她说:「钱不够花,只能这种办法了,但是我想……我想和你一起去……先看看怎么卖……我有点怕……」  欣宜对我说:「这有什么害怕的呢?选的地点都在警察局附近,热闹的地方,或者找路边的摄像监控下面,如果遇到抢劫什么的可以及时报警,都比较安全啊。」  「你说的是啊,但是我想亲自和你去,然后看看你怎么卖的。」  我没有底气的小声对她说。  「好吧,下次我再去卖的时候叫上你。」  欣宜和我讲。  然后有一天欣宜和我讲她要去卖袜子,叫我在台北车站等她,然后我们一起去中坜,并且叫我不要穿学校的制服,穿一双单鞋,也把昨天没有洗的袜子穿上,运气好帮我赚到钱。出门的时候我在洗衣桶里把昨天换下的袜子又穿上,觉得怪怪的,天好热又好闷,我在小七买了一瓶宝矿力就出门了,然后在台北车站见到了欣宜。  我和欣宜那天都穿了一条连衣裙,是露肩的那种,我们一起逛街一起买的,每次我们穿上逛街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双胞胎,我们腿上穿的都是50D的黑裤袜。路上我问欣宜,那些男人买了这些东西要回去做什么?送给女朋友吗?其实我心里已经暗暗明白,但是还要故意要问。  欣宜神神秘秘的小声的对我讲:「是去手淫用。反正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就是有用,那种事情。」  我听了觉得好恶心,我觉得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浮现在心头,好恶心啊,自己穿的贴身衣服会,会被那样那样,我真的不想去卖这些衣物,但是一想到自己手里缺钱,那只好这样了。一路上我没怎么讲话,欣宜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还是担心什么?我说没什么。  下了区间车,然后叫了一辆Taxi,我们下了车到了约好的地点,欣宜站着用Line联系那个人,我觉得自己很尴尬的在那里站着,好害羞,怎么面对那个男人,算了,硬着头皮去吧。  然后欣宜抬起头来,对着街对面招了招手,一个男人坐在机车上面也向我们招手,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我们走了过去,我跟在欣宜的后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欣宜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很有礼貌的微微鞠了一个躬:「请问是刘先生吗?」  那个男人用台语回答:「是的,是的,我是刘先生。你是那个Elisa吧?」  「是喔,我是Elisa,这是我的朋友。」  欣宜也用台语回答那个男人,「您看我真的是台湾妹,您这样放心了吧。」  「嗯,嗯,放心了……哎,上次有个女孩子和我联系,也说是台湾妹,但是一见面听口音就是大陆妹,还和我在装台湾腔,我讲台语她也一句听不懂啊,真是骗到我了。」  「呵呵,只要您满意就好哦,您看我是在哪里把东西给您呢?」  欣宜一直用台语在和这个男人在讲话,我心里想这个男人买个袜子还那么挑剔。  这个男人在周围看了一圈,然后和我们说:「这样,坐到我车上来,前面我知道有一个小巷子,你在那里脱下来给我就好。」  「真不好意思刘先生,我们一会还有别的事,要不要,这样,我看那边的巷子很安静,我之前查看过Google街景,可不可以在那边脱给你。」  欣宜对这个刘先生说。  「嗯,也好,好好。」  这个刘先生说完,然后欣宜在包里拿出一条糖果,放在嘴里含了一颗,对着刘先生笑了一下,然后带着我们一起走到街边的那个小巷子里,这个小巷子很安静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人经过,只有偶尔的一辆机车在我们身边飞驰掠过。我一直都呆呆的站在旁边,低着头,我注意到那个刘先生看看欣宜,又看看我,然后又看看我的腿,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好尴尬也好怕羞,我也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超恶心。  欣宜站在小巷边四下看了看没有人,然后对着刘先生笑了一下,手探进自己的裙子,飞快的把裤袜脱了下来,叠好,交给刘先生。  「刘先生,这是您要的原味裤袜,这是赠送您的原味糖。」  欣宜从嘴里吐出那个糖果,把糖放在从包里拿出的一张小透明包装纸上,包好交给了恶心的刘先生。  「好,好,太谢谢你了。」  刘先生接过欣宜手里的袜子,然后把沾满欣宜口水的糖果含在嘴里,迫不及待的打开手里叠着的裤袜,在欣宜的袜子连脚的地方使劲闻了闻:「哇,味道好正,真的好正,如果早认识你就好了。」  