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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堕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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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15:3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 哒、哒、哒,伴随着阵阵清脆的节奏回响,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交替着跃入眼帘,一位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的女性被文远让了进来。我抬起头,但第一时间没有去仔细看那女人,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她身后的文远,我的这位年轻助理,今天穿了件笔挺的杰尼亚西装,光鲜照人这身行头,似乎他更像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不过,文远还是恭敬的把简历放在办公桌上,然后道,“熊总,这是简历,你们先聊。。。”,然后他请那个女人坐在了我对面的转椅上后,便退了出去。 我低着头去看简历,可余光却有意无意的被女人的高跟鞋勾了过去,那是一双大概 10 公分高的细跟浅口鞋,能清楚的看到女人脚趾根部,这款式我也不是没见过,甚至说也不是没享受过,可不知怎么了,忽然觉得格外吸引。  ​“早就听说熊总的大名了,今天一见,才知道这么年轻”,女人率先开腔了,她的嗓音低沉,磁性满满。我的思路还在女人的鞋上,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便顺口答道,“哪里哪里,您客气了”。 “我还听说。。。你办这公司前,是一家做 VR 技术公司的高管,而且还有不少股份,可为什么那公司一上市就套现呢?”,女人甚是有些关切的道,“少赚了不少吧?”。 我一愣,心想,这女人还知道的不少,自从 VR 公司上市后,创始人艾米和美莎莫名其妙的退出了管理层,决定去环游世界,所以便把公司交给了安妮打理,好在安妮苦心经营,公司业绩确实斐然,股价当然就翻着跟头上涨。 “是不是因为和 CEO 的关系?才。。。”,女人不等我回答便又追问道。 “这个。。。”,没想到连我和安妮的关系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看来功课没少做,不过,确实如她所说,上市公司的两个高管如果是夫妻的话,确实有些不妥,所以我主动选择套现退出,并组建了现在这家投资公司,干回老本行,其实对我来说, 每天能看到成堆的商业计划书,与不同的创业者谈五花八门的创业项目,听他们有趣或无趣但一定新鲜甚至离奇的想法和人生故事,如同自由穿行在多重平行世界一般,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想到这里,我笑了,终于抬起头,看向女人,“其实我更喜欢做投资”。“是吗?”,女人也笑了,道,“可做投资多累呀”。    我不得不点了点头,自从新公司成立之后,每天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只待一两晚,然后再匆匆上路,有时迎着朝霞,有时踏着黄昏,无论大雨滂沱,还是雾霭漫天,一年的时光就这么匆匆的从指间溜走,虽然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但这个过程真的太幸苦了。    不仅如此,我与安妮的相处时间也越来越少,因为她甚至比我还忙,除了在国内飞来飞去,更多时间要待在美国处理那边的事务,最近的一年里,我俩只见过几面,而且都是匆匆的一顿简餐,然后又各奔东西。女人忽然笑了,漫不经心的道,“钱有多难挣,屎有多难吃呀。。。”   听到这句话,我的小心脏不自觉的快跳了几下,毕竟像我这样的人,无论在什么场合听到“屎尿”或者“调教”之类的言语都会条件反射般的联想到自己曾经的隐秘爱好。    VR 公司上市之前,我与安妮同居的日子里,SM 几乎占满了我们工作之外所有的时间,在公司,我们是同事是情侣,回到家中,她就变成了调教我的女主人。    不过,时间长了,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的就开始厌倦了,也许是千篇一律的机械重复让我产生了审美疲劳?    其实,我也曾想过突破一下自我,但却不知该如何跟安妮开口,因为一旦说了,就确定的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她会如何调教我,有了这样预期,那些刺激的想法给我带来的未知的异样的感觉就瞬间消失,所以,我几乎从没提出过什么要求。    而实际上,我总是幻想安妮能懂我,甚至每天回家进门前都在兴奋的猜测着,安妮将对我作出哪些不一样的要求,哪怕是再疼痛再羞辱我都愿意。    可幻想越多,失望就越大,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了,并尝试着试探安妮的想法,可她根本没迟疑,立刻就答应了。自那以后,我和安妮变成了再普通不过的情侣,直到我们结婚,直到我们各自因工作都忙成狗,便再提起过这件事。   “熊总?”耳边传来女人的呼唤,我回过神来,重新梳理了一下心情,道,“您。。。”,刚说出一个字,我才意识到,自己瞅了半天简历,连女人叫什么都没仔细看,便重新展开打印纸,上面写着,“施俪,1968 年。。。”,我默默计算了一下,心中一惊,便立即抬头审视起女人。  仅凭身材来看,面前的女人无懈可击,但是,当带着年龄感重新打量,还是能从细微之处看到岁月的痕迹,她长发盘在脑后,容貌典雅温婉,只有那猩红的嘴唇稍显突兀,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正装套裙,黑色丝袜,英气却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韵味。    “怎么?简历有什么问题吗?”,女人关心的问道。    “噢”,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但不管如何,一个年过半百的老阿姨保养的如此之好着实令人吃惊,我赶紧道,“没。。。没。。。”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心领神会的继续道,“您一定是看我的生日有些不解吧,那上面没印错。。。”。     我愣了半晌,才低头继续看简历,施俪上的本科是北京一所大名校,专业是心理学,九十年代初毕业,分配到天津一家国企,工作了两年之后就离开体制回到北京,进了一家房地产公司,而且一上来的职位就是公关总监,之后在好几家知名或不知名的企业游走,2010 年的时候又离开了北京,去到海南一家商贸公司任高级职位,待了三年,而之后的工作经历写的则是——自由职业。    我抬起头,开始问道,“施。。。”,忽然间我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该称呼她为施小姐还是施阿姨,可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也笑了,道,“施女士,请问您 2010 年的时候为什么会离开北京去海南工作?”。    “因为。。。”,施俪稍微迟疑了一下,道,“因为在北京呆腻了,恰好个朋友邀请我过去,我就答应了”。    “可据我所知,北京的机会要比海南多的多,为什么。。。”,我心有不解。   “是么?”,施俪淡淡一笑,道,“对我来说,在北京赚不到钱了,这是最重要的”。    “呃。。。”,我不太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似乎也没有追问的必要,便道,“那您2013 年之后呢?没有继续工作吗?”    “2013 年之后我确实没在任何公司任职,但还是做了很多爱。。。做的事情,也是我更喜欢的事情”,施俪说话时,明显在“爱做”两字之间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样呀。。。”,面试进行到这里,其实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我很奇怪文远怎么会将这样一份工作经历都不完整的简历筛选通过,便准备打发她离开,“施女士。。。那今天。。。”   “怎么?这就结束了吗?”,施俪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有些不礼貌的打断了我并站了起来,上前一步俯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形成了一个完美的 S 型,然后努了努嘴角,指着桌上的简历道,“后面的部分你都没看,也没问就结束吗?”。   我被这突入起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要反驳,可抬头望去,这个看上去还算年轻但实际上年过半百的老女人正从上向下以一种威严且优雅的气势俯视着我,不知怎么,在这无名的压迫下,我竟毫无抵抗的低下了头,翻开简历最后一页继续查看,但只扫了几眼就猛的抬头问道,“这。。。这些项目都是。。。都是您的。。。?”    施俪忽然身体前探,同时一股邪魅的异香直扑而来,     “怎么?不相信?”。   “不。。。”,我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不仅是因为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过诱人,而且她当前的姿势和距离令我窘迫不已,“我。。。我只是想知道。。。您是。。。您是如何具体操作的。。。”。    “噢,那简单”,施俪鬼魅的一笑,突然伸出左手搭在了我的胸前。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紧绷,并下意识的站起来,可没想到女人的手却没动地方,直到我的下体正好移动到她手的高度,就在那一刻,施俪一把攥住了我的裤裆并颇有些淫荡的口吻道,“因为我可以满足客户的任何需求。。。”。    “你!?”,幸好这不是在一两年前,否则的话,施俪攥住的会是一坨硬邦邦的东西,那样的话,我会更加难堪,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像触电一般快速闪身,并有些恼怒道,“请您立刻离开!”    施俪的情绪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重新站直身体,把左手放在鼻子下边轻轻的嗅了嗅,道,“熊总竟然没有勃起,这令我很意外,但这还不能说明您是个正人君子”。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忽然产生了些许恐惧,但很快就被理智压倒,猜想这女人也许只是精神有些问题吧。   “你不是想知道 2010 年我为什么要离开北京吗?”,女人根本不理会我的问题。    “我。。。我现在不想知道了,请你出去!”    就在我抄起桌面电话,准备叫文远进来帮忙的时候,施俪已经拾起椅子上的名牌挎包自言自语道,“听说过天上人间吗?”。    稍微有点年纪的人谁不知道天上人间,那是家涉外的高级夜总会,聚集着大陆地区最高素质的小姐群体,她们不仅仅具备最极致的性技巧,而且都接受过优秀的高等教育,甚至能跟嫖客们研辨宗教哲学、探讨人生观世界观,因此,天上人间成为那个时代中国最高端的社交场所,是有钱人和有权人最爱光顾的新中国青楼。只不过,树大招风,在多年前还是被警方取缔了。     想到这里,我糊涂了,她提天上人间是什么意思?此刻,施俪已经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回头淡然笑道,“熊总,我曾经在哪里风光过很久,除了媒体公关,如果您有那方面需求的话可以找我,任何需求我都能满足!任何需求!”,施俪强调了两遍之后,这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我一屁股坐回椅子,心神根本不能收回,心脏也不停在突突乱跳,施俪的几句话瞬间让我对她的人生过往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并猜臆出各种场景和画面在脑海中翩浮起来。   “熊总!不舒服吗?”,文远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办公室,关切的问道,“后面还有一个面试,要不改到下午?”。   “哦,没事没事!”,我急忙调整心态,道,“我没问题的”。  “那刚才的这个候选人怎么样?”,文远拿出一个小本准备记录。   “刚才那个人?”,说到施俪,我忽然有些生气,瞟了眼文远,他虽然名校毕业,虽然聪明伶俐,虽然踏实能干,可为什么连一份这么简单的简历都没能筛掉呢?   “怎么?不行?”,文远似乎看懂了我的表情,但他却表现的有些不太理解,并追问道,“不会吧,这轮进入复试的五个人里,我还以为她是最适合的呢?”    “你以为?她最近几年连正式工作都没有,你。。。”,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忽然想到女人简历最后提到的那些著名的公关项目,脑海中又冒出施俪的媚态,不过,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猜测,因为那种级别的案子绝不是给客户吹吹箫打打炮就能搞定的。    我正发呆的时候,文远接过了话茬,“可她最出色的几个案例都是在这两年的事儿,我看您跟她没聊几分钟,是不是沟通上有什么不愉快?或者。。。”。    “没有,没什么不愉快!”,我立刻否认,因为不想让文远知道,刚刚有个五十岁的老阿姨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调戏了我,“她。。。她。。。反正。。。反正不太合适”。      我有些语无伦次,文远见状立刻道,“那就直接Pass?”。     我叹了口气,其实文远真的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他的家境本来就很好,虽然一直不肯透露太多,但从他戴的手表和身上的那些奢牌就能看得出来,搞不好就是个隐形的富二代,可即便如此,他大学刚毕业就能跟着我东跑西颠,作为我的助理,总能想我所想,及我所及,加之优秀的素质和能力,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帮我很多,更关键的是,自从我有了权力之后,脾气似乎也越来越不好,经常控制不住情绪,公司的很多老员工都对我表达过不满,而只有这小伙子从没有过任何怨言,想到这里,我点了点道,“Pass”。