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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家族女人的狗和舔鞋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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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5 21:3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刚刚放暑假的陈天明,接到父母电话,需要回老家参加自己大姨家表姐王琦的婚礼。由于父母还在北京谈生意,因此需要他代表家里参加。陈天明无奈,只得开车前往老家所在的县城。有人说亲戚和朋友一样,是最势利的一个群体,这话没错。陈天明的父母早些年果断从县城到省城打拼,经营房地产开发,多年来攒下了庞大的家底,因此当陈天明到大姨林凤家的时候,亲戚们都表现出了最大程度的热情和体贴。一方面来自于陈天明殷实的家境,另一方面也来自于陈天明父母多年来对整个家族的照顾。就拿这一次陈天明表姐的婚礼来说,他的父母在这件事儿上也是又出钱又出力。除去父母的原因,陈天明深受亲戚们喜爱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幼养成的良好的家庭教养,他从不会看不起任何人,对所有人都礼貌应答。吃过晚饭后,陈天明被安排到去二姨家里面住,和他一起的还有陈天明的三姨。陈天明二姨名叫林兰,今年46岁,是一名银行职员。他的三姨名叫林影,今年43岁,是一名公司会计。不得不说,陈天明姥姥家的基因简直非常的优秀,陈天明的母亲和三个姐姐都是美女级别,虽然如今都已经到了熟女的年纪,但依旧风姿绰约。林兰一头披肩长发,烫成了酒红色的波浪卷,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腰部虽不像少女那样的纤细,可以感觉到腹部有些赘肉,但这却让林兰显得更加丰润,她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银色的拖鞋,被短丝包裹着的脚趾,显得格外诱人。陈天明的三姨林影则是一头短发,上身穿着一件橘黄色的小衫,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小衫被放在了裤子里面,显得极为干练。林影穿了一双粉色的拖鞋,露出白色的棉袜脚。陈天明正盯着两个美熟女发呆的时候,二姨林兰突然开口说道:“天明,你快坐,我给你拿水。”说着她便起身向冰箱走去,林影则走向了卫生间,陈天明望着林影被黑色休闲裤紧紧包裹着的圆润的美臀,不由幻想起林影站在马桶前慢慢褪下裤子,露出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不过一切幻想随着林影把卫生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终止了。“天明,晚上你睡隔壁,我和你三姨睡这屋,缺什么少什么你就和我说。到二姨家就和到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林兰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陈天明,并且对他说道。陈天明应允道:“嗯,二姨,你放心吧!”林兰笑了笑。这时林影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到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衣,和林兰一起到里面的卧室,把门关上。这一刻,陈天明多么希望自己能看到卧室里面的风光啊!两个美熟妇脱下穿了一天的外衣,露出洁白无瑕的身躯,不知道二姨和三姨都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衣裤呢?陈天明一边幻想一边缓缓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过了一会儿,二姨和三姨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只见二姨林兰穿着一套紫色的睡衣,三姨林影则是一条粉色的睡裙。陈天明脑子已经被欲望冲昏,作为一个恋足癖和偷窥爱好者,他怎么能受得了两个美熟妇这样的诱惑呢!他和二姨,三姨简单的聊了聊以后,三个人便互道晚安休息了。回到卧室的陈天明满脑子都是林兰,林影两个美熟妇的身影,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欲望充斥着他的全身,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终于,忍无可忍的陈天明偷偷来到了客厅,他在鞋架上看到了林兰和林影的鞋子。林兰穿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林影则穿着一双纯白色的运动鞋。陈天明望了一眼她们的卧室,发现灯还开着,他想二姨和三姨肯定还在唠着家长里短呢!陈天明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将林兰的高跟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深吸了起来。由于已经快到夏天,鞋里面有着淡淡的脚汗味道,而这对陈天明来说却仿佛兴奋剂一般,陈天明开始舔食起来。玩了一会儿林兰的高跟鞋,陈天明又把林影的运动鞋拿了起来,由于运动鞋较密闭,味道比高跟鞋要大,这让陈天明骨子里的犯贱劲更重了。于是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竟然拿着两双鞋跑到林兰卧室的门口。卧室里还能隐约听到林兰和林影聊天的声音,陈天明将林影的运动鞋紧紧贴在鼻前,想象着被两个阿姨踩踏、辱骂的样子,一股浓精直接喷射了出来。发泄完后,陈天明赶忙把鞋放回原位,把现场处理好,回屋休息了。二、第二天林兰和林影早早便起床了,去陈天明大姨家帮忙了。