「不客气刘先生,如果下次您有需要什么,就用Line联系我就好哦。」  欣宜微微鞠了一个躬客气地说。  「好好,真是不好意思,只顾说话了,这是1000块钱,谢谢你和你朋友一起来,不要找零钱了,多余的钱你们路上买饮料喝。」  「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欣宜鞠了一个躬收下刘先生手里的钱。  「嗯……我还有一个事情,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方便不方便讲?」  刘先生吞吞吐吐的对欣宜说。  「刘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讲喔,不要客气喔。」  欣宜非常客气的带着微笑说,一点不像她平时的样子。  「你的朋友的袜子可不可以……她卖不卖袜子?」  刘先生吞吞吐吐的说。  「卖喔,您不要客气,您如果想买是可以的。」  欣宜说着看看我,我嘟着嘴尴尬的低头站在一边。  「你这个朋友看样子羞羞的,呵呵。」  那个刘先生恶心的笑着看着我说。  「是喔,我的朋友是第一次和我出来,之前没有卖过原味丝袜,所以有些紧张,您不要介意哦。」  欣宜对刘先生客气地说。  「不介意不介意。那价钱呢?」  刘先生笑着说。  「朋友还没有告诉我,因为她今天出来本来没有卖袜子的打算。」  「1500块,第一次卖袜子,如果同意的话,1500块。」  刘先生坐在机车上笑着说。  欣宜和刘先生笑了笑,把低着头嘟着嘴我推到一边,和尴尬不知所措的我小声说:「脱下来吧,怎么了傻瓜?你如果嫌他付的少我帮你和他讲价钱。」  「我觉得太……太恶心了……好怕……」  我小声和欣宜说。  「2000块!」  那边的刘先生对着我们笑着喊了一句,伸出手比了一个手势。  欣宜在那里一直罗罗嗦嗦的劝我脱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对欣宜说:「这怎么脱啊?」  「我帮你挡着一点,你转过身去,很快一下子脱到膝盖然后慢慢脱下来就好了。」  我犹犹豫豫的转过身,叫欣宜挡住我,心跳一分钟一百二十下把手飞快的探入裙底,飞快的把裤袜褪到大腿膝盖,然后把裤袜脱下来,递给欣宜。欣宜帮我叠好了,交给了满脸笑容的刘先生手里,刘先生又是迫不及待地打开叠好的裤袜,使劲的闻了闻我的袜子的地方:「哇,味道真的……真的……哇……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我看见这个场面恶心的想吐,好想马上拽走欣宜从这男人面前消失,欣宜接过刘先生递给她的2000块钱,然后把钱交给我。我连看都没有看,把钱扔进了包包里面。  「你的朋友的Line是什么?我可以加吗?」  「嗯,这个我要问她喔。」  欣宜问我要Line,我一句话没有说低着头摇了摇头,表情就是想叫欣宜快点带我离开。欣宜看出来了,告诉这个恶心的刘先生我目前不想加他,不过有什么需要联系她就好,她可以帮我转达。  「好好,这样也好,小美女,我可不可以摸你屁股一下呢?」  我听见刘先生对欣宜这么说,我真的呕吐物就在喉咙了。  欣宜什么都没有说,表情害羞的对着刘先生抿着嘴笑着点了一下头,我看见刘先生摸了一下欣宜的屁股,然后踩上车说了句再会就滚蛋了。  那个恶心的刘先生走了,欣宜回答我身边来:「妳怎么了?没有事吧?不舒服吗?」  「太恶心了,我想吐。」  我捂着胸口对欣宜说。  「要不我们去前面7-11坐一会,要一杯冰咖啡。」  我听欣宜这么对我说,点了点头,欣宜点了两杯冰咖啡,要帮我付钱,我和她说我悠游卡里钱还很多,我请你喝吧。  然后她和我坐在7-11的座位上,她和我肩并肩挨着坐在一起,她喝了几口冰咖啡,她对我讲:「仪萱,我知道你今天的感受,最开始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但是没有办法是不是呢?」  我点了一下头:「但是太恶心了,我觉得……」  「觉得不是好女孩了是吧?你不要太多想,就是卖袜子,卖贴身衣服,我们没有卖身好不好?你不需要这样自责……钱到手里,花就好了,反正穿旧的衣服也是要扔掉的,你就这样想,这样想就OK了。」  我嗯了一声,半天没有说话,喝了几口冰咖啡,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样赚钱的方式的?」  「我认识一个姐姐也在卖这些,是她告诉我的,你见过她,就是上一次我们去K歌那个Lisa姐。」  「那个Lisa姐?