晚上回到家中,心力疲惫的我准备洗洗睡了,可这时手机却嗡嗡的震了起来,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您好?”     “怎么还没睡?”,是个女人的声音,低沉亲切的诱惑感。    “您是?”,我没有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怎么刚过了几个小时就把姐姐给忘了?熊总”,女人故意拉长了最后两个字的音调。    “你?”,我此刻才听出来,电话另一头的人是下午来面试的那个施俪,若不是白天看过她的简历,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如此魅惑的声音跟一个五十岁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施俪不理会我的问题,继续道,“有没有想姐姐?”    “你?!”,我很想立刻挂了电话,但却不知为何毫无勇气,只得继续刚才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你忘了我是做公关的吗?”    “可是。。。”,我再度语塞,憋了半天才说到,“对不起,我。。。我要睡了”。    “一个人睡吗?你的安妮不在身边陪你吗?”,施俪的低音就像是发情的母猫正用一双利爪嘶嘶勾挠。     “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我觉得不能再继续了。     “我只想问问今天面试的结果”,施俪继续道。     “你?”,我无话可说。     “肯定不好,对吗?”,施俪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咯咯的声音与安妮像极了,不过,又比安妮成熟魅惑许多。    “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本意不是去面试的,只是想认识一下熊总。。。一回生两回熟,下次再见面就好张嘴了,对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真的有点懵。      “以后有摆不平的事情可以来找姐姐,知道吗?”,施俪的媚声媚语令人骨酥,     “姐姐收费很合理的,绝不会坑你的。。。”。要不是以前经历过那么多诱惑,我也许早就被施俪降伏了,强忍心思的跳跃,道,“对不起,我。。。我真的要睡了”。“好吧”,语毕,她便挂断电话,反而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躺在床上,早已疲惫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许多过往,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施俪搅和的,我已经很久没想起精绝了,自从我跟安妮在一起后,她只出现过一次,而且那次她全程都是在教安妮怎么调教,连碰都没碰我过我一下,再之后她就主动断了联系,连微信好友也删除了。     翻来覆去好几遭,还是无法入睡,我终于坐了起来,拿起电脑,打开,输入了一个很久没访问的网址,那是珍藏的 SM 小说站,也许是因为白天施俪的一抓,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电话,勾起了我手淫的冲动,而且我也很久没射精了。    但是,连翻了好几篇小说都没能勃起,不得不又搜了几个小视频,看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放弃了。2.过了些日子,在怀柔的一家度假酒店的行业会议上又遇到了施俪。当时,我坐在大会议室的角落正津津有味的听课,忽然会议室的门缓缓的挤开一条缝,服务生让进一位着黑色紧身长裙的女人,因为女人的身材极好,所以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我也一眼认出了她。她进门之后立刻快速扫视了整个会场,我没来得及躲闪,目光便与之发生了碰撞,像是遇见了债主一样,我立刻俯下身假装捡东西,然后才又坐起来,从前排人头的缝隙中偷看,同时,心中也莫名其妙的矛盾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恐惧这个女人,生怕她坐到我身边,在大庭广众下抓我的裤裆,让我蒙羞,或者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但同时心里也有些小痒痒,想象要是她万一坐了过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期的事情呢?可是,她只是礼貌的向台上的讲师致歉,然后就近坐在了前排一位业内小有名气的创业老兵身边,我不明所以的长出一口气,不过,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从这一刻起,我努力想要集中精神重新回到讲师的主题中,可眼神总是不自觉的飘向那女人的方向,只见她动作不多,只是时不时的会跟身边的男人耳语几句,离得太远,根本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难道她是在勾引那个男人吗?课间休息,大家纷纷离开座位,有的快速走向讲台,想跟老师交流交流,也有的早就憋不住冲向洗手间,就在人群纷乱一阵之后,我这才发现,施俪不见了,同时,那个创业老兵也不见了。十分钟之后,会议室里恢复了秩序,老师继续讲课,可施俪并没有回来,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也没回来,我望着前排一侧空着的两把椅子,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午餐是自助形式的,会议主办方准备的非常丰盛,可我却无心食用,独自一人躲在餐厅的最里面,一边毫无感觉的咀嚼吞咽,一边观察着大厅里的人来人往。终于,那个创业老兵走进了视野,可他身后并没有施俪的影子。我低下头继续吃饭,脑子还是乱乱的,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但令我糊涂的是,并不清楚得意的是什么,失望的又是什么。“熊总,好久不见呀!”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我抬头望去,竟是那个跟施俪同时消失的创业老兵,我与这人算是认识,但并不很熟,圈子里的人都叫他张胖,我点了点头,道,“您好呀!张总”。张胖端着一盘子素菜坐在我对面,可坐定之后才假模假样的问了句,“没人吧?”。“没人。。。没人”,我摇摇头答道,可心中满是厌恶,面前这个所谓的创业老兵,在圈子确实很有些名气,但不是因为创业成绩有名,而只是因为圈钱有名。没办法,这个行业人傻钱多,新晋的投资人看不懂项目,就只能看名声了,这才催生了张胖这种“职业”的创业人,他们的套路十分简单,首先组织一套创业班底,至于班底成员的能力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只要有知名公司的工作经历就可以;其次,利用各路媒体鼓吹所谓投资就是投团队,同时把自己的团队营造成具备专业性质的明星团队;最后,从市场上找最热的行业、投资人最喜欢的领域,随便挑一个新兴的产品抄袭,都不用等到产品发布,就可以去找投资人了。这种一无是处的创业团队,结果自然是不断的创业,不断的失败,不断的挥霍了不同投资人的钱,而张胖则是此中的佼佼者,多年来屡战屡败,但依然总能拿到不同渠道的融资。看着脑满肠肥的家伙面前的餐盘里全是素菜,我不得不有些诧异,可男人立刻看出我的疑虑,有些不好意思指着餐盘道,“减肥减肥”。我哦了一声,继续自顾自的吃东西,可张胖却进一步跟我套近乎,道,“熊总,平时有什么好消遣吗?”,他的意思是指娱乐场所,加上那一脸淫笑,当然指的是色情娱乐场所。我停下手中的筷子,喝了口汤,装作不懂行的样子,道,“我一般就健健身,看看书什么的”“那有什么意思?!”,男人挺起自己的胸脯,道,“我给你介绍个朋友,特别安全,而且素质还特高,花样也多”我轻轻摇摇头,道,“不必了,没时间”“别介,看书有什么意思”,张胖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硬塞给我,然后又补充道,“特服定制,听说过吗?”。我低头看了眼名片,一下就楞了,上面印着个公关公司的名字叫“诗郦公关策划有限公司”,诗郦?施俪?难道是巧合吗?“怎么?认识?”,张胖看我表情呆滞,问道,“不会跟你也有一腿吧?”“什么意思?”,我真的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是刚刚上课上到一半进来的那个娘们,坐我边上了,一个劲的跟我说要出去透透气,我看她还有点姿色,就带她出喝了杯咖啡,喝完咖啡就说头疼,非要去我的房间坐坐,呵呵。。。”,张胖说着说着就淫笑起来。我听明白了,可忽然间,心里却冒出一股莫名的酸气,但还是强忍着的打趣道,“没想到人家是做推销的。。。”“哈哈哈”,张胖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笑罢才道,“是呀是呀,我也刚想明白,套路,都是套路!”“可。。。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你把这名片给我是什么意思?”“哥们,做人得讲良心,帮人家给推荐几个客户总是应该的吧”,张胖大言不惭的说道。“哥们。。。”,我也假装很亲近的口吻道,“卖淫嫖娼可是犯法的!”“别瞎说,人家正经是做 PR”,张胖四顾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而且又没跟我要钱,就给了几张名片,最多算约炮”“我吃好了”,我瞬间没了胃口,端着盘子站起身,准备离开。张胖则嘿嘿的笑着道,道,“熊总生气了?”“得了吧”,我甩下这位创业老兵,快速离开了餐厅。下午,我无心继续听课,索性关了手机在房间里小睡了一会,睡醒之后什么也不想干,就打算到酒店外面散散步,五月的骄阳已似火荼毒,本不该在户外活动的,但我更不愿意在酒店里再碰到施俪,万一见面了,我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呢?又该怎么打招呼呢?可是,就在我刚刚转到酒店后院的时候,忽然,在停车场远端闪过一抹黑影,迅速的消失在酒店北侧的树林里,那是个身材高挑且颇为熟悉的女人身影,我立刻站定,本想转回酒店,可左腿根本不受控制的向前踏出一步,紧接着右脚也跟了上来,然后竟快步走了过去。到了树林边,我躲在一辆 SUV 后面通过车玻璃向树林里偷看,只见不远处树荫下,正是那个女人,她搂着一个中年男人脖子说着什么,两人笑声不断;那男人我也认识,是位上海的明星投资人,外号老白,名声不错,而且好像刚刚结婚不久。就在我瞎琢磨的时候,林中传来女人淫荡的笑声,可就在同时,她的视线停在我的方向足有好几秒,吓的我急忙缩起了脖子,紧接着,又听到林中的她提高了嗓门道,“看你能硬多久!”。紧接着,两人的说笑声越来越大,我意识到他们正向停车场走来,便赶紧转身退去,一直退到很远,躲在一辆大客车后面继续偷窥,最终,两人钻进了一辆白色路虎汽车,男人驾车向酒店门口驶来。白色路虎经过我藏身的大客车时,我没敢再偷看,直到车子驶过才探出头来,可没想到,女人正从副驾驶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回望,我们的视线再次交汇。女人的脸上浮现着鬼魅般的笑容,像是在嘲讽,嘲讽我的偷窥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似的。我身躯一震,险些瘫坐在地上。直到路虎车的引擎声完全消失,我才战战兢兢的掏出电话打给文远。“文远,我。。。我。。。”,我忽然间忘了要说什么,“你。。。你还在上海吗?”。“是,我明天回北京”,文远关切的问道,“ 熊总,怎么了?”。“你。。。你让。。。让小刘来接我”,我的脑海中又呈现出施俪的笑容,那表情像是神怪小说中勾魂法宝一样摄人心魄,此刻我只想躲起来,躲的远远的。“接您?您不是在怀柔开会吗?而且小刘。。。小刘也不在公司”,电话另一头的文远像是听出了我的不安,“熊总,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小刘去哪儿了?”,我追问道。“我中午安排他去承德送个人”,文远继续道,“怀柔的会您不接着开了吗?”“那。。。那你他妈叫小刘办完事就来接我不就得了”,我根本无视会议的问题。“那。。。那好吧,不过。。。”,文远迟疑了一下道,“估计他赶到怀柔也得半夜了,连续驾车。。。我担心。。。”文远的意思很清楚,小刘本来应该在当地住一夜再回来的,可要是直接来接我的话,就属于疲劳驾驶了,要是后半夜还要开车回北京的话,肯定不安全。这时候我也稍微回过些神来,道,“那。。。那也让他完事就往怀柔赶,晚上住这里,明天一早回”“呃,行,我跟他商量一下”,文远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问道,“熊总,您确定没什么事情吧?”“没事。。。没事”,我草草挂了电话。晚上 10 点左右,小刘开着公司的商务舱赶到了,可酒店因为会议的原因没有空余房间了,不得已,只能跟我睡一间房了。小刘二十出头样子,人长的很精神,而且也很腼腆老实,到了酒店匆匆吃了几口饭,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而我早早就蒙头大睡起来。可能是下午睡的太多,迷迷糊糊的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会梦到安妮,一会梦到精绝,但更多梦到的却是面带诡异笑容且体散异香的施俪,忽然,刺耳的门轴摩擦声将我扰醒,缓缓睁开双眼,仰望着天花板,心中莫名的几许空乱,侧目,旁边的床上空荡荡的。我坐了起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小刘呢?就在这时,我隐隐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我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走到门口侧耳倾听,只听见一阵远去的脚步声,我轻拉开房门,探出头去,看到一个身影消失了走廊尽头,那是小刘,这么晚了,明天一早还要开车,这小子大半夜出去干什么?好奇心驱使着我偷偷跟了出去。一路轻手轻脚,我尾随小刘来到停车场,当看到他拿出钥匙打开公司商务舱的车门,我这才放心,也许他有什么重要东西忘在车里了。可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酒店门口又闪出一抹黑影,那身形颇为熟识,令我浑身一热,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看到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急忙俯身躲在一辆轿车的后面。黑影的脚步声很轻,飘然而至,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停顿了片刻,留下一股异香后才直奔商务舱而去。