陈天明由于休息的晚,睡到九点多才起床。打开房门,只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少女,陈天明欣喜的叫道:“姐,你回来了?”眼前的人正是陈天明舅舅家的表姐周琪。周琪26岁,正在大连某大学读研究生,她继承了自己几个姑姑的美貌,加上常年热爱健身,前凸后翘的身材极为养眼,更关键的是,周琪是家族里面唯一知道陈天明癖好的人。那次陈天明去大连旅游,晚上就住在周琪的家里。他趁着周琪不注意,偷闻鞋子的时候却被周琪抓了个正着。不过周琪并不觉得惊讶,她知道这种癖好,也表示理解,加上调教这个阳光帅气的弟弟自己也比较兴奋,于是配合陈天明调教了他好多次。陈天明本来已经发泄完淡了很多的犯贱意识,但是在看到自己表姐的一刹那又爆发了。只见陈天明直接跪在周琪面前,周琪看着自己犯贱的弟弟不禁笑着说道:“呦,贱成这样子了呀!把裤子脱了,让主人看看贱弟弟的狗鸡巴!”陈天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赶忙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与此同时,周琪把一双穿着粉色棉袜的玉足伸到陈天明面前,道:“贱弟弟,过来给姐姐舔舔吧!昨天做了一夜火车,都没脱袜子,火车里超级闷,就先便宜你这个贱弟弟解解馋了!”陈天明轻轻闻了一下,果然有淡淡的酸臭味,陈天明捧起周琪的玉足舔舐了起来。周琪又说道:“用狗嘴帮我把袜子脱下来!”陈天明用牙咬住袜尖,慢慢将棉袜脱了下来。周琪接着说道:“嗯,贱弟弟,用舌头给姐姐洗洗脚!”陈天明捧着周琪的裸足,用舌头一遍一遍的舔着。周琪半躺在沙发上开始玩着手机,“二姑,我到你家了。现在和天明在一起,我俩一会儿就过去!”微信里传来了林兰的声音,“好的,琪琪,你俩开车时候慢点。”回复完微信,周琪突然把脚抽走,狠狠扇了陈天明两个耳光,陈天明一脸茫然的看着周琪。周琪又开口说道:“贱弟弟,昨天晚上守着我二姑、三姑,是不是犯贱了?”陈天明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周琪又狠狠扇了两下,“我还不知道你这个贱货,我二姑、三姑的鞋都要被你舔坏了吧!你个贱狗、骚货,看见女人就犯贱的狗东西。说,昨天晚上对着我二姑的鞋撸射的还是对着我三姑的鞋撸射的?”陈天明只是笑着,并不回答。周琪又狠狠扇了陈天明两个耳光说道:“看起来你这个贱货昨天是趁着我二姑三姑不注意,用她们的原味开心的不行啊!看来姐姐必须要好好惩罚你了,跟我来!”说着,周琪把陈天明带到了卫生间,道:“限你五秒钟之内,把衣服裤子脱光跪在地上,然后把眼睛闭上。”陈天明听完,赶忙照做,迅速把睡衣裤脱了下去,跪在了卫生间地上,并且闭上了眼睛。只听周琪出门像是寻找了一些什么,接着走了回来。陈天明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手机录像音的提示声,不过此刻兴奋的陈天明并不在意,他知道周琪要好好玩弄自己了。只听周琪说道:“贱狗,主人给你找到好东西了。”只见周琪左手拿着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周琪蹲在陈天明面前,将粉色内裤扣在陈天明脸上,陈天明狠狠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周琪说道:“姐姐很努力了,好不容易才在二姑卧室找到了这一条看起来像是穿过一次没清洗的内裤,贱弟弟闻闻看,香不香。”陈天明不停地嗅着,仿佛想要把林兰内裤上的味道全部吸进去。周琪又说道:“这条内裤可能是我二姑昨天刚刚穿过的哦,因为我看就放在她和三姑睡觉的床上,哇,包裹着二姑白皙的大屁股整整一天,想想都很美味呢。贱弟弟,想不想舔啊?”陈天明拼命点头。周琪啐了一口:“贱狗,想得美。就你这个贱货还想舔我二姑的内裤,做梦!”说着,周琪突然把陈天明脸前的内裤收走了。陈天明瞬间慌了神,早就被林兰原味内裤勾起来的贱劲哪是那么容易下去的。陈天明见周琪背着手,戏谑的看着他,陈天明思考了一下,开始拼命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求求主人赏赐,求求主人赏赐!”陈天明不停地磕着头,仿佛磕了几十个,周琪才用脚踩在了陈天明头上,制止了他又说道:“贱弟弟,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给一次机会。”说着,周琪把陈天明带到了马桶边上,将旁边的纸篓拎了出来,问道:“贱弟弟,昨天有没有往里面扔东西?”陈天明摇了摇头,周琪望着纸篓里面仅有的几张厕纸,说道:“那你今天有福了哦!”周琪找了一个胶皮手套带上,从纸篓里面拿出一张厕纸,厕纸上面有着金黄色尿液的痕迹,还有一根黑色的毛发,那是美熟女的私物。周琪笑着问道:“小贱狗,你猜这张厕纸是谁用的?”陈天明想了想说道:“二姨的。”周琪:“你怎么知道?”陈天明:“因为印象里我昨天快睡着的时候,二姨起床上了个厕所,应该是小便。”周琪笑骂道:“你个贱狗,在卧室里躺床上还想着我二姑三姑犯贱呢!”周琪夹起厕纸上的黑色毛发,说道:“来,先把我二姑的毛毛吃了。”陈天明一口便把林兰私处的毛吃了下去,没有任何味道,就和咽下去一根头发一样。不过陈天明还是给周琪磕头谢了恩。“嗯,贱弟弟这次还挺乖的嘛!”周琪满意的说道,她又将厕纸放在了陈天明脸上,继续说道:“闻闻吧,上面有我二姑的尿哦。平时你想闻可闻不到呢!”陈天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美熟女尿液淡淡的骚味扑面而来,不过想到林兰那高贵美艳的样子,这仿佛成了陈天明的兴奋剂,陈天明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开始舔着林兰用过的厕纸,就像要把厕纸上那仅剩不多的尿液全部舔到嘴里的感觉。“你个小贱狗,怎么这么贱呢!我二姑的尿就那么美味啊!看把你馋的,都喂给你吃!”周琪一边说着,一边把整张厕纸全部塞到了陈天明嘴里。陈天明嚼了嚼,一口咽了下去。实话说,虽然极度犯贱,但由于厕纸较干,陈天明往下咽的时候还是有了干呕的感觉。不过陈天明不敢和周琪说,只是拼命缓解不适。周琪见陈天明把厕纸全部咽下去了,笑了一下说道:“姐姐还有份惊喜哦!”说着,从纸篓里又拿出一张厕纸。厕纸被仔细叠了起来,能看出如厕的主人非常爱干净。