我觉得你距离她远一点最好……我听别人讲她在酒店做兼职……」  「只不过在酒店陪陪酒而已,又没有做什么,我们认识那么久真没想到你那么保守……」  「我是为了你好,我觉得……我不知道怎样讲……」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是最最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我知道你为了我好,我会有分寸的,但是……但是……我们以后一起卖袜子赚零花钱好不好?这样自食其力,不需要看家人的脸色,好不好呢?」  欣宜歪过头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  我看她歪过头来,也把头歪过去对着她,嘴上挤出呼应她的微笑,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还好吧,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很快就要高中毕业了,然后要联考,读大学,交学费,生活费,健保费,在外面租房子房租,买化妆品,买衣服,都是一笔钱,每次想到这些心脏都会发颤,又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如果再和家里面张手要钱,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对着欣宜说:「好吧,只有这样了。」  欣宜拍拍我的手,对我笑了一下,又喝起了没有喝完的冰咖啡。  和欣宜在便利店买了两双裤袜,一共才200块,然后去化妆室换上,像刚刚来到这里一样,镜子里的我们又变得衣装整齐,我们一起对着镜子笑着做了一个鬼脸,举着手机自拍了一下。然后去了车站,坐区间车回台北。  车站好多人,区间车是从新竹发车的,到了中坜早已经没有座位了,人挤人着站了一路,恰巧车上的冷气还不太好,闷闷的,叫我喘不上气来。  回到台北,我和欣宜在京站那里随便逛了逛,然后就分手各自回家了。到了家里,我一直不敢打开我的包包,我知道那里有两千块钱,我知道这两千块是怎么得来的,我好恶心,好有负罪感,我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是却哭不出来。  我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妹妹从外面回来,也和我躺在一起,她问我:「姐姐,妳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努力着笑了一下,告诉她:「姐姐没事。」  等妹妹回房间睡了,我把衣服全都脱了下来,扔到洗衣机里面去洗,放了很多的洗衣精,我觉得浑身上下的衣服上都沾满了那个恶心的刘先生的眼神,我要把它们都洗掉。  我穿着睡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散散乱乱的,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衣服洗完了,我把衣服烘干后然后都叠好收起来,叠着叠着叠到今天新买的那条黑色裤袜,我望着这条袜子,我知道它是因为什么被我买回来的,我今天也亲眼见到,如果我穿过它几天,它真的可以为我换到零花钱,我愣在那里,然后这两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反复,一直到我反复不出头绪,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它们收纳到衣柜里面。  我躺倒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欣宜给我发来了简讯,是一个论坛的连接,还有一个人的Line的ID,告诉我如果想在论坛上Po广告,先和他联系就好。我简单的回了一句谢谢,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平躺了一会。  转过天是周一继续去学校,去买了午饭,然后看见路边有卖布丁的开车过来卖自制的布丁,我想到零花钱可能不太够用了还是不买了,但是我突然想起包包的最里面还扔着两千块钱,是我卖自己的原味丝袜赚来的两千块钱,是我自己觉得好恶心的两千块钱。  我在卖布丁的车前面站了好半天,然后忍着负罪感打开了包包,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两张深蓝色的一千块团在那里,我拿出一团,我不想看这张钱一眼,哪怕一眼叫我心里也非常不好受,我把这一团一千块递给这个卖补丁的人,他在我面前打开这一团钱,仔细看了看,我的眼神一直躲着,然后他递给我一大盒五连包的布丁,我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我拿出一个布丁,拿出一个小勺,在路边吃了一口,还是那么的甜,但是心里却哽咽着,好像多了一种滋味。