黑影走到小刘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小刘的脑袋,然后率先钻进了汽车,小刘也紧跟着钻了进去,而我的心则快要跳出身体了,因为我知道那个黑影正是施俪,她怎么会连我公司的司机都不放过?大半夜跟小刘在车里做什么?难道是谈人生谈理想吗?我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身体也不自觉的躬下来,慢慢的接近那辆商务舱。沿着公务舱的的盲区越走越近,我本以为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可离近后第一眼就注意到,后门的窗户是打开的,而里面也传来了男女的对话。“姐姐的香吗?”,施俪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媚惑。“香。。。香。。。”,小刘的声音断断续续。“那用力给你姐姐舔,好吗?”,小刘并没回应,但很快就传来了施俪淫荡的娇喘声,并不断的催促,“用力。。。用力呀!舔里面。。。里面。。。”不一会,施俪的声音传来,“想不想?”“想”,小刘稚嫩且急迫的回应。“那还等什么?”,很快,商务舱开始轻轻的摇晃起来,轻微的啪啪声伴着两人不算大的呻吟速率越来越快,而我已瘫坐在旁边轿车后面,虽然愣愣的发着呆,但心脏却一直随着两人的节奏快速的跳动着。没过多久,小刘啊的呻吟了一声,紧接着施俪道,“这就射了?”“对。。。对不起,我。。。我。。。我没忍住。。。”,小刘很自责的道。“那姐姐给你口硬了再来,好不好?”,施俪的声音更加娇酥。“嗯”,很快,车里又传来口舌与肉棒的摩擦之音,小刘还不断的赞叹着,“姐姐,你。。。你。。。啊。。。啊。。。你好厉害!”“姐姐今晚要榨干你,你愿不愿意?”,施俪咯咯的笑着道。“愿意!愿意!弄死我都愿意!”,又过了一会,商务舱再次摇晃起来。我呆坐了半晌,自己的脸早已热的发烫,并且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好久,中间几次都想把手伸进睡裤摩擦龟头,但理智又告诉我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无论是施俪勾引小刘车震,还是我听着他们交配的声音手淫。“来。。。你从后面来”“好。。。”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商务舱停止了晃动,车里传来小刘的求饶声,“姐,别口了,我。。。我真的不行了”。“那不行,姐还没玩够呢!”,施俪的声音变的像个小女孩一般,“你不是答应让姐榨干的吗?”“姐,确实不行了,再弄的话,我就要死了!”,小刘的声音中明显带着疲惫。“真不行了?”,施俪问道“真的!真的!”“那好吧”,施俪笑了起来,道,“今天就饶了你”“谢谢姐!谢谢姐!”,小刘道。“那姐姐就先回房间了,你休息一会再回去”,施俪忽然阴阳怪气的道,“万一被你那个老板撞到就不好了”这句话让我忽然哆嗦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先于小刘回房间。我准备往回走,可同时却听到了商务舱车门的声音,偷眼看了一下,下车的是施俪,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向酒店大门方向飘然而去,待施俪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我慢慢的躬身退了出来,直到商务舱看不到的地方才站直身体快步向回走去。走进酒店大堂,我直奔电梯间而去,可就在快走到的时候忽然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应该走楼梯?然而,我想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当我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熊总,怎么晚了还没睡吗?”“谁?”,我吓的急转过身。“怎么了熊总?”,来人正是施俪,她的头发稍显凌乱,衣裙有些褶皱,甚至嘴角还湿湿的,可她似乎毫无在意,还噗哧一声笑了,道,“大半夜的,还以为就我应酬多,没想到熊总也这么多应酬”。“施。。。施女士”,我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施俪嘴上轻松说笑着,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得不反问,“你。。。你也没睡呢?”。“是呀,饿了,出来吃了个加餐”,施俪随即舔了舔舌头,那神态就像是毛片里的女优在舔舐嘴角的精液一样,这令我完全失了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施俪上下打量着我,忽然不阴不阳的道,“没听说这酒店有夜场呀,熊总大半夜出来逛什么呢?不会是看什么成人表演吧。。。”施俪的目光停在我的下身不动了,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这才发现,刚刚偷窥时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将裤裆那里殷湿的一小块。就在我尴尬万分,不知该如何应对时,叮咚一声,电梯到了,我急忙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熊总真绅士呀”,施俪扭了扭狐媚腰肢的走进电梯,转过身笑着道,“天亮之前还有表演,熊先生要是喜欢看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浑身一颤,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机械的摆了摆手,然后不管不顾的转身向楼梯间奔去,一路爬楼梯跑回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紧紧的闭上眼睛。3.“什么?开除?”,文远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也张的大大的。“对!开除!”,我重复了一遍。“为什么?”,文远还是保持着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不为什么!”,我看了眼文远,道,“你去执行就行了”。“可。。。可。。。小刘。。。他。。。他一直。。。”,文远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但嘴里还是在喃喃道,“他一直做的挺好呀”“很难办吗?”,我拿过文件开始签字,但没有抬头。“有点麻烦”,文远低声道,“小刘在公司人缘很不错的,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开除。。。”我忽然不知哪里冒出一股邪火,将签字笔狠狠的摔在桌在上,但并没说什么。文远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停顿了一会才道,“那。。。那我去处理吧”“嗯”,我这才重新拾起签字笔,继续在文件上签字。“对了”,文远忽然道,“熊总,今晚公司的团建您要参加吧?”。“团建?”,我这才想起来,因为新的市场总监加盟有些日子了,文远照例组织公司同事团建,今天安排的是去 KTV 唱歌,便点点头,补充道,“小刘就别参加了”。晚上,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我一直加班到 10 点多才从公司里出来,打车直奔KTV,到的时候才发现,偌大的包房里只剩一片狼藉,唯有文远和新任市场总监老袁坐在沙发上喝酒。“熊总,您。。。您怎么才来”,文远好像喝了不少,醉醺醺的样子。“这。。。这是怎么了?”,我好奇的看着空荡荡的包房,“人呢?”“都回家了”, 头发灰白的老袁拧开一瓶啤酒递给我,他四十多岁,是这轮市场总监面试后最终录用的,老袁经历和经验都没啥问题,只是似乎没什么进取心,但经过施俪的刺激后,我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个相对稳妥的候选人。“回家了?”,我再次看了眼表,时间还早,以前团建要是 KTV 唱歌的话,起码要玩到 12 点才会散,所以不解的看向文远。“喝。。。喝酒”,文远好像真的喝多了,抬手又给自己灌了一口,没理会我的疑问。老袁见状急忙把我拉到包房外,这才道,“熊总,文远为什么要开除小刘?”我一愣,假装不知情的样子,“小。。。小刘?”“您。。。您不知道吗?文远下午把小刘开了,没说原因,还不让他参加今晚的团建”,老袁唉了一声道,“我是新来的,按理说不该乱说,但文远这么做确实有些不妥。。。”“等等”,我立刻明白了文远的用意,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但还是道,“文远既然开除他,一定有他的原因”“我也是怎么想的”,老袁皱了皱眉,掏出一只香烟点燃,吸了一口道,“财务和行政都问过,文远坚持说没原因,结果,晚上来团建的时候,大家就都议论起这事儿,都说文远是嫉妒小刘,怕小刘会影响他总助的位置,所以。。。”“放屁!”,我立刻打断了老袁,正要反驳,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我信任文远,他的决定我百分百支持,而且开除一个司机根本不需要跟我确认,这没什么不妥”“是。。。是。。。”,老袁看势头不对,也转了话锋,道,“要不说呢,大家也只是猜测。。。猜测而已”“那文远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我从来就没见过文远醉过,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爱酒嗜酒的人。“这。。。这不。。。”,老袁快速的吸了几口烟,才道,“大家都给他敬酒。。。那个。。。那个。。。不小心就喝多了不是”我一下就懂了,要不是这帮混蛋一起灌文远,他也不至于醉成这样,看着烂醉的文远,我更加愧疚了,道,“老袁,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麻烦你把文远送回去,我去结帐”。“好,好”,老袁答应着,掐灭香烟,走进包房。我回头记下包房的房间号,然后向吧台走去,可没走几步,前面不远处一间包房的门突然从里面撞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跌跌撞撞的闯了出来,并跌倒在地。“滚!”,门里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人声音,“不想好好玩就 TM 滚!”。我一愣,正打算绕开过去,可没想到路过的时候被地上的女人一把拉住了裤腿,吓得我急忙抽身,可那女人却死死的抓着不放。“你。。。你。。。”,我正要呵斥,却发现地上的女人虽然化着厚厚的浓妆,但总觉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哎呦,熊总,这么巧?”,门里的男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那个创业老兵张胖,他光着膀子,露着圆滚滚的肚皮。“张。。。张总。。。这。。。这怎么回事?”,我指着地上的女人。“松开!”,张胖指着女人命令道,可女人还是不肯松手。“我叫你松开熊总!”,张胖怒喝一声,上前抬脚就要踹,我立刻拦住他,道,“没事,没事,别动手!”“别打算用熊总要挟我!”,张胖骂骂咧咧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脸懵逼。张胖转向我,表情立刻缓和,道,“熊总,别见怪,这臭婊子欠我的钱,到日子了才说还不上,我这人您也知道,局气,就当这钱被大风刮跑了。。。”“那。。。那。。。那不就。。。”,我更加懵逼了。“不是”,张胖立刻解释道,“这期的利息不还也行,但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呀”我立刻明白了八九分,正要说什么,却被张胖一把拉住手腕,道,“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屋说,进屋说”,然后就把我往屋里拽,说了也怪,那女人竟然就松了手,也跟着进了包房。这包房不小,可里面只有我们三人,张胖一直把我拉到沙发上坐好,继续道,“我让这臭婊子陪我一晚上,哥们够仗义了吧,可 TM 这骚货说非得找个证人,我听着就来气!”“证人?”,我糊涂到家了。就在这时,旁边站立的女人忽然指了指我,张胖立刻明白了什么,道,“熊总,你看这么巧撞上你了,要不受累,给当个见证人”。我瞅着张胖就好象瞅着个外星人一样,这家伙在投资圈就已经够低级够下流的了,没想到还兼做放贷的买卖。“那什么,你过来”,张胖冲着女人道,“当着熊总的面,给我口出来,这个月的利息就拉倒,怎么样?不算为难你吧?”女人点了点头,竟直接走了过来,跪在张胖身前,熟练的拉开拉锁,捧出一具丑陋无比肉棒一口含在嘴里吞吐起来,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这一切发生的毫无防备,我被这景象冰冻了足有十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便站起来准备夺门而出,可就在此时,女人的手再次紧紧的攥住我的裤脚。张胖闭着眼睛静心享受着,女人的唇舌则卖力的上下翻飞,而我僵立在原地,理智告诉我应该用力甩开女人,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即便不走,也应该如入定般不听不看不想,可事实是,我不仅双脚无力,而且还不时低头窥视。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张胖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直到身体一阵抖动后,两人终于停止了。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早应该逃跑的,便打算挣脱,可女人像是感应到了,反而抓的更紧,就在我正琢磨着如何快速脱身的时候,女人慢慢的转过脸看向我,带着一丝邪魅笑容的张开那嘴,口腔里显现出满满的白色的液体,可她随即便合上双唇,喉咙一动。“怎么?熊总,不认识我了?”,女人突然说话了,语音低沉,富有磁性,根本不像是个欠钱不还的小姑娘。“你?”,这声音太熟悉了,我瞬间就石化了。“你也认识熊总?”,张胖此时也睁开了眼睛。“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得告辞了”,说完再次抬腿,却没想到女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我便直奔门外而去。“熊总,别走呀,让她给你也口一管呀”,张胖连忙喊道,可我早就慌不择路的推开包房门,狼狈的冲到 KTV 门外,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中,我一关上门就瘫坐在地,满脑子都是老女人一脸俗粉遮掩下的媚态,我心里不明白,按理说这该是我最讨厌的类型,可为什么我会看的那么津津有味,而且还是给别人口交。