不过还是能看出这是一张大便后用过的厕纸,陈天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林影用过的。昨天刚一进屋子,林影便到了卫生间,陈天明知道林影在大便。周琪问道:“这张是谁的?”陈天明:“三姨的。”周琪:“你可真是贱啊!连谁的厕纸都知道。来吧,小贱狗。”说着,周琪打开了厕纸,厕纸中间有着很明显的黄金痕迹,陈天明迫不及待的闻了一下,酸臭味扑鼻而来,不过联想到林影温柔贤淑的模样,如果她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外甥在对着自己的厕纸手淫,不知道作何感想。想着林影的美貌,陈天明迫不及待一下把厕纸塞到了嘴里。周琪狠狠扇了陈天明两个耳光,骂道:“贱货,怎么面对我三姑的厕纸控制不住自己啦?嗯?没得到我的允许就敢自己吃。废物狗,贱狗。”陈天明把厕纸全部咽拉下去,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给周琪磕头,周琪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天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呀,真是贱到家了!来,把裤子脱了吧!”陈天明知道到了周琪让自己发泄的时候,于是赶忙脱下了裤子,经过这些诱惑,陈天明早已兴奋到了顶点,鸡巴憋得通红,周琪见状,知道自己已经不再需要怎么引导,只是将林兰的内裤一下盖在陈天明的脸上,说道:“贱狗,闻着我二姑的内裤射出来吧!”周琪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脚轻轻的踹了几下陈天明。陈天明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瞬间一泄如注。发泄完后的陈天明恢复了一些理智,站了起来,笑着说:“谢谢姐姐!”周琪笑着说道:“让你站起来了吗?”陈天明赶忙跪了下去,周琪又继续说道:“姐姐今天还有最后一个礼物!”说罢,周琪从旁边柜子上取下来一个物件,陈天明看了一眼,瞬间沮丧起来,周琪:“认识吗?”陈天明当然认识,那是贞操锁。周琪:“以后要是还想被我玩,就乖乖的戴上,否则以后都别找我调教了。”周琪狠狠瞪了陈天明一眼,陈天明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于是乖乖带好了贞操锁。周琪白了陈天明一眼:“把这收拾了,脏死了!咱俩赶紧还得去参加婚礼。”陈天明赶忙收拾完毕后,与周琪一起出门了。三、婚礼上,陈天明的大姨林凤一家都对他特别的热情。虽然陈天明的父母都没有到场,但是这场婚礼他的父母可是没少帮忙。办婚礼的酒店是陈天明父母安排的,就连酒店的费用也是陈天明父母出的。“天明,琦琦的婚礼多亏了你家帮忙,大姨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呢!”陈天明的大姨林凤举着一杯酒对他说道。“大姨,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嘛!”陈天明立刻说道。“这样好了,反正现在你正好在放暑假,不如就在这里多玩几天!”林凤又对陈天明说道。陈天明本想回绝大姨的一番好意,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周琪就插嘴道:“大姑,我也想多玩几天!”“好,你和天明都留下来,大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林凤喜笑颜开的又说道。周琪拍了拍陈天明,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贱弟弟,留下来陪姐姐多玩几天呗!”陈天明当然不敢违背周琪的意思,只得答应道:“大姨,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留下来多玩几天!”婚礼结束以后,陈天明和周琪就跟着林凤回了家。林凤今年50岁,是县医院的一名大夫,她的老公是个大车司机,一年365天有300天都在外面跑车。这不,自己的女儿刚结完婚,林凤的老公便又开着车出去挣钱了。“天明,你住那间小点儿的卧室。琪琪,只有委屈你先住在你姐姐的房间了。等她这两天把婚礼的事情忙完,我就让她回来把东西收走!”林凤对陈天明和周琪说道。周琪挽着林凤的手,乖巧的说道:“大姑,没事儿。大姐刚结婚,你就别老去打扰人家嘛!”林凤的女儿王琦今年27岁,就只比周琪大了1岁而已。所以,她们两姐妹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特别的亲密,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陈天明的年龄比她们小了好几岁,但他从小也是跟在两个姐姐的屁股后面一起长大的。只不过,大姐王琦对陈天明更加的宠溺,而二姐周琪更喜欢欺负陈天明。陈天明和周琪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突然林凤走过来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在家里休息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们买点儿日用品!”“谢谢大姑!”周琪乖巧的又说道:“大姑放心,我在家里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天明!”然而林凤前脚刚走出门,周琪对陈天明的态度立马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见她突然伸出一只脚,直接将身旁的陈天明从沙发上踹到了地上。陈天明一脸茫然的看着周琪,不知所措的说道:“姐姐,您干什么呢!”“在我面前,你凭什么坐着?”周琪立马反问道。虽然陈天明不敢再坐在沙发上,但他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又说道:“大姨刚走,万一大姨一会儿回来了怎么办?”“怎么?你怕被大姑看见你犯贱的模样吗?”