我知道这个布丁是用怎样赚来的钱买到的,我不想多想一点,我把心完全塞住一口一口吃下这个布丁,然后把吃过的空盒子放到塑料袋里收起来准备到捷运里丢掉。  我一只手提着包包,穿着昨天新买的黑丝袜走在路上,我注意到一个男人一直往我的脚上盯着看,走了不远,我又注意到一个男人盯着我的腿和脚看,为什么今天我注意到那么多男人盯着我的脚和腿看?  坐在捷运的座位上我忽然想明白了,也许曾经也有那么多男人盯着我穿的裤袜看,只不过我那时还不懂罢了,所以不會刻意注意到。  想到这里,我把裙子边使劲的往下拉了一点,想把腿多盖上一点,但裙边就那么长,自己又跑回去了,露出了被黑裤袜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膝盖。  「海上的,船螺声已经响起,对你犹原情绵绵,今日要来离开;心爱的,不甘看你珠泪滴,在我不在的日子,你着保重自己……」每次听到这里的时候,眼泪就会忍不住的在眼眶里面渗出来。  听这首歌的那年我就坐在你的机车后面,我还在笑你喜欢听这种老人歌,你说你在我面前就是老人,这样才可以照顾我。  一首歌,一个时间,一种味道,一种心情,不小心听见了,然后又不小心被自己刻在心里面,藏起来,过了很久,再放出来……当时我紧紧的搂住你的腰,你带我在阳明山的山路间穿梭飞驰,我不知不觉的,就靠在了你的身上,你的小音箱里放着的就是这歌。  你后来经常带着我上山,然后又下山了,你每次都在林间找片安静无人的空地,把我抱在大石头上面,然后把我的鞋子脱掉,然后捧着我的黑丝袜脚,使劲的吸好久才会把我放开……  我其实不想叫你这样,总觉得自己喜欢的人不应该这么变态,可你对我说这不是变态,这是喜欢,这是爱情的调味剂。  但是分手后,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别人和我过来讲,你在我背后,和别人取笑说我是個婊子。  直到现在,傻傻的我还在自己骗著聰明了的自己……  过了几天,我一直在踌躇是不是和欣宜给我的那个人联系,但是也一直犹豫不决,担心些自己也想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不过口袋里的钱看着渐渐花光,滑手机的时候顺便看欣宜给我发的那个论坛和联系方式的频率就越来越多。  有一天我也没怎样想,自己躺着换了一个Line ID,想了半天,然后随便写了一个昵称「半糖奶茶」,然后就把那个人加入了。我给他附言等着他验证我:「您好,我是Elisa的朋友,想和您联系卖……卖旧裤袜。」敲字的时候敲到最后,停住了半天,在想要怎样写,真的写不下那觉得变态的两个字,最后想到一个词,写上了旧裤袜给他发过去。  没过多久,他就把我验证过去了,然后给我发过来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的昵称叫「掌门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称呼他,还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屏幕上又弹出几个字:「你好喔,是欣宜介绍的朋友是吗?」  「您好,我是。」  「你知道我这里要介绍卖什么吗?」  「知道喔,我想卖穿过的裤袜。我现在经济有些紧张。」我写完几个字,又补充了一句,好想向他解释一下。  不过他没有接着我的解释去说,直接发给我几个字:「喔,好,之前有卖过吗?」  「没诶。」我眼睛盯着屏幕,还一边注意房间的门有没有被推开,好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好,那味道重吗?」  他这样问我,我其实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我从没有和一个男人这样交流过,脸微微的有些烫,感觉很紧张,虽然是隔着手机,没有面对面。但想了想既然就是这样了,也不好不声不响退出来,叫欣宜不好做,而且自己真的是缺钱花,于是把大脑瞬间涂抹成空白,就写上:「还好吧。有些味道。」不过发完之后,我看着自己写的文字,真的觉得有一丝的纠结。  「只要味道有够正就好,你可以自己Po在论坛上,我也可以帮你Po,然后和你联络,另外,也可以出售原味内裤和胸罩什么的,就是穿过的内衣内裤,要注意,这些都不要洗过,穿的时间越长越是没有洗过越可以标有好的价钱。」  「好哦,真是谢谢您了,我想请您帮我Po,因为我不知道怎样Po。」  「那好吧,我可以帮你Po,你也可以看看论坛上其他人Po的广告。」  