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30|回复: 0

她们脚下的贱民

[复制链接]

27万

主题

0

回帖

81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813625
发表于 2024-11-16 16:39: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她们脚下的贱民                                      作者:gtz.                   字数:5299                               独裁者粗暴地用血统划分出了世袭的贵族阶级,并把他们之外的全部划分为“下等”,又在这些只配劳动,而永远无法享用自己劳动成果的人们中进行筛选,选出并不擅长劳作,反而精于侍奉与献媚的小部分——大多是年轻女性与长相娇媚的男性,予以她们物质和社会地位上的优待,用贵族的知识教导她们,让她们享受远优渥于下等人的生活。随后,贵族们将这些全新培养出的中间阶级教育、训练和熏陶成自己的绝对忠诚的仆人和奴婢(这些人的一切福祉和权利都来自贵族,自然不会违逆他们);还锻炼她们的体魄、授予武装,使她们又成为贵族统治权利的绝对代行者,以免于贵族们直接接触愚蠢又野蛮的赤贫下等人,染污他们的眼与手掌。朋友们,被称作下等人和贱民的同胞们,看看那些衣着华丽,趾高气昂的治安官和监税官吧,看看她们身后那些美丽高大的军士吧!从头上的闪亮帽徽到脚上踏着的那乌黑沉重的军靴,她们所享用的哪一样不是从我们的血与汗中榨取出来的,哪一样不是沾满了我们这些下等人的生命!就连她们雪白柔软的肌肤、她们纤软有力的身体,不也都是从我们的血水中浸泡出来的吗!她们对我们满目厌恶、不屑一顾,对那些贵族大人们却是奴颜婢膝、尽态极妍!她们只因为被贵族从贱民当中挑选出来便感激涕零,转过头来便杀戮她们曾经的兄弟,她们轻蔑地羞辱、戏耍我们,在我们的脸上踏下靴印、啐下唾沫,她们敲骨吸髓,夺走我们的最后一点财产,最后却还要将我们压死在靴下!同胞们,相较于远在天边的贵族,这些正在我们身边肆虐的,优雅俏丽而残忍冷酷的猎犬们才是我们眼下第一重要的敌人!————————“倒霉,怎么会捡到这种东西!”我像是发现自己莫名拾起了路边的狗屎一样触电似地将手中的传单甩开,随即紧张地环顾四周,直到确定附近巡逻的治安官大人正在用踏着沉重钢底靴子的脚蹍踩在路边一个倒霉蛋的喉咙上,对脚下的男人进行“临街处刑”,注意力也集中在和她轻快地谈论着日常话题,正在用脚压制着脚下可怜男人四肢的几名随身军士上时才安心下来。不好,那个笑吟吟着的栗色短发的军士似乎瞥见了我的目光,正要侧头看向我。我敏锐地察觉到不妙,立刻缩回头,暗骂着找死还要连累到自己的反抗组织,将被甩在脚边的该死传单踢开后赶快缩起身体,撒腿逃向自己的住所。”喂!”快步逃跑着的我突然撞到了什么,一屁股摔倒在地面上。“啧,这群贱民真是越来越失礼了。”是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年轻女性的声音。我绝望地察觉到,眼前和方才那位治安官相同制式的厚重军靴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对不起!治安官大人非常抱歉我没看见您非常对不起!”我本能地立刻附下身,头贴在那双靴子前的地面上,在那位只闻其声的女性大人脚下跪拜祈求着。“啊?”正接受着我跪拜道歉的女性自然地将一只脚搁在我的后脑上,沉重的钢底靴放松地向下蹍踩着,压迫着我的大脑:“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治安官了?”