周琪露出一脸坏笑又说道:“当初偷闻我袜子的时候,就不怕被我发现吗?陈天明,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你从来没有意淫过大姑!”因为年纪最大,所以林凤并没有林兰,林影那般的风姿卓越。身体的发福让林凤的身材也发生了走形,不过因为家族遗传基因的强大,所以让林凤的身上透露着一股富态美。陈天明没有说话,周琪不禁冷哼一声又说道:“哼,我的贱弟弟,我们一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意淫了一边啊?那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姐姐,你最喜欢家里的谁啊?”“当然是高贵的二姐啦!”不假思索的立刻回答道。其实陈天明并没有在周琪的面前说实话,在他的心里,他最喜欢的其实是大姐王琦。王琦今年27岁,现在在银行里工作。和周琪的活泼俏皮不同,王琦是个成熟稳重的女生,她对陈天明特别的温柔,温柔的仿佛都快要把陈天明的心给能融化了。周琪对陈天明的回答还算满意,她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哼,算你识相!看在你那么听话的份上,姐姐就奖励你一双袜子吧!”说罢,周琪立刻脱下了脚上的棉袜,并且丢到了陈天明的面前。看着自己面前的棉袜,陈天明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居然直接跪在地上给周琪磕头道:“谢谢姐姐,谢谢姐姐的赏赐!”陈天明一个劲儿的给周琪磕头,他看起来似乎特别的虔诚,额头撞击着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即使他的额头已经撞的红了一片,陈天明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周琪笑的更加灿烂了起来,嘴里还不禁说道:“贱弟弟,不知道为什么,你越是在我的面前表现的下贱,我就越喜欢你!”“只要姐姐喜欢,姐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陈天明立刻又说道。“把我的棉袜含在嘴里!”周琪又对陈天明说道。陈天明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所以听见周琪的话,他毫不犹豫的就把周琪的棉袜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棉袜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儿,酸臭味儿很快就充斥在陈天明的口腔里,刺激着他的奴性。周琪摸了摸陈天明的脑袋,突然变得温柔起来,道:“贱弟弟,姐姐对你好吗?”因为嘴里含着周琪的棉袜,所以陈天明根本说不了话,他只能不停地点着头,然后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以表姐姐对他的好!突然,周琪又一把抓住了陈天明的头发,她就这样直接把陈天明拖到了家门口的位置。随即,周琪指着门口的鞋柜又对陈天明说道:“贱弟弟,既然你也崇拜大姑,那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把大姑鞋柜上所有的鞋都闻一遍!”陈天明记得刚才大姨出去那会儿,脚上穿的是一双拖鞋。今天白天表姐结婚的时候,大姨脚上穿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很快,陈天明就在鞋柜上看见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他立刻捧起那双高跟鞋,并且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和周琪的棉袜味道不同,大姨林凤的高跟鞋里散发的是阵阵汗臭,这种汗臭味儿特别的浓烈,而且特别的上头,没一会儿陈天明就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怎么样?我大姑的高跟鞋好闻吗?”一旁的周琪突然又对陈天明说道。陈天明一个劲儿的点着头,他没有想到林凤的高跟鞋居然会这般让他上头。周琪脸上继续挂着笑容,她用脚踢了踢陈天明不禁骂道:“贱货,真是贱死了!看看你这副一脸陶醉的模样,简直就是我们家族的耻辱!你真不配做我的弟弟,就只配做我脚下的一条贱狗!”周琪的羞辱让陈天明更加的兴奋不已,如果不是因为戴着贞操锁的缘故,他肯定早就忍不住的撸上一发了!林凤高跟鞋里的味道渐渐淡去,好像都已经全部被陈天明吸进了肺里。他想要伸出舌头舔一舔林凤的高跟鞋,但因为嘴里塞着周琪的棉袜,他根本做不到。没办法,陈天明只得一个劲儿的对着林凤的鞋柜磕头,以表自己对大姨林凤的崇拜之情。看着犯贱的陈天明,周琪又说道:“呸,真是个贱货!以后有机会,再继续来膜拜大姑的鞋柜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大姑回来看见你这副贱样儿就不好了!滚回自己的房间,今天一晚上都必须含着我的棉袜,不准拿出来!”陈天明依依不舍的跪别了大姨林凤的鞋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刚进房间没多久,林凤就回到了家里。他有些庆幸自己离开的早,不然如果被大姨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那么以后他还怎么能在这个家里抬起头做人啊!一整个晚上的时间,陈天明都睡不着觉。含着周琪的棉袜实在是太刺激了,他一直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胯下不断的挣扎,好像试图挣脱贞操锁的束缚。舔鞋的经历阴天。室外的空气闷得出奇,潮气在空中凝结成胶质,四周灰蒙蒙的,建筑物显得很鲜亮,一切都在预示着一场大雨的造访。她给的地址在老火车站附近,这里商业并不发达,狭窄的街道边挤着各种店铺。早餐店已经支起了摊子,包子、油条和豆腐脑的香气混在空中,刺激着空荡荡的肠胃。我数着店面,按照她发来的信息寻找着一扇没有招牌的棕色木门。这里大概还是城中村吧,隔几家店铺就会有一个农家院式的大铁门,里面是洋灰地面的院子。