「好喔,那就拜托您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回头有客户需要我联络你。拜。」  然后我把手机扔在旁边,蜷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夜静静的,窗帘挡不住街边路灯的灯光,隐隐约约透进来将窗帘家具的身材投影到对面的墙壁上屋顶上,冷气一直小小的开着,身上盖着一条凉被,凉被下面的我只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蕾丝边三角裤。  有时候睡觉很难,不是失眠,而是感觉身上燥热的难忍,欣宜和我讲过:「有时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出现性幻觉。」我听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辅导老师也讲过,这都是思春期少女的正常生理现象。  我把头发往后面略微梳理了一下,耳朵边的面颊刚刚觉得扎的痒痒的,突然想到被男人吻是不是就是这样痒痒的感觉,然后思绪就此卡住,心里掠过一丝羞涩和寂寥,放在枕边的手下意识的进到被窝里面,轻轻抚摸了一下一边柔柔软软的小胸,有一份莫名其妙的伤感在我的眼皮中间徘徊。心想如果身边有个男人会怎样,是不是会叫现在的自己好一点,但是也有些恐惧,总之说不清理还乱惆惆怅怅着。  每次生理期结束,要睡的时候就变的好难,觉得身上总缺些什么,那种感觉也真的是难以形容,我自己找了好久也找不到症结和患处,后来忘了哪天我突然明白了,我的身体是在寻找一份拥抱,一份抚摸,还有一份尚难以说清楚的感觉来填充。  我睡觉的姿势好像一只虾米,侧着身子蜷着腿,缩在床的正中间,有一次觉得搭在另一条腿上面的一条腿空落落的,好累的感觉,顺手把一个不用的枕头拽过来,放在两条腿的中间夹住,然后觉得一条腿腿一下子放松下来,这个姿势正好舒舒服服的可以进入梦乡。  脑子里闪现过很多的事情,从幼稚园一直到现在,跳跃式的各种场景,直到前几天欣宜带我去卖裤袜的场景,我在想自己怎么走到今天这样的,是不是自己不乖(各种sm资源加扣1601516224),或者自己心里面深藏着什么阴暗的角落,或者因为不认真读书,或者因为交友不慎,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了,欣宜是我最最好的好朋友,一直从国中陪我到现在,我不想用不好的想法猜疑她,论断她,我心里会不舒服,全都是因为自己不好才这样的。  学校里有好多同学都叫了男朋友,但是欣宜和我却没有交,我很讨厌那些男孩子,觉得都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一种人,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或者不小心做未婚妈妈,我其实比较喜欢成熟年长的男人,有一次和欣宜说到,她和我讲她也是这样,有时睡觉的时候会有性幻想,幻想一个成熟的男人在我的身边挨着我,但是怎么能找到呢?总不能满大街挂着牌子写着我要找熟男吧,会被人家笑死。  每次把枕头夹在腿间感觉就很舒服,慢慢的夹紧,会叫自己全身上下得到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然后随着这种奇妙的感觉,一边想着幻想中的那个男人,有时自己会摸自己的身子,但是越是摸自己,越是感觉缺一份充实,好想有一个男人紧紧的搂住我,然后用力的吻我,好美妙的感觉,想着想着,夹着枕头的双腿之间,已经不由自主的湿了。  生理课老师告诉我们,女孩子会发生这种状况叫做自慰,不需要多紧张,只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欣宜后来有一次莫名其妙问过我,我有没有自慰过,我和她说双腿夹枕头算吗?她说算,她也喜欢睡觉的时候双腿夹枕头,然后搂着布偶玩具入睡,感觉好舒服,有时候还会做一些春梦。我问她做过什么春梦,她笑我窥探她的隐私,我和她讲我有一次做过一个梦,被男人强暴了,好舒服但是好可怕,欣宜说,这就是她害怕找男朋友的理由。  我在浮想联翩中不知不觉地睡去了,梦里梦见一个男人来买我的裤袜,然后用力的闻着我的袜子,然后又摸我的大腿,又摸我的屁股,摸的我好难受,然后又抱住我,我想把他推开,但是又沉溺在这种难受的感觉里面,觉得好舒服,然后我一下子醒了,内裤彻底湿了。