嘟嘟,手机响了,我条件反射的掏出手机接听。“熊总么,真不好意思”一听到是张胖的声音我就觉得恶心,很想立刻挂了电话,但考虑到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还是礼貌性的应了声,“没事没事”“那什么,真对不起,今晚的事情请您多包涵”,张胖的口气倒是诚恳。“哦,没其他事情我就挂了,明天还要出差”,我有气无力的答道。“好,噢,对了,还有件事,今晚您是不是在那家 KTV 消费了?”我此时才想起来,离开 KTV 的时候忘了结帐了,“对,明天派人去”。“不用了,那个姓施的帮您买过单了,顺便告诉您一声”,张胖说完就挂了电话。妈的!我心中暗骂一句,万一明天施俪拿着账单跑去公司,又是麻烦事,我攥着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主动给施俪打个电话。可没过多久,施俪的电话就来了。“熊总,还没睡呀”,施俪的声音还是低沉且娇酥。“那。。。那什么”,我吱吱唔唔的不知该怎么回答。“熊总,今晚感觉如何?”,施俪媚意十足的说道,“要不要给你也定制一次特殊服务呢?姐姐一定让你满意!”“请。。。请给我个账号,我把钱打给你”,我想我还是尽快把钱汇给她,免得惹更多麻烦。“怎么?想通了?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什么?什么想通了?我。。。我是说。。。今晚的账单。。。”“账单?噢。。。是说 KTV 账单么?”,施俪咯咯的笑了起来,道,“那约个地方呗,顺便把发票也给你”我的心不知为什么痒痒起来,但快速思索了片刻,理智还是压制住冲动,道,“发票不用,我直接打钱给你”“还怕姐姐吃了你吗?”,施俪又咯咯的笑了半天,才道,“那你加我微信吧,就这个手机号”,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加了施俪的微信,给她转了 KTV 的钱,然后,不敢再看手机了,准备洗洗睡了,可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施俪的微信。施俪:“今天张总要打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不知道,当众打一个女人总不是件体面的事情”施俪:“那你也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不走?”我:“是你抓着我不放”施俪:“我可是个老女人了,能抓得住你吗?”我无言以对,正在琢磨,施俪的消息又来了。施俪:“你跟我见过的大多数男人不太一样”我:“什么意思?”施俪:“你的爱好不是跟女人做爱,对吗?”我后背立刻冒出凉汗,心想,莫非她已经知道我的 SM 取向?我:“你到底什么意思?”施俪:“没什么意思”我:“对不起,我明天还要早起”施俪:“晚安”我简单冲了个澡,准备睡了,却发现手机提示灯又在闪烁,打开一看,还是施俪,不过这次发来的是一大段文字,具体内容是针对高端男士提供的定制服务介绍,根据客户的基本要求,施俪可以为客户提供真实环境下的客户并不知情的现实剧本演绎,初级的可以在 KTV、电影院甚至办公室里安排,中级的还可以出任客户公司职务,实现安全且长期的办公室恋情,高级的也可以安排美女囚禁等 SM 项目。后面是施俪的补充,“隐私问题请不必担心,我简历中那些案例都是真实的,那些无论政府官员还是商界精英,没有任何一人的隐私被泄露过”当我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立刻心神不宁起来,“如果上面这些肤浅的服务不能满足您的特殊爱好,请尽管开口,在这方面,没有什么我做不到的”。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公司,本以为文远会休息一天,可没想到他来的比我还早,而且一见面就钻进我办公室给我道歉。“熊总,对不起,昨晚团建是我工作的失误”,他非常诚恳的道,“而且我。。。我还喝醉了,还。。。还麻烦您和袁总。。。”“好了”,听文远这么说,反而让我更不自在,便立刻道,“你没任何责任,去忙吧”。打发走了文远,我越想越生气,憋了半天之后,还是跑到办公大厅,决定当着所有人跟给文远开脱一下。“大家把手里的事情放一放,说个事”,我站在大厅最显眼的地方高声道,待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这里之后才继续道,“我知道昨晚的团建的出了些小状况,我也知道大家昨天都在下面议论什么,但我想在这里明确几件事情,第一,辞退小刘不是文远的意思,是我的意思,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不想多说,不说也是为了他好”,我顿了顿,提高了嗓门继续道,“但是!针对大家私下的议论,我必须要念叨念叨,文远作为我的助理,如果针对总监以下级别的员工做任何处罚,是根本不需要通过我,这点请大家明确!”说到此处,大家立刻开始交头接耳,我使劲敲了敲身边的桌子,道,“请大家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不要总是看着别人如何如何,文远是很年轻,但请问大家,你们中有几个能有文远努力!”他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我不得不刻意咳嗽了几下,继续道,“第二,文远的职位是总助,不是我的秘书,也不是我的司机,也请大家明确这点,如果你们当中有任何人觉得能胜任这个职位,可以直接来找我面试,我不在乎多几个能干的总助!”此番话说完,不等他们的反应,我掉头走回了办公室,并使劲的把门摔上。没过多久,微信上文远发来三个字“谢谢您”。4.一周以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加到很晚,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大厅里早已空无一人,就在准备关灯的时候,忽然发现角落里还有个人没走。“老袁?”,我招呼了一声。“熊总”,老袁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怎么还没走?”,我走了过去。“有个文案还没弄好”,老袁整理一下衬衫的褶皱,“下周不是要给您做了专访么”“哦,那也不用那么拼命”,我笑着道,“吃晚饭了么?要不一起吃点去?”“不用。。。不用。。。”,老袁急忙摇头,“家里给留了。。。”。我点点头,心想,这老袁这么大岁数了,还如此认真,看来还没用错人,便道,“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吧”嗡嗡,老袁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好,好”离开公司,我来到楼下,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可车没开出去几分钟,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施俪的微信。施俪:“回家了吗?”我:“什么事?”施俪:“还是没兴趣体验一下我的定制服务吗?”我迟疑了一下才回复,“暂时没有”施俪:“我可以免费赠送给你体验体验,怎么样?”我:“不需要”施俪:“已经赠送你两次了,不记得了吗?”我一下就晕了,“什么意思?”施俪:“再赠送你一次,怎么样?”我:“对不起,我不明白”施俪:“回公司看看就知道了”我脑袋忽的一炸,立刻联想到公司里的老袁,心想,难道施俪去勾引老袁了?但转念一想,也许是施俪在耍我?就在这时,施俪的信息又来了。施俪:“不聊了,我要工作了,你要来看的话,记得不要出声”我的内心开始激烈的斗争起来,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树木花草,忽然间,我冲着司机大吼一声,“掉头!回去!”公司大厅里的灯全是熄灭的,我站在门口,盯着门锁呆呆发愣,因为门被从里面用一把链子锁反锁了,也就是说,门禁卡是刷不开这道大门的,我同时也意识到施俪可能真的没有骗我,便默默的掏出副门的钥匙,轻轻的拧开,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大厅里漆黑一片,我的心也在突突乱跳,忽然,听到一阵阵微弱的人声从茶水间的方向传了过来,我竖起耳朵,缓步向那个方向走过去,越走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此刻,我的脑袋已经乱成了浆糊,转过走廊的拐角,尽头就是茶水间,门是关着的,但在门口还是能清楚的听到房间里的一切。“吃呀!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这是施俪的声音。“主人,我。。。我实在吃不下了”,这是老袁的声音。“主人”两个字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施俪竟然在我的公司做收费调教,而客户竟然是老袁!“吃不下也得吃!”,紧接着是鞭子声,然后是老袁的惨叫和求饶声,而且施俪还在不停的催促和威胁,“信不信把你捆在这儿,明天一早,全让你们公司的人都知道袁总是个喜欢挨鞭子,喜欢吃圣水泡面的死变态!”听到这句话,我竟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下体也微微勃起,圣水这个词有些久违了,我清楚的记得精绝是如何让我心甘情愿的喝下她的圣水,而和安妮在一起之后却很少品尝了,因为安妮总觉得那玩意不健康。“给你三分钟,等我回来你要还没吃干净的话,哼!”,很明显,施俪要出来了,我赶紧快步向大厅走去,刚转过走廊,就听到了开门声,没时间了,我不得不钻到附近的工位下面躲了起来。施俪的高跟鞋在走廊的木地板上敲出嘎吱嘎吱的动听节奏,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那声音停止了,而且就停在了我藏身的工位前,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穿一身灰色职业正装套裙,黑色长丝袜,黑色红底的浅口高跟鞋,跟面试那天一般无二。施俪点燃一支香烟,吸了几口,然后拿出手机操作几下,然后冲着送话器魅惑的声音道,“熊总,表演还满意吗?”我吓得差点死的心都有,可足有半秒钟才反应过来,施俪应该是在给我发微信语音,(各种sm资源加扣1601516224)想到这里便去摸手机,但由于躲的太过仓促,胳臂压在身前,根本够不到裤兜,没办法,就只能默默祈祷自己给手机静了音。几秒钟以后,手机轻轻的震动了两下,我这才放下心来。可没过一会,不知怎么,施俪看着看着手机,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优雅的吸着香烟。不过,一支烟吸完了,施俪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时间越长,我蜷缩的身体越发不适,也许是这一年来工作太多锻炼太少,尤其是小腿真的有些吃不住劲了,但身边的施俪就是不动,而且又抽出一支烟点燃,站在黑暗里吧嗒吧嗒的继续喷云吐雾。“主人!主人!我。。。我吃完了”,走廊里终于传来老袁的叫声。施俪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算你走运”,说完就直奔茶水间而去。直到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我这才慢慢的从工位下面爬了出来,赶紧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小腿,然后就有些茫然了,按理我应该马上离开公司,甚至打电话报警也不过分,可另一方面,心中却有一万只小兔子在左冲右撞,不经意间,身体再次不受支配的向茶水间挪去。“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女上司操屁眼呢?”,施俪的口吻异常温柔,但这句话里还夹杂的另一番别样的味道,这令依坐在茶水间门外的我再次勃起。“是,主人!”,老袁的声音有些囫囵,像是戴着口球。“那你应该说些什么呢?”,伴随着啪啪的皮鞭声。老袁大叫着道,“主人,请。。。请用假鸡巴操我屁眼吧,我最喜欢主人操我屁眼了!”“不行,重说!”老袁吱唔一会,继续道,“请主人用神圣的假鸡巴操奴才吧,操奴才哪里都行!只要主人高兴!把奴才操死吧!”施俪再次咯咯的笑了起来,不一会,屋里就响起了老袁无助的呻吟声。“这么喜欢被人操,主人给你找个男人,用真鸡巴操你,好不好?”“不。。。不要”,老袁惊叫起来,很立刻被施俪的鞭子制止。“瞅瞅你这副德行,这门外真要有个男人,还不让你爽死”,施俪像是提高的嗓门。听到这里,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快了,施俪怎么像是知道我就在门外偷听似的,可同时,我的手却不知不觉的伸进裤裆,揉搓起早就硬的发烫的肉棒。“主人。。。”,老袁没敢反抗,只是哀求,“主人别。。。”“哼!少废话!闭上眼!想象一下,不是主人在操你,而是个臭男人在插你屁眼”,说着说着又听见施俪挥舞鞭子的声音。老袁应了一句“是,主人”之后,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则也闭上了眼睛,伴着这呻吟节奏快速撸动。很快,我射了,可就在射精的同时,忽然懊恼的想去死,我,一个在投资圈小有名气的新星,坐在自己公司走廊里,偷听一个跟妓女差不多的老女人用假鸡巴鸡奸自己公司市场总监的淫靡之声,而且还在手淫,而且还射了,而且还把裤裆都弄的湿乎乎的!此刻的我,除了羞愧之意盈满全身外,什么都没有了。我很想立刻逃离,但刚射完精,身体有些萎靡,一直坐不起来,就在这时,房间里又传来老袁的求饶声,“主人,不行!不行!我不行了,屁眼要烂了”。“住嘴!”,施俪呵斥了一句,道,“你吃泡面的速度太慢!这是惩罚你!”,然后,老袁的呻吟声逐渐变成惨叫,我听着听着,忽然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妈的!”,我暗骂一声,强撑着站了起来,快步向大厅走去,我觉得我必须得快点立刻这里,再待下去一定会出事的。匆匆忙忙的下了楼,立刻打了辆车往家逃去,一路上我脑子里充满了施俪对老袁调教的脑补画面,另外殷湿的裤裆里的肉棒也不时的会跳动几下。回到家中,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施俪不是人!施俪是妖精!施俪不是人!施俪是妖精!施俪不是人!施俪是妖精!嗡嗡,手机震动,我本能的掏出手机,但却不敢去看,因为生怕那又是施俪的留言。过了许久,我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这才点亮屏幕,解锁,妈的!还真是施俪,只有五个字,“你射了几次?”。我恼羞成怒的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可为什么委屈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渐渐的,眼泪从眼眶里滴落下来,我默默的翻开手机,给安妮发了条微信,“亲爱的,起了吗?最近忙吗?什么时候回国?”。