拐角过去的另一条街道上似乎还有集,我看到那里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多半是在赶集。我一扇门一扇门数着,这种地方的门牌号往往贴在边边角角的地方不好找,所以她贴心地给我写了详细的寻找方式。在我快走到街道的一半时,我找到了那扇神秘的棕色木门。它看起来很新,漆面上几乎没有划痕,反射着晦暗的天光。我轻轻敲门,里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一个小姑娘探出头来。我按照她教的,跟她说了这里的店名,就被放了进去。店里的空气清冷但舒适,外面的就太潮了。我打量着这家名为“午夜之后”的店,它虽然入口很小,但是里面的空间很大,多半是城中村自建房改造的。穿过长长的走廊,里面有一个小舞池,还有舞台和带酒柜的吧台,现在舞池那里没开灯,可能是晚上才营业。“有预约吗?”那个小姑娘问我。我报出她的名字。那个小姑娘从吧台下面取出一个厚重的硬皮本,摊开,上面满是日常见不到的字母。“西班牙语?”我问。“你看得懂?”小姑娘瞥了我一眼。“看不懂,我只知道句首有倒着的感叹号和问号的是西班牙语。”“那就别装逼。”小姑娘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个词。然后我收获了一枚白眼。“就个人而言,我不是很推荐带着这么强的戾气工作,会活得很累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组里某些智障的蠢脸,生出了一些火气。“我替她向您道歉。”一个高挑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吧台后面,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没事没事,也没出啥问题。”“有什么关系!这店里来的男的都是下贱的男m,我骂他一句他没准还暗爽呢!”小姑娘还在叫嚣着。“我觉得我不是你说的那种m,而是sub……至少我对一个会对着陌生人大放厥词的人不感兴趣。”“闭嘴。”高挑女人揪起小姑娘的耳朵,转向我,“我家小狗给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向您致以诚挚的歉意。”“呃,也没有到那种地步啦。”小姑娘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她主人那威严的目光堵了回去。“嗯?你是人仿吗?”高挑女人看了看本子,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看我。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这一瞬间,我忽然感觉面前这个女人有些熟悉。在最开始的时候,尤其是那段令人深刻的圈养的时候,她也给过我一样的感觉——这种自己即将被捕食的感觉。只不过那时她给我的感觉更强烈,更不加掩饰。“我是。”我也看了看本子,上面没有任何汉字,这个人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好,我是这家店的店主,你可以叫我梦蕊,你的伴侣和我是老朋友了。”“你好,梦蕊。”我没听她提过这个名字。“本小姐……我叫沐夏。”吧台后的小姑娘被按着头,不情愿地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沐夏,很高兴认识你。”“你的伴侣已经来了,她在305等你。”梦蕊指指走廊,“楼梯在那边,有点陡,慢点走。”“谢谢。”我转身走出酒吧,回到走廊,发现楼梯就在大门旁边,走廊开头的地方。我一面欣赏走廊的装饰,一面慢慢走着,然后我听到背后传来二人的窃窃私语。“看起来很普通啊。”沐夏说。“不要以貌取人,他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梦蕊说。我只能尽量放轻脚步,防止二人发觉我没走远而感到窘迫。到了三楼,我找到305,深呼吸了两下,叩响了门。过了几秒,我听到门锁打开了,她从里面打开门,把我拉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房间门似乎有些沉重,即使她推得十分用力,门也只是轻轻合上了,伴随着两声清脆的落锁声。房间内部看起来很有BDSM的感觉,深棕色的地毯,暗黄的墙壁,在暖黄的吊灯下显得温柔又冷酷。墙体上分布着不少看起来很结实的铁链,天花板上也有吊缚用的粗铁环和不锈钢架。一张大床放在靠浴室的边缘,窗户旁边则有一张装饰华丽的宽大椅子,以及配套的绒布脚凳,还有一张木制的茶几。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什么东西了,简洁的家具和几乎不存在的装饰似乎都在告诫着这里的住客,这里并不是用来玩过家家游戏的地方,这让我有些寒意。“来的挺早嘛,吃过早饭了吗?”她的询问打断了我的观察。我摇摇头。“那先喂你吃点东西好了。”她转身去翻放在床头柜上的包,今天她罕见的背了个大容量的双肩背包,里面塞得满满的,不知道都有什么东西。床上摊着两套衣服,一套是泡泡袖衬衫和碎花长裙,这套她穿了一整周了,还有一套是她平时健身时的运动背心和瑜伽裤,上面析出了一些浅浅的汗碱痕迹。“你先把衣服脱干净。”她一边翻找一边说。我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把衣服叠起来放在床上空余的地方,然后跪在地上等她。地上铺着厚厚的编织地毯,虽然不如长毛地毯温暖,但也足够柔软,长时间跪在上面估计也不会痛到哪去。过了一小会,她从包里拽出一个挤变形的面包,撕开包装袋,揪下一小块放在手心。“狗狗过来吃饭啦~”她坐在床沿,翘起腿,对我勾勾手指。我爬过去,一口吞掉她手里的面包,讨好地舔舔她的手心。“不用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她又扯下一小块面包放在手心。我在她手心吃完了面包,又喝了半瓶她带来的水,腹中感觉满足了许多。她把垃圾放到床头柜上,从包里掏出项圈扔给我,又找出狗链和一个眼罩来。“自己把项圈戴好。”她丢给我一句话,拖着狗链往房间中间走去了。我戴好项圈,回过头发现她并没有坐到屋内的椅子上,而是盘腿坐在了空地上。