我清醒了一会,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条新内裤,刚要把这条裤底湿透的内裤扔进洗衣桶里面,突然望着它想起那个掌门人说的穿过的内裤也可以卖的话,我就这么呆呆的望着这条内裤,呆呆的想着那个掌门人对我说的话,这样好像过了好久好久,然后我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塑料袋,把这条内裤放进了塑料袋里面,偷偷的藏在了衣服底下,然后关上柜子,继续躺回床上睡觉。  我在想某个男人如果买了我的这条内裤,他会回家去做什么?是去意淫,意淫我……一边拿着我的这条内裤,幻想着把我怎样怎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覆盖住我的身体,我一边想着一边把手伸到了两腿之间,我用手指轻轻的隔着新换的内裤揉搓起自己的阴部,好舒服,比夹住枕头舒服,我为什么会一边想着男人意淫我一边自慰起来了,我究竟也不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思维了,我满脑子里都是男人拿着我的内裤意淫我的画面,满脑子都是这种画面给我带来的羞耻感觉,满脑子都是这种羞耻感觉给我带来的快感,我就这么摸着摸着我的裤底,突然高潮了,我用力的咬着被子,努力叫自己不叫出声音来。  我躺着喘了半天气,我觉得自己变坏了,我无可救药了,我怎么能这个样子,我不想去卖什么原味内衣裤袜了,我恨自己,脑子里乱乱的,然后把自己的思绪关掉,接着睡了。  然后过了两天,手机突然接收到一个简讯,打开之后看见是那个叫掌门人的发过来的。  「嗨,最近有一个人要买原味丝袜和原味内裤,你可以卖吗?」  我想到柜子里正好藏着一条内裤,脚上的裤袜已经穿了三天没有换洗了,就发给他:「可以喔,有喔。」  「那我把那个人的Line发给你,你们自己联系好了。」  「好喔,谢谢你喔。」  「不客气。」  简短的对话以后,那个叫掌门人的奇怪人就给我发来一个ID,我加过去,是一个叫「臭鱼」的男性账号。我给他附言:「您好,掌门人告诉我您的联系方式。」  过了不太久的时间,这个叫臭鱼的男人就验证了我:「嗨,你是那个要出售原味裤袜和内裤的女孩子吗?」  「您好,是的喔。」  「台湾妹?学生?」  「嗯。」  「真假?假的不付钱,我就离开。」  「真的。」  「价钱呢?」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卖。」我傻傻的就这么回复给他了。  「第一次?!」  「是喔。」其实我应该是第二次,但是我真的不想想起那次的经历。  「能不能当面给我?脱给我?」  「裤袜可以,但是内裤我已经是换下来的。」  「我想要你身上的。」我听他这么说,犹豫了好久,心里想怎么脱啊,如果在大街上托给他,我裙子里面岂不是真空状态了?  「怎么不说话?」  「我在考虑。」  「考虑什么?如果满意的话,我可以出高价钱,裤袜500,内裤1000好吗?当面脱下来。」我看着他的话,犹豫了好久。  「怎么不说话?」  「内裤当面脱2000……」我犹豫了半天最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敲上了这几个字发了出去。  「好,成交,我们在南京中山见面好不好?捷运站那里,然后去方便的地方你脱给我。」  「好吧。」  然后约了时间,是在晚上,等结束这段谈话以后,我才发现我自己的心跳好快,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进行的这一大段谈话,脑子空空的,真的要去吗?我真的变成坏女孩了,那个人会怎样看我?如果别人知道会怎样看我?如果别人知道我该怎样继续生活?一连串的问题在脑海里窜出来。  虽然约好了时间地点,但是我真的有些恐慌,我想叫上欣宜一起和我去,我就去把这个事情和欣宜说了。  「哇,那么快,你还会讲价钱了,没想到你进入的那么快喔。」  「别笑我啦,我好急诶,我想要你陪我一起去,好怕。」  「去不了喔,周末的时候要去乡下爷爷家,爷爷过生日,然后在那里过周末。」欣宜为难地说。「但是你有什么好怕的啊,中山那里人好多好热闹啊,他又能把你怎样……最多摸一下你,你就当作找男妓了,哈哈。」  「讨厌喔,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好恶心啊,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怎么办啊,要不然我叫他改时间吧。」我撅着嘴和欣宜说。  「改时间?你不怕客户跑掉?你总是要自己去的,反正我也不可能永远陪你一起去啊。昨天我就是一个人放学后去的。我不是拒绝你哦,别生气啊。」  「我没有生气,好吧,只能这样子了……」我心有不甘的和欣宜说着。  就这样子,裤袜继续一直穿到周末,内裤也没有换,到了约好的那天晚上,我简单化了一下妆,穿了一件米黄色的连衣短裙,和淡粉色的平底单鞋就出门了,妈妈问我去哪里?