第二天一早,我先找来了文远,询问了一下办公区的监控问题,文远说只有写字楼的出入口、电梯和楼梯有监控,公司内是没有的,我这才放心,然后便立刻召见了老袁。“老袁,来了多久了?”,我开门见山的问道,“还没过试用期吧?”。老袁明显感到了我的杀气,应声道,“怎么?熊总,我。。。我有哪些做得不好的吗?”“很好,只是。。。”,我摇了摇头,道,“只是我还是不够满意。。。”老袁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站了起来,道,“熊总,您这是什么意思?要像开除小刘那样开除我吗?”“怎么?不可以吗?”,我强忍着火气,带着不自然的微笑道,“不过,你跟小刘可不一样,你可是在试用期内”“又是没有理由?”,老袁很是生气的样子。“理由我说过了”,我不再看他,目光转向窗外,道,“我不够满意”“你!”,老袁又坐回到椅子上道,停顿了许久才道,“熊总,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可您没有任何理由就把一个做市场公关的总监辞退,您就没想过后果吗?”“后果?”,我立刻转到老袁,盯着他那显然超出实际年龄的面容,道,“你威胁我?”“我不是威胁”,老袁忽然变得很淡定,道,“我手头的工作对您和整个公司的市场形象都非常重要,如果此刻终止我们的合作,那后续的工作,不知道有没有适合的人来接替?如果没有的话,公司可能会面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听到这里,我终于压不住怒火了,瞅着这个此刻也许浑身鞭痕的小老头,我大声喝道,“滚!公司缺了谁都能转,不需要你在这里教训我!”老袁被我开除了,可没过他人走了还不到半个小时,施俪就发了讯息。施俪:“听说你把昨天的主演开除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施俪:“装什么装,信不信我把你公司里的人都睡了,看你能不能全开除了”我:“对不起,我要开会了”我放下手机,不敢再与她对话,生怕自己忍不住欲望会做出其他什么混帐的举动。就在此时,手机又响了,是安妮,我忽然像是得到了救赎,立刻接听。“安妮”“阿恒”,安妮的声音有些憔悴,“早上没给你回电,怕影响你睡觉,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没。。。没什么事情”,我忽然有些内疚,因为想起昨晚在公司走廊里的手淫。“没事我就挂了,这里还在开会”,话筒的背景里能听到老外说话声。一瞬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向安妮倾诉这几日的经历吗?还是祈求她重新调教我?到底是什么?我糊涂了,最终只能顺从的应道,“哦,好”。“对了,这个月回不去了,你乖乖的”,安妮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好”,我则望着手机屏幕发起呆来。5.两周之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机场候机,翻看手机的时候被一条 10W+的互联网新闻吸引,标题是“共享单车背后的猫腻”,点看阅读,越看后背越凉,因为内容涉及我领投的一家叫小橘车的共享单车公司,文章暗指该公司 CEO 在采购方面做手脚,把钱洗到自己口袋,同时抨击所谓的免费骑行模式其实是为了骗取用户的押金做沉淀资金,而且还与投资代理人有不可告人的勾当等等,而这里提到的投资代理人,就是在影射我。嘟嘟,手机响了,我立刻接听。“熊总,出事了”,电话另一头是文远,语气异常焦虑。“小橘车?”,我理所当然的想到这里。“您。。。您知道了?”,文远深吸一口,道,“您说这是不是那个老袁搞的鬼?”“老袁?为什么?”,这是我完全没料到的。“老袁离职后去的就是奇啪单车”“什么?!”,我惊诧不已,我们公司已经投了两轮小橘车,而小橘车的最大竞争对手就是奇啪单车,如此说来,这文章的背后十有八九就是老袁,不过,我并没有太惊慌,毕竟这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便道,“文远,我们这边市场暂时没人,你跟蓝总沟通一下,危机公关以他们为主,需要我们这边配合什么让她尽快提”。“好”又过了两天,我本以为事态将很快平息,但没想到更多媒体转发报道此事,而且故事越传越玄,甚至还有些小媒体造谣说小橘车的创始人兼 CEO 蓝梅梅是靠着床上功夫才从我这里拿到融资的等等。文远在北京为此事已经忙的四脚朝天,但他只不过是个刚毕业一两年的毛头小伙,哪里有什么媒体的人脉关系,至于那个蓝总对此事似乎也无能为力,他们公司的市场部门只在微博、公号等自媒体做了澄清和公告,根本没有能力在实质有任何进展,而我,此刻被困在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上参加一个创业培训营,组织者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因为这个无人岛每周只有一班渡轮,完全断绝中途退出的可能,因此,我只能通过电话微信,向所有利益相关人不停解释,但他们只一句话就把我噎的无可辩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在国内?难道真的卷钱跑了吗?”,我真有些恐惧了,如果再不能压制这次危机的话,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而就在关键时刻,安妮也给我打来电话,她向我提了三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第一,为什么要无故开除小刘?第二,为什么要无故开除老袁?第三,小橘车的蓝梅梅到底是怎么拿到融资的?我站在海边,在海浪的咆哮声中,在赤道直射的烈日烤灼下,抱着手机跟安妮吵了起来,因为前两个问题我真的无法回答,无法解释!不欢而散的通话之后,我冲回房间,躺在床上,脑袋混沌不堪,心中不停的在翻滚着,一手开创的江山如果就这么被谣言击溃的话,怎能甘心,但是,令我更伤心的是来自安妮,来自安妮对我的不信任,可我又不能跟她解释施俪的存在,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从何说起。忽然,我脑子里闪出施俪淫荡的表情,闪出她的那份简历,闪出简历中那些危机公关的案例,而且,还有她与老袁那微妙的不能提及的关系,我抄起电话,打开微信,找到了施俪的名字。我:“在么?”没过多久就收到的回复。施俪:“不在”显然施俪在生我的气,但我只能厚着脸皮继续。我:“有事情要麻烦你”施俪:“我知道,小橘车那个姓蓝的”我:“你知道了?我跟她真没什么”施俪:“废话,你对那种丑女人怎么会有兴趣?”那个蓝梅梅虽然年纪不大,但确实长的极为平常,甚至事可以用丑陋来形容的。我:“是,我是想请你看看,这样的危机公关是不是能帮上忙”施俪:“当然可以,只是我开的价可不低”我脑袋瞬间就大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就想漫天要价,可我也只能先试探:“你开价就是”施俪忽然没反应了,我盯着手机瞅着半天,不得不补充道,“价钱好说”终于,施俪回复了,“你看过《倚天屠龙记》吗?”什么意思?我懵了,“什么意思?我看过呀”施俪:“看过就好,这个案子不难,主要是媒体方面会涉及一些费用,我个人不收你钱,但你得答应帮我三次忙”我这才明白施俪的意思,“什么忙?”施俪:“既然看过倚天,就应该懂的呀,具体什么忙我想起来再说”我还是不放心,“你确认这案子简单吗?媒体那边我们像是使不上劲,你一定能行吗?”施俪:“放心,你只要答应我的条件,你回国之前这事就能搞定”妈的,我一拍脑门,暗骂这施俪真是妖精,连我人在哪里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此刻只能妥协,“说好是帮忙,不是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施俪:“当然,那就说定了,熊总可不要反悔”我只得硬着头皮回复,“说定了,只要我帮的上”施俪:“放心吧,一定不会难为你,把你在北京的负责人联系方式发给我,然后通知他配合我就行”我把文远的电话号码发给施俪,但发完之后又有些后悔,想到施俪会不会去勾引文远,想着想着,我在微信上补充了一句,“请不要打文远的主意”。半晌,施俪才回复,是语音,她咯咯的笑着道,“那就是说,你承认偷看过我跟你司机在车里打炮,还有在贵公司调教袁总的表演喽?那你到底是喜欢做小刘,还是喜欢做袁总呢?”我无言以对,没有回复,把手机丢在一旁,闭上眼睛妄图放空自我,可我根本做不到,心中却怎么也静不下来,总是有一种躁动的感觉游荡全身。在小岛上剩余的几天里,我根本无心上课,每天都在刷新闻,并不停的跟北京的同事朋友联络,不过,到了最后两天,局势真的开始反转了,各大平台开始删帖辟谣,小橘车的蓝总也接受了多家大媒体的采访,危机真的被化解了,同时,我对施俪的看法也逐步发生了转变,她或许真不是个妓女,起码不是个简单的妓女。在这期间,文远不断的向我汇报进程,但始终没提到过施俪这个人,也没提到过诗郦公司,跟他接洽的是个不太有名的公关公司,而且联系人也是个男的,我在微信上询问过施俪,但她根本不理会我的问题,只是不断的提醒我要信守诺言。在要离岛回国的那天,我接到了施俪的电话。“熊总,今天该回国了吧”,施俪的口气像是个得胜的将军。“是的,谢谢你施女士”,我自然是非常诚恳。“施女士?哈哈哈”,施俪咯咯的笑着道,“叫姐姐”“啊?”,我忽然联想到在怀柔度假酒店,施俪和小刘的那一幕。“怎么?不愿意?难道还想叫‘妈’吗?”,施俪调侃的口吻道,“那个袁总就喜欢这么叫,可是。。。我不喜欢!”听到老袁的名字,我浑身不舒服,不仅仅是因为这次风波因他而起,关键是我绝对不能让施俪知道自己的 M 属性,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老袁呢?你跟她还有联系?”“怎么?你怀疑我?”,施俪像是不高兴了,道,“你想说什么?”“不。。。不。。。我没别的意思”,我想解释,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而且刚刚那句话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偷听偷窥过老袁和她在公司里的行为。“姓熊的!不要在姐面前装清高!”,施俪的态度更加强烈,“你为什么开除那司机,为什么开除袁总,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你不愿意承认,我也不勉强你,因为我不在乎,但你要想清楚了,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袁总是花自己的钱享受我的服务,至于使用什么场地是他要求的,是不是违反贵公司的规定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他为什么要针对你?是因为你开除了他!明白吗?!”施俪的一席话让我哑口无言,半晌我才回复道,“对。。。对不起,施姐”“叫‘姐’!”“是,姐”,我终于妥协了,可突然大脑中付出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她也一样,喜欢让我叫她——姐。“这才乖么”,施俪的语气瞬间就平和了,但令人窒息的质问也随之而来,“熊总,你是个 M,对吗?”“啊?”,完全没料到施俪会如此直接,我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还是强行压制住,道,“什么。。。什么意思?”“紧张了?还装不懂”,施俪又咯咯的笑了起来,道,“你在上家投资公司打工的时候,不是专门研究过 LGBT 社交的项目吗?”“哦。。。。哦”,被她这么一捅,我只得正面回答,“你说的是 SM 的 M 呀,我。。。我可不是”施俪听罢笑得更厉害了。“我真不是,姐”,我急忙辩解并编起瞎话,“那天。。。那天晚上我确实回公司了,我。。。我是回去取东西的,无意中。。。。真的是无意中听到你跟老袁,我。。。我特别生气,公司。。。公司怎么能允许他。。。他。。。这么胡闹”“怎么结巴了?”,施俪忽然止住了笑声,质问道,“心虚了?”“没。。。没有”,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真的很生气,所以,才把他辞退了,姐,我不是怀疑你,我。。。我只是想知道,老袁会不会再针对我,搞出其他事端”“你要不是 M,难道就没有想过跟姐睡呢?”,施俪的口气淫荡的很。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我停顿了两秒钟才道,“姐,我。。。我已经结婚了”“嫌姐不干净?”“没有!没有!”,我立刻否认。“嫌姐老了?”“不!不!姐看上去很年轻!”,这是实话,施俪不仅身材容貌都保持的非常好,更关键的是她身上具备一种年轻女性不可能拥有的特殊吸引力,那不仅仅是风骚或者淫荡那么简单。“姐睡过的男人多了,最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老女人的味道你真的不想试试吗?”,施俪忽然笑了,“熊总,人生就那么短,快乐就那么多,能抓住的却少的可怜”。施俪的话像一把带倒刺的匕首戳进我们胸膛,SM 给我带来的快乐真的很多,但我似乎真的没能抓住,不过我还是理智的回道,“姐,我有老婆”施俪不屑的哼了一声,“好吧,你就接着装吧”“真不是。。。姐。。。我”“算了,不说这个了”,施俪打断了我,道,“小橘车这事基本算告一段落了,两边都付出不少成本,但这对整个市场却是件好事,你们双方都会有直接或间接的受益,不信你就等着看吧”“啊?”,我没明白施俪的意思。施俪并不理会我的不解,继续道,“但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袁总公关稿的内容不全是捏造的,你好自为之”不等回复,施俪率先挂了电话,可我却陷入了迷茫,她最后一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那些风言风语是真的?我重新翻出上周的新闻仔细阅读,我和蓝梅梅绯闻肯定是假的,小橘车的投资行为也没有幕后猫腻,小橘车的资金沉淀模式也是投资人认可的,难道问题是出在小橘车的采购吗?莫非是蓝梅梅有问题?我带着疑问飞回了北京,见到文远的第一句话就是,“细查一下小橘车的采购”。6.小橘车与奇啪单车之间在媒体上口水战终于逐渐停歇,不过,在随后的日子里,更多人开始关注此事,加上前段时间的发酵,反而使得共享单车成为了社会性的话题,不仅那些所谓的谣言被一一破除,双方在这件事上都获得了额外的人气和流量,确实如施俪预计的,两家公司均有不同程度的受益,很快,小橘车的蓝总告诉我,她准备启动新一轮的融资了。但是,文远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有证据显示,蓝梅梅指示远房亲戚暗地收购了好几家空壳的自行车工厂,并将小橘车的订单转给这些自家的空壳公司,然后再转包出去,而且,在订单量大幅增加的情况下,蓝总却以提高单车性能和耐用性等理由不断的抬高制造成本,虽然查不到详细数据,但基本能确定,这个蓝梅梅十有八九在这其中吃里扒外,中饱私囊,因此,我果断的决定,在这轮融资中,退出!这段时间依旧很忙,但施俪却一直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在短暂的闲暇中,我还颇有些想念,但我却并不清楚到底在想念什么?