我爬过去,从地上捡起狗链的扣环,扣在项圈上,然后靠近她,蹭蹭她的腿。她摸摸我的头,站起身,牵着我走到窗户旁。这的窗帘很厚很重,分成两层,是完全隔光的实验室用窗帘。她牵着我拉上窗帘,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吊灯暧昧的灯光。她又牵我回到屋子中间,拿起眼罩。“不要怕。”她抚摸着我的头。“嗯……”我点点头。随后她轻柔地给我戴上眼罩,布制的,贴合性很好,但隔光稍逊一筹,我还能看到很微弱的一点点光刺透了它。随后我听到她起身,走动,按下远处的开关,世界顿时黑暗下来。失去了光明,我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极其安静,即使不远处就在赶集也完全听不到声音,恐怕隔音也做了专业处理。我听到她走了回来,在我身边坐下。她没有说话,但我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世界一片寂静,我感觉这个房间好像漂流到了宇宙中,外面就是空无一物的,静谧的纯粹空间。过了一会,我听到她起身去摸索什么东西,而后她的行动又恢复了正常的模式。我猜她是准备了额外的照明器械,现在她适应了黑暗,所以可以恢复活动了。但是我的眼前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片漆黑,她准备的照明恰到好处,微弱的光线不能透过眼罩,却足以被人眼捕捉。此刻,世上的光只属于她。她从包里一件接一件地掏出许多东西,我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但是我能听出来有些她很顺畅的摆到了附近的位置,有些则显得很犹豫。过了几分钟,她整理好了这些秘密道具,走回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下巴靠在我的左肩。“狗狗,今天的调教会很艰难。”她在我耳边,用气音说着,“今天是一个考验,不只是对你,也是对我的考验。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做,因为不做,我们就无法迈出下一步。”我点点头。她的声音很平稳,但直觉告诉我她在害怕。“今天的调教和往常不一样,我对状况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老实讲,我可能连一半的把握也没有。”“没关系,我信任你。”我说。“你是否信任我,会在今天的调教中见分晓的。”她似乎恢复了一点信心,不再用气音了。“好的。”起码我知道今天考验的主题了,至少是我这一半的主题。“今天的调教,我不会给你安全词,甚至可能不会问你的颜色或者压力程度。当然,进入下一阶段之前肯定还是会问你要不要继续的。这样可以吗?”“可以。”“一旦决定了接受下一阶段,就不会停下来了哦?而且我也不会说下一阶段都有什么内容,你只能被动接受哦?”我咽了口口水,她很认真,我能感觉得到。“好。”我说。“那么如果你觉得可以开始了,就给我个信号。”她亲亲我的脸颊,吮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绕到我的面前。她似乎在摆弄着什么,手里不断有摩擦的声音。我深吸了一口气,借着它吐出心中的杂念。我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心中一连串的顾虑无从排解,但既然心中已决定了信任她,此时抛弃一些平常引以为傲的智慧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各种sm源 视频(女女第一视角等)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加扣1601516224〕“我准备好了。”深深地,我又吸了一口气。“好,我会从简单的开始。”她握着一个带子,把它穿过我的脚腕绕了几圈,“第一步,我会捆住你的脚,你刚刚接受了这次调教,现在我要剥夺你逃跑的能力。”我小腿上的汗毛立了起来,她用的是静电胶带——很温柔的选择,符合她的性格。“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哭喊,可以挣扎,可以躲避,但是你完全丧失了逃脱的希望。也就是说,”她用手抚摸我的脸颊,“无论我接下来对你做什么事情,你不仅看不到,还不可能以自己的意志逃离了。你丧失了退出的权力。”“退出的权力……”我在咂摸着这个词,的确,安全词只是一种君子协定,而捆住脚无疑是让我从物理上失去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可能。“随着调教的深入,今天你还会不断丧失各种权力的,害怕吗?”她抱住我。“现在不害怕。”“期待吗?”她总是能看穿我心底最深处的感觉……“不用回答,我知道你是期待的,”她用手指挡住我的嘴唇,“我还知道今天你会做出很可爱的反应,但是这样不够。是的,对于能预料到的各种反应,虽然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是这些对于今天的调教来讲是不够的。今天我还会尝试激发更深层的东西,你心里还有很多我也无法看穿的东西,我想要那些。”“我倒是觉得你平常都已经是读心术的级别了,我心里没啥隐藏起来的东西了。”“谁知道呢,没有肯定最好啦,不过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完成这个目标,今天你的情绪可能会很激动,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帮助。”我感到一阵微风拂来,她抱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按到她的脖颈和锁骨交界处。“记住我的味道。”她说。我深深吸了口气,但这次没有急于吐出去。她的味道我已经很熟悉了,今天她没有用那款常用的香水,只有她自身的体香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鼻腔,温柔地撩拨着我的嗅觉。过了一会,我拱拱她的肩膀,她松开我,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心里的顾虑和担忧并不比我少。