我就说和同学约好去逛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好有负罪感。  其实我走在路上,还在犹豫,是去还是不去,但是就快要高中毕业了进大学了,我自己也想攒一些钱,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好虚伪。  坐捷运很快到了中山,越距离约好的地方越近,心里越是紧张,心跳一直不是很正常,因为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觉得好见不得人,如果被家人知道,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拜金女,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情,我觉得自己不是,我在自食其力,我在付出,我在忍受着几天没有洗的脏袜子脏内裤付出,但我心里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有负罪感,就想到这里吧,已经到站了。  我出了车站,然后给那个臭鱼发简讯。  「您好,我已經到中山了,請問您在哪里?」  「我早就到了,我在B出口,穿着灰色T恤牛仔裤。」  「我也在B出口外面喔。」我刚发出这条简讯,就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我面前。  「请问你是半糖小姐吗?」  「是啊,您是那位,那位什么鱼先生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叫他。  「猜到就是你。」他满意的笑了笑。  「是喔。」我也笑着回答他。  「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在这边走走。」  「还有点时间诶。」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回答他。  「那我们就去那边商场逛一逛好不好?我请你喝东西。」  「好喔,真是谢谢您喔。」我紧张着微微弯腰鞠了一下躬和他说。  路上他和我一边走一边和我聊天:「台北的援交少女越来越多了,但是长得合我心意的没有几个,我很喜欢你的样子。」  我听了他的话有些好诧异,转过脸对着他说:「不好意思喔,我不是援交少女。」  「还不是喔?呵呵,也差不多快是了。」他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听他这样讲话心里有一点莫名其妙也有微微的一丝生气,心里也有一点难受。  「我们可不可以聊一些开放的话题?……我可以加一些钱给你。」他试探的和我说。  我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开放的话题,但是听他说加一些钱心里也明白了。  「嗯……还好吧……」我有些羞羞欲言又止的回答他,他听我这么说,对我满意的笑了一下。  他带我到了一个咖啡店,带我坐到最里面的位置,为我点了一杯焦糖玛琪朵,然后色迷迷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羞的抬不起头来,好尴尬,我就拿着那个搅拌棒,羞羞的低着头搅拌着杯子里的饮料。  「你的脚是不是很臭?袜子是不是很臭?」  「啊……嗯……」我听他这么讲好想骂他,但是一想到我是来做什么的,立刻忍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笑笑着嗯啊的低着头回应着他,我觉得这个对面的人好龌龊,我好肮脏。  「袜子穿了几天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吧。」我还是低头笑着小声说。  「内裤呢?」  「也是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吧。」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已经计算不出穿了几天了,我真后悔答应他和他走一走。  「那味道很正是不是?我就喜欢你们这些女孩子的裤袜和内裤,你知不知道我回去做什么?」  「不知道唉。」我低着头尽量不看他搅拌着手中的饮料说着。  「我喜欢闻女孩子臭袜子和臭内裤的味道,一边撸Gg一边闻,我还喜欢舔你的内裤底,看你的阴道分泌物,然后……」  我听他说到这里,我真的忍不了了:「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一会还有事情,要赶时间,能不能找个地方我把东西给您。」  