是她的身姿、勾魂的声音、猩红的嘴唇,还是她与别人做爱或者调教的场景,但不管怎样,我都不敢主动联系她,生怕她的勾引令我无法把持!还有那三个未知的承诺,她要的帮助,到底会是什么?安妮则一直都不肯理我,只无论电话还是微信,像是屏蔽了一样,毫无反应,我通过 VR 公司驻北美的老同事侧面打听,只知道安妮确实很忙,但更多的就不得而知了,至于小刘和老袁的事情,我总觉得安妮要是相信我的话,本不需要解释,就更没必要用谎言粉饰了。十月的国庆长假到了,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我打算飞回成都陪父母待几日,没想到在机场遇到了施俪。那天,我正在休息厅里候机,忽然身边响起女人的声音。“一个人?”我抬头望去,没料想是施俪,她穿一件灰色长风衣,内衬一条黑白格长裙,肉色丝袜配裸色高跟鞋,长发披在身后,左手领着名牌挎包,右手扶着个精致的登机行李箱,正面带微笑,深情的注视着我。“施。。。”,我忽然想起应该对她的称呼,“姐,这么巧?”施俪将行李箱丢在一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道,“熊总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我?就没惦记过你这个姐姐吗?”“呃。。。”,我最怕的就是这种问题。“怕姐吃了你么?”,施俪今天涂的口红依旧是猩红的颜色,此刻显得异常性感。“不。。。不。。。”,我立即组织语言应对,但似乎也只能拿工作说事,“太忙。。。太忙。。。一直都没时间”“再忙发个微信的时间总有吧?”,施俪瞟了我一眼,然后敲起二郎腿,拿出手机翻看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施俪翘起的高跟鞋尖直指向我,而且还微微晃动,像是在要求我执行什么指令似的,我立刻将目光收回不敢直视了。“真的。。。真的是忙”,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转移话题,“姐,这是要去哪儿玩呀?”“熊总去哪儿呢?”,施俪头都没抬。“我?我回家”“成都?”,施俪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手机上。“是”“那我也去成都”,施俪终于将手机放下,直视着我。我脑袋立刻就大了,结结巴巴的道,“姐,你。。。开玩笑呢吧?”“怎么?不信?”,施俪立刻从挎包里拿出登机牌向我展示。“妈的”,我心中暗骂,施俪乘坐的还是真是跟我同一班飞机,而且都是商务舱,这也太巧了吧?我心中不得不产生疑惑,并有了不详的预感,“姐,这。。。这。。。我怎么觉得。。。觉得。。。”“怎么?”,施俪似乎看透了我,道,“觉得什么?”“我。。。”,我磨叽了好几秒才鼓足勇气道,“这机票是文远给我订的,而且。。。只有他知道。。。我。。。我。。。”施俪听了一半就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熊总,你是不是。。。是不是以为你那个小助理已经。。。”,施俪说着说着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我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如果不是文远也上了这女人的床,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放心吧!”,施俪忽然止住了笑容,低声以挑逗的口吻道,“姐如果要上你身边的人,一定会让你知道的,而且。。。”,她顿了顿,道,“而且你也一定有兴趣观摩的,对吗?”瞬间,我就感觉到脸皮发烫,吭叽了半天才道,“文远。。。真的没有。。。真的没有。。。那。。。那。。。那什么。。。”施俪的嘴角忽然一撇,鄙夷的口气道,“熊总,好歹你也是投互联网的,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早就没隐私吗?”“隐私?”,我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不管你坐飞机还是乘火车,难道不用身份证和手机吗?”,施俪看了眼我,继续道,“就这么点事,姐还不至于费劲巴拉的去勾搭你的那个小助理”。我恍然大悟,只要施俪在航空系统随便有个朋友就能通过身份证号查到我行程,但是,我心中疑问又生,“姐,那。。。那你去成都干什么?”施俪鬼魅的一笑,“因为你要去成都呀”“姐,别。。。别开玩笑了”“谁说我是开玩笑了?”,施俪把脸一沉,“你还欠姐三个忙呢?!”我头皮一麻,只得道,“记得,记得,只要我能帮上”。“记得就好”,施俪眉目重舒,“你不是成都人嚒,这第一个忙我也不难为你,当一回地陪,陪姐在成都玩两天总可以吧”“啊?”,我有些晕了,没想到施俪竟会这么要求。“熊总别担心,出行所有费用我出,你就当回小白脸,陪我就行”,施俪道。我还是没反应过来,傻愣的看着对面的女人。“怎么?熊总这点忙都不肯帮吗?还是我们熊总拉不下脸来,不愿意给我这个老女人当小白脸?”,施俪见我还是没反应,继续道,“熊总放心,第一,就陪两天,其他时间你该干嘛干嘛,第二,只陪玩,不陪睡,姐怎么能把熊总当鸭子呢?除非。。。”,施俪话没说完就捂上嘴咯咯的笑了。我完全听傻了,半晌才道,“姐,我。。。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你感兴趣,对吗?”,施俪替我说出了后半句。我点点头。“因为。。。第一次见你。。。”,施俪说着说着不说了。我瞪大眼睛,心里却在快速回忆第一次与施俪见面的情形。施俪停顿了许久,才道,“因为那次面试,我觉得你跟一般男人不一样,所以。。。格外对你感兴趣?”“不一样?”,我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施俪探身压低了声音,道,“在姐面前不硬的男人,不一样”“姐。。。”,我有些害羞的脱口而出一个“姐”字,可忽然间有种说不清的亲近感,作为一个独生子,姐姐这个概念对我来说非常陌生,但又有些好奇。“别装了!”,施俪继续低声道,“你这样的男人就是喜欢装,多累呀!”我低下头,不敢再说话。施俪则用高跟鞋尖捅了我的膝盖,道,“怎么样?小白脸,成都二日游”。我只得点了点头。接下来短短的几个小时旅途中,施俪并没有再跟我多说话,她睡了一路,而我根本睡不着,一闭眼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象未来的长假中会跟施俪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会不会很香艳?会不会很不齿?会不会令我无法自拔?飞机落在双流机场,施俪跟我约定,长假最后两天陪她,然后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先走了。回家待了几天,一直没有与施俪联系,她也没有联系我,我每日心不在焉的陪着父母,吃吃饭、看看电视、聊聊天,直到十月五日的晚上。“明天早上来酒店找我吧”,施俪发了微信,并附上一个定位和房间号。我:“明天去哪儿?”施俪:“你说呢”我:“武侯祠、都江堰、青城山,都可以”施俪:“那些地方我都去过,你再想想,明天再说”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担忧,昨晚怎么也睡不着,一直苦思冥想应该带施俪去哪里玩,所以不到 6 点就醒了,洗了澡,随便吃了东西,然后就出了家门,坐在楼下的石椅上发呆,直到 8 点,这才打了辆车来到施俪下榻的酒店。叮咚,我按响门铃,很快,门开了,施俪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粉色睡裙,素面朝天的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懒洋洋的道,“怎么这么早?”素颜的施俪,面庞中那几丝岁月的褶皱更加明显,但那种痕迹在她的脸上却另有一番说不出的迷人味道。我看了下手机,确认自己没看错时间,才道,“已经 8 点半了”。“是么?”,施俪转身向房内走去。我正准备抬腿跟进去,可忽然注意到户外的阳光正好照射进来,洒在施俪的身体和睡裙上,透射出一副完美的酮体,我不禁呆住了,五十岁的女人,太不可思议了。“又怎么了?”,施俪坐到窗前的沙发上,见我不动,便点燃一支香烟,慢吞吞的道,“你不会不敢关门吧?”我终于回过神,走进房间,关上门,可扫视了一下房间,忽然不知所措,因为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一把堆满衣服的椅子,和窗前的长沙发,我要想坐的话,要么坐在床上,要么就得坐在施俪身边。“傻了?还是没睡醒?”,施俪见我不动,便喷出一口烟,然后拍了拍沙发,道,“坐姐身边来”。我摇摇头,道,“那。。。那什么,要不等你换了衣服我再来”。“害怕了?”,施俪笑了,“先陪姐聊会天”。我的第一反应是转身离开,可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无法移动,思索再三后,还是坐在大床上,“姐,我们今天去哪儿?”“你说呢?”,施俪很自然的把双腿搭在了床上,两脚抵在离我只有几公分的地方,这令我的目光毫无抵抗的移向那里,要是说施俪的面庞还能追寻到光阴的踪影,但她的双腿和双脚则完全像是粉嫩的少女般光滑细嫩。“喜欢姐姐的脚吗”,施俪像是看穿了我。我点点头,马上又摇头,可又觉得不对,还是点头道,“姐的身材真好”。“别转移话题”,施俪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脚,难道你不是吗?”我急忙摇头。“还装!”,施俪嗔笑着,一边缓缓抬起左脚伸向我,一边慢悠悠的道,“熊总没舔过女人的脚趾吗?”如果在两三年前,遇到这样一双完美的玉足,肯定是无法抵挡的,我甚至有可能现在就跪在女人面前祈求她,可如今不同了,一是我的身份早已不是无名小子,怎能随意在不熟悉的女人面前低三下四,丑态毕现,二是安妮和精绝都给过我不输常人的快乐,虽然许久没有品尝,虽然也有诱惑,但我还不至于克制不了这点欲望,便将身体向旁边挪了挪,道,“姐,我。。。我可没那癖好”“好吧,喜欢装就接着装吧”,施俪哼了一声收回玉足,站起身边向洗手间走去边道,“等我洗个澡”施俪去洗澡了,我坐在床上待了一小会,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样不妥,便走到洗手间门口,隔着门大声道,“姐,我在楼下等你”,不等她回应我就败逃而去。足足一个小时,施俪终于出现在酒店大堂,她身穿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一双轻巧的白色运动鞋,长发系成马尾,手里领着一个简易背包,可即便是如此休闲的装扮,施俪的嘴唇还是那么猩红诱人。可是,见到我的时候,施俪忍不住咯咯的乐了起来,道,“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我?”我挠了挠脑袋,选择性忽视了她的问题,道,“姐,我们去哪儿?”施俪想都没想,道,“中江”“中江?”,我有点晕了,因为我老家就在中江,而且整个初中就在中江县城渡过的,便道,“那地方可没什么好玩的”“你怎么知道?”,施俪反问我。“我就是中江人”,我实话实说。施俪忽然眯起眼睛,坏笑着道,“那你带我去你长大的地方逛逛吧”“啊?”,我彻底糊涂了。施俪伸手拉住我的胳膊,使劲的拽着我,“别废话,走!”开着施俪租的 SUV,我们直奔中江而去。7.两个小时的车程,施俪忽然像是换了人,不仅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还真的像个姐姐一样跟我聊起家常,不知不觉中,谈起我出生的地方,上学的地方,甚至说到了我的初恋。“她叫什么?漂亮吗?”,施俪道。“张娟娟”,我清楚地记得初恋的名字,“很漂亮,是我们的班花”。“既然是班花,那肯定不一般了”我点点头。“给我仔细说说”“哦”,我努力回忆了一下,道,“她是我们的班长,跟我都坐最后一排,但隔着两个同学,她的成绩比我好,还有。。。”“你俩好了多长时间?”“没。。。没有”,我莫名转头看向施俪,“我没跟她好过”“什么?”,施俪像是很吃惊的样子,但很快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暗恋呀,那跟她表白过吗?”我摇摇头,“我哪儿敢呀,张娟娟是班花,学习成绩又好,而且家还是中江县城的,哪里是我们这些农村孩子能高攀的,我。。。”“那后来呢?”“后来?”,我没明白施俪的意思,“没有后来了”施俪咯咯的笑的更厉害了,笑罢道,“还能找到她吗?我特想看看你熊总的初恋长什么样”“啊?”,我挠了挠头道,“她应该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前面停车”,施俪指着停车区的指示牌道,“我来开,你想办法找找那个张娟娟,怎么样?”换施俪驾车,我则无奈的翻出手机通过老同学侧面打听张娟娟的消息,问来问去,终于查访到,我的这个初恋还居住在中江,在县小学当了教导主任,而且今天白天还在学校值班。打开导航,施俪驾车直奔县小学而去。小轿车离学校越来越近,可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在我情窦初开的年代,张娟娟就是我的女神,十多年过去了,马上就要见到这个我曾经无法企及甚至不敢企及的女孩,心中的浪花不免起伏翻滚个不停。“到了”,施俪将车停在一所学校门口的对面,现在是放假期间,学校的大门紧闭,我正准备下车,施俪则一把拉住我,道,“干嘛去?”我一愣,道,“去找她呀”施俪噗哧一声乐了,“这么着急去见老情人吗?”“不是。。。什么意思?姐,不是你想见么?”,我有些糊涂了。“你去找她说什么?要拉她开房吗?”,施俪鬼魅的一笑,“那你得带上姐”“姐,你又开玩笑!”,我一头雾水。施俪终于不笑了,一本正经的道,“现在马上就中午了,我们就在车里等,我就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哦”,我应了一声,可又觉得哪里不对,“那她要是不出来呢?”“她总得下班吧”,施俪把窗户摇了下来,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说好了,就看看,你可不能见色忘义,可别为了勾搭老情人把姐甩了,起码这两天不行!”。“啊?”,我疑惑的看着施俪,“姐,那没准就得等到下午了”“姐叫你等,你就等”,施俪的口气不容置疑。我不说话了,只得瞪大了眼睛盯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学校门口偶尔有人进出,但我并没有发现那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过的清纯女孩,直到 12 点半的时候,学校门口来了辆残疾摩托车,驾车的是个佝偻着身躯的中年男人,不一会,校门里走出一位中年妇女,个头不高,身材臃肿,短发有些发白,面容憔悴,穿一件很土的碎花衬衫,她走到残摩前,冲着老汉用地道中江方言道,“你怎么才来?娃儿们呢?”老汉不搭话,递给她一个饭盒,道,“睡着了”妇女接过饭盒,道,“你下午干吗去,可不要去赌?”老汉急忙辩解,“不会,不会!”,说完就启动残摩一溜烟没影了。妇女望着一路的烟尘,骂了句“龟儿子”, 便抱着饭盒向学校里走去。