“从下一个阶段开始,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简单的收拾之后,她发来战书。“我准备好了。”我说。一根粗糙的东西从我的腘下穿过,随后收紧。这一定是她用麻绳将我的膝盖绑在了一起,我试着稍微用了用力,膝盖果然无法移动分毫。随后她又把束缚住脚腕的静电胶带也换成了麻绳,绑的更结实了些。“来试试看能不能动。”她扶着我躺在地上。我屈着腿,用力蹬地,但是背部和地毯的摩擦太强,我感觉背上的皮都要褪下去了,身体也没动。“趴着能移动吗?”她把我翻过来,捉住我的手,“不许用手撑地。”我试了试,很难用力,肩膀虽然可以移动,但是膝盖被绑住没办法移动分毫。“不太能动呢,很好~”她说着意义不明的话,又把我翻回来,变成趴着的姿势,“来亲亲我的鞋子。”她拽着项圈,引导我分别亲吻她的左右脚。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她今天似乎少见地穿了双马丁靴一类的硬皮靴子,我印象中她应该是不喜欢这种鞋底或者鞋面太硬而走起路来很累的鞋子的。随后她放开了项圈,我把头搭在她的脚边,呼吸着她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道。紧接着,我听到头顶传来了咻咻的风声。“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是一米三的皮鞭呢它马上就会抽到你的身上哦想要吗?”我赶紧摇头。“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打不到你啦”她踢踢我的头,“不过很可惜,移动的权力已经被我剥夺了呢”说着,伴随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一阵剧痛仿佛雷击一样在皮肤上炸开,我感到右键仿佛着火了,那鞭痕似乎有什么魔力,可以持续灼烧我的皮肉。“好疼!”我倒吸一口凉气。“好疼呢~”她用愉悦的音调重复着我的话,同时又降下无情的一鞭。“啊!”我惨叫一声,这次遭殃的是左肩的肩头。“我可是不知道会抽到哪哦,毕竟低着头瞄准好累的,”她抬起脚,用粗糙的靴底碾动左肩上刚出来的鞭痕,“所以你最好快点开始爬。”我奋力挪动膝盖,麻绳深深勒紧皮肤里面,但好歹争取出来一丝的活动空间,能让我微微交错膝盖。我抬起肩膀,胳膊努力前伸,用手指抠住地毯,虽然它们平日里只用来敲键盘和滑手机,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微不足道的力量也值得拿来一用。乌云翻涌,风雷大作。她的鞭子一次次落下,有时候打到我的身上,激起一阵剧痛,有时候是带着可怖的闷响打在地毯上,甚至还有几下抽在了她的靴子上。显然,她的靴面比我的皮肤要坚韧的多,能够很好地履行保护她的脚的职责,而我的皮肤只会给我带来痛苦,很多的痛苦。我在鞭雨中艰难地向前蹭着,乳头被体重狠狠压在地毯上,我不得不拖着它们在硬麻编制的粗糙表面上摩擦。这敏感脆弱的两点,存在感完全不输背上那些火辣辣的鞭痕,在疼痛之余生产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让我想更加用力的压迫摩擦它们。“还是能动的嘛~”她一边冲我的背随意挥着鞭子,一边酝酿着不知道什么坏主意。我喘着粗气,尽力交错着膝盖,脚腕被带着一起,被绳圈勒紧又交错松开,那里的皮肤很薄,我感觉磨得很疼。我的肩和背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纵横的鞭痕肯定已经肿起来了,她的技巧很高明,鞭梢的力道穿过表皮,深入肌肉,不仅有针刺般的疼痛,还有通电般的麻痹。不过好在我已掌握了技巧,可以按照节奏以最具效率的方式前进了。“比我预想的要快呢,果然你的学习能力不容小觑,这么快就找到了技巧。”她似是在低头看我,手里的鞭子暂时停了下来,“正好我也打累了,给你一点时间,快点爬哦~”我提高了运动的频率,现在暂时不需要绷紧肌肉应对不知何时到来的鞭打,刚好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调整动作上。我爬得越来越熟练,耗费的气力比一开始瞎扑腾的时候要小得多,虽然前进的速度依旧很慢,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少路程,但是我能切实地感觉到我正在移动。“休息时间结束了哦~”她的话让我全身一紧。随后,鞭花炸响,她像是起跑线旁的裁判员,扣响了发令枪。我感到浑身涌出一股热流,肾上腺素在血管内奔涌,让我兴奋、紧张,同时变得更有力。“屁股的话,应该不用留情了吧。”她笑起来,语气中难掩愉悦。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前进了不少而燃起的信心顿时跌落了一大半。她狠狠挥出一鞭,带起尖锐的哨音,重重击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感到整个臀部都震荡起来,然后是一阵锐利的刺痛,鞭梢仿佛破开了我的皮肉,分开了我的组织,给那里留下了一道新的沟壑。“快爬~”又是沉重的一鞭,她的力道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我从未想过鞭子会给人带来如此恐怖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肌肉开始迅速疲劳。我的肺变得灼热,鞭痕处的灼烧感也从体表侵入神经,两种热量在体内奔腾,蒸出了大量的汗水,好在我似乎没有出血,没有再感到蛰蚀伤口的疼痛。屁股的范围其实只有几步而已,在挨了实在没有精力数清的四鞭还是五鞭之后,我感到她的鞭子落到了大腿根部。空中的鞭哨声从尖亮的咻咻声回到了略显低沉的呼呼声,她降低了用的力道,我明显感觉到大腿处的冲击力没有屁股上那么强,不过疼痛的程度却没有减轻。我忽然想到,她或许是有计划地根据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下鞭,刚刚故意的停顿大概也是为了避开脆弱的腰部。她表面上虽然表现出随意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清楚的。“瞎想什么呢,快点爬啦。”