说罢,她身旁的随行军士便重重地踢在我的侧肋,疼痛导致的尖叫又因恐惧被我强压成犬类般的呜咽声,随即恐惧又感激地将身子伏得更低——若非被头上的沉重靴子将我钉在地面上,我大概会被突然的踢击直接踹翻,然后被提起兴致的女性大人们包围在墙角,用一只只踩着沉重靴子的脚将我活活踢踹到死。“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被靴子压迫着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拼命搜寻着能免于被头顶靴子压爆脑子的回答。“是监税官大人!监税官大人非常抱歉!!”我想起了方才被我甩开的传单上的内容,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改口道。“嗯哼?出乎意料的机灵嘛。”监税官颇感可惜似的说着,脚上的沉重靴子却进一步压迫着我的脑袋:“那你说,冲撞监税官的下等贱民应该要处以什么刑罚呢?”“冲...冲撞您的话——”“不止这些哦?”“突然撞到女孩子身上可以认定为猥亵,莫名其妙地跪在监税官大人脚下求饶也可以被认为是妨碍行为。”还没等我回答,身边便又传来靴子踩过路面的哒哒声和陌生女性的温和声音:“哦,还有散播这种叛逆传单的罪名呢。”制式的靴子漫步到我面前,轻巧地蹲了下来。是刚才那位栗色短发的军士。军士眯起眼睛,对我温和地笑着,向我展示着方才被我甩掉的传单:这个的话,应该判什么刑罚呢?”“!!”我难得地挣扎起来,拼命地试图抬起头辩解,却被头顶的靴底牢牢控制住,只稍微再向下施了些力便连我发声的机会也夺去了。“哼——原来自顾自跪倒到人家脚底求饶的还是个反抗者呀。”蹍踩着我头顶的女性大人讥讽着,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头顶上:“既然都愧疚到主动钻到人家的脚底下自投罗网了,干嘛还要乱动?”“不会这时候才察觉到反抗的后果吧,即便是愚昧的贱民也最好白痴得有个度哦?”“不过啊,毕竟是犯了错会主动跑会我们靴下道歉认错的乖孩子嘛。”一直蹲在我头旁的军士接过话,温和地安慰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不定会被奖励到那些吃腻了平常美食的贵族姐姐们家里当做肉享                                                                                [hide]                                                                                 用掉哦?”“作为贱民却能和贵族的大姐姐亲密接触,被她们仔细嚼烂皮肉之后一点点咽进肚子里融解吸收掉,听起来很不错吧?”“而且说不定还会把你送到她们面前再由她们亲手杀掉呢,那样的话大概会死得很漫长哦?”被军士用温软又残忍的安慰刺激,我开始惊慌地拼命摇晃起头颅,试图张口向面前温柔的军士辩解无辜,却被头顶的靴子轻松钉回在地面上。“别紧张呀,那只是小概率的事情呢。”军士像是没有看到我的拼命挣扎,仍然在温和地安慰着我:“作为肉畜肯定还是更可能死在养殖你们的女孩子脚下啦?””呀,治安官姐姐过来了。”踩踏在我头顶的靴子放松了些,让我能够稍微抬头,看见另一双走进的制式靴子:“你刚才就是在试图从她身边逃开吧?”“啧”迎面踩来的又一双靴足径直踏在了我的手指上,拷问般缓慢且用力地蹍踩着:“刚弄死一个看着女孩儿脚底就射精了的白痴男的,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兰娜,这家伙是今天第五个被你谋害的贱民了,再让我加班就扣你钱哦?””不要在小白痴面前说人家的坏话嘛。”军士套着皮手套的柔荑托着我的脸,笑吟吟地与我四目相对:“是那孩子一直偷偷瞄人家的腿,人家才好心地把靴子脱掉漏给他脚底看诶。”