看到这里,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心中早就乱成一锅粥,施俪像是看出我的变化,问道,“小白脸,怎么了?”我低下头,默默道,“刚。。。刚才那个女的。。。就是。。。就是。。。”施俪马上抬头望去,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她就是。。。她就是你的。。。哈哈哈!”我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没想到,曾经的初恋、曾经的女神,现在才不过三十出头,竟已沦落成这幅模样。施俪收住笑声,忽然道,“小白脸,后悔吗?”我转向施俪,不明所以,“后悔?姐,你说什么后悔?”“当年女神的风华已经不再了,不后悔吗?”,施俪盯着我的眼睛道。“不。。。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后悔。施俪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傻孩子”我看着施俪,“姐,你想说什么?”施俪的表情忽然一变,一只手缓缓伸向我的大腿根部,我立刻条件反射的紧缩身体,“姐?不是说好了么”施俪细声细语道,“克制欲望的人都迟早要后悔的”,说完,手上便不再有进一步动作了。“姐,我。。。我结婚了已经,而且。。。而且张娟娟即便现在还是个美女,我。。。我也不可能。。。”,我脑海中又闪出那个矮胖的中年妇女的样子。“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当然知道,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又没叫你离婚!”,施俪眨了眨眼睛,继续道,“爱情是爱情,欲望是欲望,不是一回事!能合二为一固然是好,但又有几个人能达到的呢?你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吗?为什么要压抑呢?再过十年,再过二十年,等你真的老了,欲望是什么?欲望就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望,那时候再后悔吗?”,施俪顿了顿,指着学校的方向,“就像那个女人,也许你现在还会爱她,但还会对她有欲望吗?”“我。。。”,忽然间,我被施俪的言语打动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再度涌上心头,甚至一度想起精绝,可是,随后一秒种,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转换话题道,“姐。。。我。。。我带你去吃东西吧,中江的面条特别好吃”。施俪没在跟我纠缠,我带她去吃了面,又把整个中江逛了个遍,直到天都快要黑了。“姐,我们得往回赶了”,我看了眼手机,冲着正在看风景的施俪道。“今天不回成都”,施俪转头看向我,面无表情的道。我头皮一麻,不知道这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便道,“姐,这破地方哪有什么好酒店”“谁说我要住酒店了”,施俪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道,“你吃完晚饭把我送到这个地方就行,然后你愿意回成都也行,回中江住酒店也行,明天中午再来接我”我的手机嘟嘟响了,微信上收到一个地址,仔细查看,那地方不在中江县城,而在郊区的别墅区,不由得心中疑惑万分,“姐,这是什么地方?”施俪看了眼手机,并没理我,道,“先陪你去吃饭”。“陪我?”,我更糊涂了,“姐,你不吃吗?”施俪有些机械的笑了笑,道,“我不能吃”“减肥?”施俪摇摇头重复道,“我不能吃”不想吃,不爱吃,不能吃,这三个词的性质是不一样的,为什么她偏偏要用“不能”这两字,这令我又萌发好奇,但看施俪的样子,应该不会吐露更多了,我便不再追问,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然后载着施俪向目的地驶去。自从父母迁居成都以后,我就没回过中江,街道和建筑早就面目全非,而那片别墅区,在我年少时只是江边的农田,当车驶入那区域后则完全看不到一点点儿时的印记,不仅如此,小区内无人值守,路灯也不开,道路两旁的一幢幢别墅也都黑漆漆的一点亮光都没有,我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卖不出去的鬼楼吧。一路上都一声不吭的施俪终于开口了,她指着前方一幢闪着微光的房子,道,“到了”。我把车停好,转向施俪道,“姐,这。。。这是什么地方?安全吗?”。施俪则根本没理会我,推开车门下了车,回头道,“明天 12 点过来,不要来的太早”,说完直奔别墅的大门走去。我只得嗯了一声,目送施俪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缓缓启动车辆,掉头往回走,一路上眼看着黑洞洞的草木和建筑从身边掠过,心中不免泛起阵阵波澜。到了中江县城,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下,洗完澡就睡下了,可是,辗转反侧的我根本睡不踏实,心里总是翻滚着几个疑问,施俪为什么不能吃晚饭?为什么要去那个鬼城一般的别墅区过夜?为什么要我明天 12 点以后再接她?而且还不能来的太早?迷迷糊糊中,我坐了起来,看了眼手机,已经半夜 2 点多了,思索再三,我决定回去探个究竟,虽然施俪多次调戏、勾引我,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太负责。我再次来到别墅区,把车停在距离目的地几百米路边相对隐秘的地方,徒步摸着黑向那栋唯一泛着亮光的建筑物走去,一路上悄无声息,听不到任何声音,死寂的有些恐怖。这栋别墅并不是很大,只有两层,大门紧闭,靠街道的窗户都拉着窗帘,而且一点光线都没有,二层的情形也差不多,唯一的亮着的是门口那盏极微弱的吊灯,我只得顺着别墅外围向更黑暗的深处摸去。别墅的围墙是铁栅栏制成,很高,内侧加装的木板,而且还爬满带刺的月季或玫瑰之类植物,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我只得继续摸索,一直转到江边的方向,才发现了一处围墙木板的缝隙,虽然很小,但能看到有点亮光透出,我低头看了眼围墙下被这几日的雨水浸泡的泥泞不堪花坛,咬了咬牙,踩了上去,并小心翼翼的避开攀爬植物的利刺,将眼睛移向那个缝隙、围墙里是別墅的后院,点着几盏还算明亮的灯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都是各种花卉,中间是白色木制凉亭,可是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凉亭里面竟然是个被紧缚的女人,她双手背在身后,高高向上被麻绳吊在大梁上,长发 被绳子单独吊束着,而脖子上戴着钢圈,钢圈上的锁链很短,连接着脚镣,如此,她只能躬着身子,撅着虎股,嘴里塞着回球,身体还在一起一伏 而我清楚的看到她身上有明显的鞭痕,地上则一片狼藉,足有七八个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几个不同型号的假阳具和几条鞭子。不过,由于背对着灯光,看不清女人的样貌,我立刻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施丽发了条消息,"睡了吗?”等待了许久,并没有反应,我更加不淡定了,便拨通了施丽的手机影,电话通了,不 会房间里传来一个带着当地口音的男人的声音, "妈的!这谁呀,大半夜打你的电话"我急忙又把头凑到缝隙处,只见一个四十来岁光着身子的精瘦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拿者一部手机,走到被捆着的女人面前,将手机放在她面前道,“你的电话,要不要接不女人吃力的摇摇头就在同时,房间里又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回来睡觉了,那老婊子你还没玩够呀!男人哼了一声,道, "刚睡着,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妈的!抽打女人,说完就抄起地上的皮鞭,开始,此时,刚刚说话的年轻女人也走了出来,她也光着身子,一看男人的行为,似乎很兴奋的样子还骂骂咧咧的道,“替我多抽几下那个臭婊子!"此刻,我敢肯定,被吊缚的女人,就是施。施丽在男人的鞭打不断的抖动身体,"但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似乎除了口球,嘴里还塞着其他东西,看着她被男人虐待的样子,我的心瞬间也跟着抖动起来,但我清楚知道,"那抖动不是因为怜悯,也不是因为恐惧,更不是因为兴奋,可到底是么,我却毫无头绪男人停止鞭打,周时阴茎地已完全勃起,他从地上的包装盒里翻出一只避孕套套好,然后转到施俪的身后,话不说插入她的下体,然后一边叫着“老骚货”一边啪啪的做起活塞运动。而年轻女人则走上前,抄起皮鞭继续鞭打施俪。施俪全身被束缚,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节奏继续抖。动身体,勇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抖动的也越来越快,但男人似乎没坚持多久就射精了。“妈的!”男人骂了一句,拔出阳具,心有不挡的道, 一次比次快",说完他扯下避孕套丢在地上。年轻女人也丟下了皮鞭,然后拍着施俪光滑但鞭痕累累的屁股道,"老骚逼,是不是没爽够呢?”施俪使劲摇头,但年轻女人根本没看她自顾自从地上捡起一个假阳具,打并开关那东西便高速震动起来,她笑着道,"天亮前只能用这个喂你了“哈哈”,说完又翻出一个避孕套,套在假阳具上,然后粗鲁的插进施術的下体,但这还没玩,她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假阳具,一边套避孕套 一边自言自语道, "双响炮,爽死你!"我清楚的看到施個在拼命的摇头,可年轻女子根本不管,在假阳具上涂抹了润滑液后,不顾施個的身体强烈的扭动,将那东西强行插进了她的肛门,这样一来,施徊的身体颤抖更厉害了。男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用绳子把两个假阳具都固定好,然后拉着年轻女子回了别墅。看到这里,我的心更加激荡了,裤子里的东西也硬了的不行不行,看着施俪下体两只飞快震动的假阳具,看着她开始浑身大汗淋漓。 看着她下体不断滴落的淫水,我情不自禁拉开裤链,掏出肿胀已久的鸡巴开始手淫,虽然心里清楚这做法非常无耻、非常下流 非常恶心!不一会,我也射了。8.我一直在墙外紧盯着里面的施俪,等到她被两只假阳具折磨到第二次潮吹的时候,我又射了一次,此后我再没力气半蹲在那里偷看了,直到天空蒙蒙发亮,河对面也显出袅袅炊烟,我不得不最后看了一眼还在被器具折磨的施俪后,狼狈的逃离了。钻进车里,我找出些纸巾擦拭掉在裤子上精液,然后蜷缩起来想睡上一会,可一闭眼就是那个被捆绑被蹂躏的施俪的样子,我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也不是个男 S,为什么会如此兴奋,甚至连续撸了两次,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为什么?同时,我也在想施俪,她一面是能操作媒体的公关高手,一面又是个什么角色都能扮演的高级妓女,她到底是个什么人?忽然,前挡风上落下点点玉珠,外面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四川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而我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机的铃声将我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拿起手机,是施俪。“到哪儿了?”,话筒里的施俪声音平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急忙看了眼车上的时钟,已经 12 点 6 分了,我立刻道,“马上就到”接到施俪的时候,我发现她一点憔悴的感觉都没有,真不敢相信,被折磨了一夜,竟然丝毫看不出来。“姐,我们去哪儿?”,我一边掉头一边问道。“回成都呀”,施俪点燃一支香烟,“你明天不上班吗?”我这才意识到,两天的地陪工作就这么完成了。忽然,施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在我还没来得紧张的时候就收了回来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淡淡的道,“你手淫了?”“啊?”,我的心立刻碰碰的狂跳起来,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裤裆,因为下雨天气潮湿,那精液的痕迹并没有干透,我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没。。。没有呀”。“装!接着装!”,施俪侧身探头瞅了瞅我的下体,然后笑了,道,“昨晚去哪儿了,把我的车弄的这么脏”。我这才发现,昨晚在花坛里踩了一脚的湿泥并没处理,不得不迅速编起瞎话,“下雨。。。下雨闹的”施俪哼了一声,“你是开车来的,还是走着来的?中江县里都是水泥柏油路,哪里有土路?”我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了。施俪见过不说话,继续道,“昨晚睡车里了吧?”“没。。。没。。。我在中江过的夜”, 我这才想起来中江酒店的房间还没退。“小白脸!”,施俪瞥了我一眼,道,“老实点,说说昨晚都干嘛了?”“没。。。没干嘛”,我越来越紧张,方向盘都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沉默了一会,施俪突然冷冷的丢出一句,“对了,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儿,昨晚我住的那房子外面有摄像头”,这话惊得我瞬间汗流不止,施俪却毫不在意的继续道,“今天早上那房子的主人告诉我,发现昨晚有个小偷在围墙外待了一整夜,还问我要不要报警呢?”。“姐!?”,我都快吓哭了,现在的我早就不是那个毛头小屌丝了,这种丑事万一要是被曝光出来,家庭、事业,一切都完了。施俪根本无视我的反应,“那小偷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来的,就是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完这句话,施俪转头瞅向我一动不动的道,“噢,对了,昨晚没接你的电话,因为抽不开身”。我眼前立刻浮现施俪被束缚被虐奸的画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施俪才继续道,“那小偷是早上六点多走的,要是踩盘子的话,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呀?