她踢踢我的大腿侧面。她的鞭子不紧不慢地抽在我的腿上,我加紧挪了几步,勾起的小腿蹭到了她的小腿肚,那里被坚硬光滑的皮革包裹着,感觉像是马靴之类的小腿靴。“好啦”她拍拍手,“到达终点啦,休息一下吧”我放下勾着的腿,把头转向侧面,脸贴在地毯上大口喘息。她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我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过了一会,我身体里的氧气逐渐充足了,但是耳边依然传来细小急促的喘气声。是她,她在兴奋。“休息好了?”她问。“差不多了。”我说。“这一阶段还没结束哦~”我心里一沉。她蹲下来,从侧面把我掀翻。已经肿胀的鞭痕压到粗糙的地毯上,有一种带着酸麻的钝痛感。不过也有好消息,空气清新起来了,刚刚距离地毯太近,呼吸中都带着一股尘土味,现在好多了。“继续下一步骤吧,舔舔我的靴底。”她用双脚夹住我的头,随后抬起右脚,踩上我的脸。她踩得很正,我感觉鼻梁骨上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我伸出舌头,四处探索着她的靴底,她穿的应该是一双厚底的靴子,靴底的防滑纹至少有半厘米深。我用舌尖扫过那些沟壑,这双靴子不算新,很多防滑纹边缘都有磨损出毛刺,甚至还有断裂缺失的,不知道她都穿着这靴子做过什么样的激烈运动,搞成这个样子。“快点舔。”她挥下无情的一鞭。鞭子精准的命中了左边的乳头,本来被粗麻地毯磨得红肿的乳头忽然遭受到了爆炸般的重击。难以形容的烙铁般的灼烫迅速渗透入整个乳头,沿着乳晕扩散开。“啊!”我在她脚下含糊不清地叫喊出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的上身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脑袋却被她死死踩住。腹肌无处发泄的力量传到腿上,我的双腿高高扬起,然后重重砸回地面上。“叫什么,快点舔。”她在空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我赶紧伸长舌头,浓重的橡胶味立马通过味蕾传进大脑,尘土味几乎没有,看来这双靴子虽然被穿得很厉害,但还是有好好刷过的。“换另一只。”刚舔了两口,她撤下左脚,把右脚踩到我脸上。“舔。”没等我说话,她的鞭子已裹挟着冷酷的话语,精准地抽到我的右乳头上。剧痛袭来,我几乎不能思考,只能机械地运动舌头。一片空白的思维中,我只感到因喘气而干涩的舌头被她的靴底磨得生疼。不过很快,在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她的脚已从我脸上撤开了。我感到鼻梁骨被踩得很疼,鼻尖泛酸,泪水涌了出来,被眼罩吸收了,眼眶周围湿湿的黏在皮肤上。“我记得你刚刚躺着的时候,是移动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没有出现过的感觉。“不很用力应该是动不了。”“那就是说用力还是可以动咯?”我嗅到了,她语气中隐藏的那种危险的愉悦。“会很磨后背的,后面还有……”“从我胯下钻过去。”她打断了我的话。“可是……”她往我的肚子上轻轻抽了一鞭,不痛,但警示意味十足。“疼的话就喊出来,这里隔音很好,没人听得到的。”我鼓了鼓劲,各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蓄势待发。背上的鞭痕很疼,两个乳头也是,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即将到来的那一下。“三。”她开始最后通牒。我深呼吸一口气。“二。”我屈起腿,确认脚后跟蹬实了地面。“一!”她加重了语调,我似乎能看见她举起了鞭子。“啊!”我大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我猛地蹬地,背部带着沉重的压力从编织地毯上擦过。我的皮肤似乎被强力拽着要脱离我的肉,那些肿起的鞭痕被粗糙的纤维深深压迫挤压,飞速变换着扭曲的形状。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的大量热量好似要点燃我的背,在已经火辣辣的背上又添加了一层真正的烧灼。疼痛!剧烈的疼痛!我的肌肉颤抖着,整个人蜷缩起来,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汗腺疯狂向外分泌没有用的汗水。我在地上打滚,癫狂地挥舞着攥紧的拳头,喉咙里挤出沙哑可怖的嘶吼。即使我看不到自己,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绝望又狰狞的,像是马上要溺死在自己的汗水中。“好可爱……”她小声说着,我虽然正被疼痛淹没,但屋子里很安静,所以我也隐约听到了。我愣了一下,她察觉到了。“咳……”她掩饰着,“我是说……”好奇战胜了剧痛,让我暂时可以安静下来,即使我的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蜷缩在一起。“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她的身体里冲出来,“我想蹂躏你……不,我想撕碎你……”“啊?”我不明白。她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用圆润的指甲划过我的鞭痕。然后她从背后抱住我,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肩胛骨的位置,压迫着那里的鞭痕,又痛又舒服。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兴奋的喘息,近在咫尺,就在我的右耳边。她把下巴放在我的右肩上,急促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很温热。“我想撕碎你的灵魂。”忽然,她郑重地说。我想,这一阶段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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