“被长官从背后发现在悄悄自慰然后处刑掉也没办法嘛。”“你也这么认为吧,小白痴?”“啊..啊... ”我颤抖得近乎痉挛,张大嘴试图回答,却像被面前军士扼住咽喉一样无法出声。“啧,磨磨唧唧。”“!!!”长靴突然拧转,沉重的靴底将蹍踩着的手指轻易折断,指骨被迫刺出皮肤,暴露在黑惨惨的靴底;方才抬起的沉重靴子也时机准确地砸回我的后脑,将扰人的尖叫踏回咽喉。“这个月的男畜份额早就溢出了,我也没功夫把这个贱民拎去屠宰场。”治安官说着,抬起靴子,将我被蹍踩得血肉模糊的手掌暴露在空气中,随即踏上我的颈椎:“直接弄死吧。”“哼,便宜你了哦?”监税官踩在我后脑的靴足用力点了点:“在靴足底下这么轻松就死掉了什么的,要好好感谢女性大人们的温柔啊,下一世来给我们做鞋垫吧?”“能一生侍奉长官们结束他性命的脚,对于这种贱民应该算是奖励才对呢。”军士也站起身,和两位长官一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语气依旧温柔:“虽然没有死在贵族姐姐们的腹中,一下子被两位长官踩死也请知足吧?”“安心上路吧,小白痴?”————————我跌入了某个迷幻的世界,刺鼻的酒精味与女性们无穷无尽的纤长的腿从四面八方涌向我。我被她们包围,被勒死在腿弯里,被做手术般开膛破肚,被踏上口鼻闷绝,被随意一脚踢烂睾丸,被穿靴子一样径直插入口中直达胃袋,被....“同胞,醒醒,醒醒!”我被小心翼翼地摇醒了,一位少年热切地注视着我:“同胞,我们是反抗军,我看到你只因为捡起我们的传单就要被杀了,你现在还好吗,感觉怎么样?““诶,我...”“不用担心,那些军士都只是表面厉害,救你的时候她们一下子就逃跑了!”少年晃着你的肩膀,又后知后觉地一下收回手,挠着脑袋说道:“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是反抗军的怀特,是那天救下你的小队队长,这里是我们收治伤员的病房,刚才看到你像是做噩梦的样子就把你晃醒了...啊,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我来照顾他吧。”身上披着干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眼镜的陌生女性走到我的床前,语气冰冷又不容置疑:“你可以出去了,记得关门。”我仰视着床前的女性,目光越过白大褂下的饱满胸部,凝聚在她口罩下的年轻面孔上。“女性...?”她的身影在我的意识里立刻和那些几乎要将我踏杀在长靴下的兵士女性们重合起来,我本能地感到惊慌,拉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怀特的手腕。“诶,怎么了?”短暂的惊讶之后,怀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啊,没事的同胞,芙洛伦小姐从来没有参与过贵族们的选拔,她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和看护士!”说着,怀特还将头凑近我,悄悄说道:“别看芙洛伦小姐对我们的态度简直比那些治安官还差,她身上和脸上都是伤疤,绝对没办法通过那些贵族的选拔,所以也不可能——”“我说你可以出去了,怀特小队长。”芙洛伦小姐的声音中夹杂着威胁与不耐烦:“需要我说‘请’吗?”怀特紧忙道着欠逃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只剩下我,和站在我床前的冷漠女性。“真恶心。”芙洛伦小姐抬手扯下口罩,露出嘴唇边狰狞的伤疤,皱着眉头道:“是觉得我听不见吗?“恶心又滑稽。”