「哦,还要赶时间?好,好。」他一边起身,一边整理衣物,我也随着他起身,但是他还在小声的和我说:「是不是一会已经约好人来干你?今晚你可发财了,呵呵。」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找一个地方好不好。我看那边的化妆室就可以,我去那里脱给您然后把东西给你好不好?」我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一个极限了,他再说一句我就要爆发了。  「哦,化妆室?我想亲眼看你脱下来,我知道一个楼梯间,我带你去吧,就在旁边。」  就这样我跟着他,板着一个脸和他离开了喝水的地方,这个楼梯间就在旁边,我觉得他经常会带女孩子来,买这些东西,感觉他路很熟悉。  那个楼梯间小小的,灯光不算太明亮,到了那里,他就叫我把裤袜脱下来交给他。  「快脱吧,就是这里就好,没有人的。」  「那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请您转过身可不可以?」我还是带着微笑平心静气地对他讲。  「我要看着你脱。」  「不是太好吧?」  然后他从包里面掏出3500块,和我说:「在我面前脱,然后自己闻一闻自己的袜子和内裤,然后我摸你一下,3500块都给你,可不可以?」  我真的不想和他纠缠,我觉得他的要求太过分了:「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讲好了的,只卖袜子和内裤。」  「5000块!」他说着从包里面又拿出一些钱。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他手中的钞票,他笑着望着我,5000块啊,我心里说:就是一条穿脏的袜子和内裤,闻一下下,再被摸一下,5000块啊,我吞着口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考虑的做的决定,最后无力的点头说了一句:「好吧。」  他满意的笑了,把五张一千块拍到我的手里,然后轻轻的的摸了一下我的手:「脱吧。」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哭出来。  我尽力忍着羞耻感,把手伸进裙底,把裤袜脱了下来,我脱裤袜的一刹那,他竟然撩了一下我的裙子,我立刻用手把裙子盖住了,他色迷迷的笑了一下:「内裤还是粉色的。」  然后我微微蹲下去一点,把手从裙子后面探进去,飞快的把内裤脱了下来。  「自己拿着闻闻,把袜子抻开,内裤的裤底翻过来。」  我半低着头拿着自己的裤袜的袜子那里,翻开内裤黄黄的裤底,放到了自己的鼻子边,闻了闻,好恶心啊,然后皱着眉头,半侧低着头递给了他。  他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啊的叫了一下,下意识的捂住裙子,用手打开他的手。  他笑了一下子说:「臭三八,还装纯洁喔,呵呵。」  我抬着头睁着眼睛看着他,心里面的怒气在向上冒,但我尽力的克制住自己。  「呵呵,不要生气哦,真的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会这样子,以后我需要什么还联系你哦,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没有关系……不好意思……真的是谢谢您了……」我微微鞠躬了一下,挤出最后的一点笑容。  然后他就带着我离开了楼梯间,挥手说了再见然后分开。我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从家里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带内裤出来,裙底就是真空的状态,我一直捂着裙子慢慢地走,担心有风会把裙子掀开。  一路上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切,我觉得一种好委屈的感觉在心头绕,鼻子也酸酸的,但是我一直强忍着,强忍着直到回到家里面。  回到家里家人都早早睡了,灯都关掉了,周围都是黑黑的,只有路灯透过窗子映在墙壁上,叫我知道哪里有路。  我轻轻地推开了我卧室房间的门,轻轻地把门锁上,我这时终于忍不住了,灯不开着,自己捂着脸坐在床边憋着声音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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