一边补充着自己的话,芙洛伦小姐一边将已经湿漉漉,沾满她湿热唾液的口罩随手甩在我的脸上,接着自言自语:“虽然我不介意贱民怎么评价贵族主人留在我身上的爱的印迹,甚至还默许这些垃圾对着挂满主人们印迹的我的身体自慰流精。”“但把主人们对我的爱痕反而当做我是他们同伴的凭证可真是......”“怎么说来着?”像是没注意到病床上的我一样,芙洛伦小姐随意地坐了下来,柔软挺翘的臀部毫不顾及我的伤势,压在我的伤口上,放松地拧转着,挤压着折断的肋骨,找到最舒适的受力点:“哦,想起来了。”“「贱民一思考,女人就发笑」。”“你觉得呢?小可怜儿?”芙洛伦小姐伸出手,已经污染成黄褐色了的医用手套轻轻拍打着我的面颊,碧蓝色的瞳孔冰冷又戏谑地盯着我,像是阴险的毒蛇。“——!!”未待我在震惊和绝望中回过神,芙洛伦小姐的手掌便抓住了我的脸,裹着脏污手套的纤长手指连着沾满她唾沫的口罩一起覆压住了我的整个面部,掌心也轻易地堵死了我大张着试图呼救的口腔。“贱民就是贱民,谁教你在病房里吵闹的。”芙洛伦小姐的语气再一次冷了下来,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握上了我的睾丸。“唉,对你这样贱民的再教育...“裹着脏污手套的冰凉柔荑攥了下去。“也是医疗工作的一部分啊。”手指也深深抠了进去。像是被她的手伸入进下腹内部捶打一般,强烈又持续的闷痛瞬间轰击着我的大脑,眼泪条件反射一样从她的指缝流出,伴随着全身的剧烈痉挛,被她紧紧攥死的下体几乎瞬间到达了失禁高潮的边缘。“无论你尿出来还是射出来,那些液体都会被我收集起来,掺进给受伤反抗军使用的注射液里。”“想看着那些为救你而受伤的蠢货们被他们信赖着的医生用你自己的尿和精液注入血液杀死的话就请便吧。”“我倒是很乐意看到这种画面,所以不会禁止你。”“!!”我在芙洛伦小姐的手掌下绝望地哭泣着,徒劳地拼命收紧腹部,试图对抗自己的本能。“嗯,在努力对抗本能呢。 “芙洛伦小姐的手又攥紧了些,残忍地慢慢揉捻着:“‘不想背叛那些拯救自己的战士们’,是在这样想吧。”“我来帮帮你好了。”说着,芙洛伦小姐抬起腿,蹬掉脚上破旧的鞋子,压在我渗血绷带上的臀部扭转着,使身体几乎正对着我。“刺激疗法。”白色的棉袜脚底代替她的手覆盖上了我的面部。在反抗军卧底的大量工作使原本微微透出足趾肉色的白色袜足被脚底的污垢浸透,渗出漆黑的足印,脚底分泌出的油汗在并不透气的劣质鞋子内反复发酵,将白袜子腌渍得泛出油光;足汗在闷热的鞋子内化成蒸汽,残忍地蒸在我的脸上,连同混杂着刺鼻发酵菌的激烈足臭侵略进肺部,将我呼吸空气的珍贵器官转化成繁殖足汗细菌的腐败温床。“像你这种贱民很常见”芙洛伦小姐的脚趾放松地舒张着:“从出生开始便恐惧又崇拜着我们这样的女性,在我们的靴底下惶惶不可终日,又会在深夜幻想着被我们的靴底杀死自渎。”沾满芙洛伦小姐浑浊唾液的口罩几乎被她的足跟强制塞进我的口中,袜足积蓄的油汗在她脚底的挤压下渗出,淌进眼球,火辣辣的刺痒感使我的泪水愈哭愈多。“即便被鼓动着加入了某个反抗军,也会在某些重要的时刻对着敌人的脚底板发情,背叛出卖掉所有的同伴来来向我们献媚,然后硬着下体被我们随便踏死。”“嗯,想必你不会承认这样的评价。”“那就对着我许久未洗的、几乎使人窒息的浊臭袜足深呼吸吧。”说着,芙洛伦小姐松开了攥紧我睾丸的手。“闻着我脚底的恶臭,萎下来。”“就可以拯救大家了哦?”芙洛伦小姐,对准睾丸,轻轻弹了下去。我悲惨地失禁了。芙洛伦小姐的手适时地抬了起来,没沾上一点污渍。“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女王脚事

GMT+8, 2025-7-6 21:03 , Processed in 0.023739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X3.5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