你觉得呢?”我无力的摇摇头。“唉”,施俪叹了口气道,“可惜呀。。。”。“可。。。可惜什么?”,我立刻回应。施俪停顿了好半天才道,“天太黑,摄像头质量又不好,看不清小偷长什么样”,施俪说的平平淡淡的。“啊?”,听到此处我才放下心来。“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施俪把脸凑到我跟前,使劲盯着我。我这才注意到额头、两鬓和脖子上的汗根本不受控制的滴答滚落,赶紧伸手摸了一把,道,“热。。。热。。。”施俪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车上的温度表,道,“20 度,有那么热吗?”我再次摸了摸额头,道,“现在。。。现在。。。没事了”施俪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亏心事做多了吧?”我再不敢回应,老老实实的继续开车。车终于开回成都市区施俪入住酒店的停车场,我刚停好车,施俪就把手再次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的起来,并道,“小白脸,昨晚过得愉快吗?”我不知道施俪用意何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但立刻又摇头。“到底是愉快还是不愉快?”施俪更加用力大把攥把我的大腿,还有点疼,我立刻道,“姐。。。你想说什么?”“只要回答,愉快还是不愉快?不需骗姐”,施俪忽然改攥为掐,并做势要发力。我吓的立刻回答道,“愉快!愉快!”施俪咯咯的笑了,松开手,从包里翻出一个 U 盘,塞进我手里,道,“愉快就好,那下次再想的话,一定记得找我”“这。。。这是什么?”,我疑惑的看着施俪。“送给你的小礼物,回去自己看”,施俪魅惑的笑了。忽然,又一个疑惑在我脑袋里萦绕起来,在施俪准备下车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姐。。。”“怎么了?”,施俪见状将车门重新带上。我这才松开说,道,“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吭叽了半天我也说不出口。施俪会心一笑,道,“小白脸这么关心姐吗?”我不知该如何作答,所以没出声,只是看着她。施俪叹了口气,道,“你以为姐是什么?真的是做市场公关的吗?”“难道。。。难道不是么”,这就是我的疑惑。施俪把车窗摇了下来,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道,“姐的做什么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姐。。。”,忽然间,我对这个多次调戏勾引过我的女人有了点点心疼。“事实就是事实!”,施俪顿了顿,缓缓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施俪从小家里的条件就不是很好,为了凑生活费和学费,她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在夜总会坐台了,毕业后分配到天津的国企待了两年,但国企太清贫无味,所以又辞职回到北京,机缘巧合进了天上人间,由于素质超群,所以还挺红,后来,通过熟客介绍进了家房地产公司做起了市场公关,说到这段过往时,施俪似乎非常的得意,道,“那会儿,我白天陪客户睡觉,晚上陪嫖客睡觉,不知道有滋润”“滋润?”,我怀疑施俪的用词是否恰当。施俪微微一笑,“没错,滋润,因为我喜欢跟男人做爱,各式各样的性爱都喜欢,跟你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对吗?”我疑惑的点了点头。施俪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解,但并没有在意,也没继续解释,道,“2009 年,我认识了一个嫖客,他总来照顾我生意,一来二去就熟了,有一天,他说要带我去海南,不仅要跟我结婚,还能帮我解决很多实际的问题,我。。。我就答应了”“所以,你就去了海南?和那个男的结婚了?”施俪摇了摇头,“他答应我的事情都做到了,只有结婚这件事没有做到,但我还是在海南给他当了三年的小三,就当是还债了”“那。。。那之后呢?回北京了?”,我清楚的记得施俪简历上的内容。“对!”,施俪长嘘一口气,继续道,“天上人间关门了,我也人老珠黄了,只能靠着一些旧熟客的关系,继续卖肉为生”“那。。。那个诗郦公关公司呢?”,我好奇的问道,“姐,你不是也很能做市场公关吗?”施俪有些惨淡的笑着道,“我的客户人脉都在房地产,这几年行业不景气,哪有那么多正经生意可做?而且知道我底细的人很多都不敢找我,怕惹一身骚,所以那公司只是个幌子,有一搭无一搭的做”,施俪看了眼窗外,“趁着身体还能用,不用白不用,反正我也喜欢”“哦。。。”,我这才明白了八九分,不过疑问还没结束,“姐,那你为什么要来我公司面试?”“姐这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一是没早点买房,二是没多认识点做互联网的人”,施俪说的有些惆怅。“所以。。。所以。。。你向各大公司投简历面试,参加互联网的各种会议。。。”,我这才基本搞明白了。施俪点点头,道,“这是认识你们最快的方法”。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忽然觉得很惭愧,施俪跟我说了这么多她的秘密,可自己却一直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施俪再次推开车门,道,“熊总,有任何需求,记得找我!”我急忙抬头,道,“姐,我还欠你两次帮忙,你要什么尽管说,如果你想来我们公司工作,也没问题的”施俪噗哧一声笑了,道,“上班?别开玩笑了,我可受不了朝九晚五,浪费时间,况且。。。”,她停顿了一下,道,“要是碰到昨晚那种客户,还不得天天请假?”我一下就愣了,施俪自然是知道了我昨晚的行踪,可她依然不去捅破。深夜,我乘飞机回到北京,在航班上,用电脑查看了施俪给我的 U 盘,那里面竟然真的是别墅的监控视频,虽然由于分辨率的问题看不清样貌,但我在围墙外的丑陋行为都被记录的明明白白,可是,我在观看视频的过程中不但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反而下体不断的勃起,因为时不时脑海里就会闪现出施俪受虐的情形,甚至有点点幻想被虐的是我自己。9.假期之后的工作愈发的繁忙,可我总是不能百分之百的集中精神,经常拖沓、犯懒,因为时常会想起施俪,而且每次想起都会有种身心放松的自由感觉,回想每次对话,虽然都被她牵着鼻子走,可一点都不觉得拘束,起码她对我从来不拘束,只是我自己总不肯在她面前放下最后一点点尊严。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主动找她玩一次调教,或者让她给我做一次定制特服,不知道她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但是,这些也只是想象而已,作为一个被婚姻束缚下的男人,我不应该对不起我的安妮,即使她给不了我更多的欲望满足。小橘车完成了新一轮融资,但由于我们意外的退出,给蓝梅梅带来很多麻烦,她虽然嘴上不说,但两次见面都能看出她对我的不满,可我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一个雾霾浓重的下午,正在一家公司谈融资的时候,安妮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阿恒,在公司吗?”,安妮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怎么?”,我有些吃惊,“你回北京了?我。。。我。。。在外面谈事情”“刚下飞机,晚上回家吧,想跟你商量点事儿”我尽量提早结束工作,但赶回家的时候也已经七点多了,一进门,只见安妮正在厨房里切菜,我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进厨房。“安妮,刚回来怎么也不休息?”,我从身后搂住安妮纤细的腰肢。安妮像是没有任何反应,很平淡的道,“不累”这令我有些尴尬,不得不松开手,转到洗手池一边洗手一边道,“怎么了,不高兴?”安妮转过脸,看了眼我,依然很平淡的道,“没有不高兴”“那。。。”,我不知该如何接这个下茬,只得转到正题,“你不是说有是事情要商量吗?”“哦”,安妮点点头,道,“吃饭的时候再说吧”安妮做了三四个菜,不算丰盛,但实在久违,我迫不及待的给她和自己都盛好了米饭,等着一起动筷子。安妮终于忙完了,坐在餐桌前,可丝毫没有动手吃饭的意思,而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米饭有些出神。“安妮。。。”,我不得不唤醒她,“到底什么事儿?好事还是坏事?”安妮这才抬起头,道,“阿恒,你。。。你还爱我吗?”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女人若是在这种场合下问这种问题,那一定出大事了,便立刻答道,“安妮,你怎么了?我。。。我当然爱你了!”“那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一年你在国内,是不是。。。是不是。。。”,安妮努了半天的劲也没能说出下半句。我立刻明白了安妮的意思,道,“你是说那个蓝梅梅吗?我。。。我怎么可能跟她?!安妮!他们小橘车的这轮融资我都退出了”“我说的不是那个蓝梅梅!”,安妮抓起筷子,却没有吃饭的意思,继续道,“我。。。我这些日子听到一些。。。一些关于你的传言。。。很不好听的传言,而且。。。都是。。。都是些老朋友告诉我的。。。”“老朋友?”,我有些诧异,所谓安妮的老朋友,与我相关的,无非就是在李达的投资公司共事过的那些同事,而且他们之中有些关系不错,能力也还行的,被我挖到自己的新公司,难道。。。难道是他们在背后嚼舌头?我立刻联想到小刘和老袁的事情,便道,“安妮,是不是有人说我的坏话?!”安妮摇了摇头,道,“你为什么开除公司的司机?为什么开除那个姓袁的市场总监?”安妮又提起几个月前的陈年旧事,令我不免有些生气,但我还是压住了情绪,道,“小刘工作上有失职的地方,老袁也是在试用期被我辞退的,他人品有问题,这我都跟你解释过。。。”“可那些老朋友告诉我,那个司机工作很负责很认真,至于那个市场总监,他人品到底有什么问题?而且那个人离职之后去了奇啪单车,给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恨?”“我。。。”,又被这个怪圈限死,无法实话实说。“到底瞒了我什么?”,安妮追问道。“我。。。”,我似乎只能回避这个问题,道,“安妮,这事情我不想再解释了,我自己的公司开除几个人而已,而且奇啪单车那事情不也解决了么?!”安妮忽然不说话了,她低下头开始默默的吃饭。我哪里还有心情吃饭,继续道,“安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而且。。。”忽然安妮抬起头,双眼紧紧的盯着我道,“阿恒,我已经准备移民美国了,你呢?”“移民?”,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为什么要移民?中国不是挺好的吗?”“前些日子,我去见千手姐姐了”,安妮很平淡的道。“千手?你。。。你以前的那个。。。那个主人?”,我的心又咯噔一下。“姐姐跟我说,男人的欲望是永远满足不了的”,安妮给我夹了块红烧肉放在我的碗里,继续道,“永远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什么意思?”安妮继续道,“她劝我来着。。。”“劝你?劝你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安妮张了张嘴,想说继续下去,但又停住了,她连续扒了几口饭之后,才慢吞吞的道,“千手姐姐劝我把你养起来”。“养起来?!”,我大吃一惊,“什么叫养起来?不让我工作吗?”。“养起来就是养起来”,安妮长出了一口气,又缓了许久,才继续道,“千手姐姐跟我说了很多,我才知道你想要的很多,但我确实没有能力满足你的那些欲望,毕竟我不是做 S 的料,但是。。。但是我也不想失去你,如果。。。如果你真的还爱我,跟我去美国吧,不要工作了,我养你,要是你还不满足,我可以花钱找职业女 S 调教你,但要是。。。但要是。。。”,安妮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忽然眼眶里溢出晶莹的液体。“安妮,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听到这里,我一时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信息,“我为什么要你养?”安妮任凭眼泪从眼角滑出,点点滴落在餐桌之上,又深吸一口继续道,“如果。。。如果你不再爱我了,或者。。。或者喜欢其他女孩。。。或者。。。或者男孩。。。”,安妮再也说不下去了,而我则完全听傻了。“安妮?”,我怒火中烧起来,“是谁?!是哪个混蛋跟你说的!?!”安妮一把拉住我,道,“阿恒,你要是还爱我的话,就跟我去美国吧,我也不想听那些人。。。”此刻我已经气的浑身颤抖,大声的叫嚷起来,“你为什么要听那些混蛋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去美国?!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我有我的事业!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安妮,我是有很多欲望,但我还能克制住,我什么时候出轨了?谁看见了?有证据吗?不管里那个什么狗屁蓝梅梅,还是什么其他没影的事儿,还有!我根本就没喜欢过男生,你。。。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回中国来工作呀!你可以天天看着我呀,为什么要我放弃事业!”安妮见过发怒,眼神也开始散乱,可她还是坚持道,“我们又不缺钱,为什么不能去美国过几天消停的日子?!免得在这里这么多麻烦?!”忽然间,我想明白了,大喝道,“操 TMD,是不是公司里那帮老家伙,是不是他们跟你面前嚼咕我?!”“不止他们。。。”,安妮默默的摇了摇头。“还有谁?!”,我感觉自己要发疯了,蹭的站了起来,指着安妮道,“你告诉我,到底还有谁?!我 TMD 非弄死这帮龟儿子不可!”安妮见我这幅模样,立刻也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安慰道,“阿恒,就别管是谁了,你把公司交给别人吧,跟我去美国,让我相信你,好吗!?”此刻,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一想到有人在背后使坏,就气的想乱刀砍死他,我恼羞成怒用力甩开安妮,指着她的鼻子大喊道,“安妮,我不去美国,你要去你自己去,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背后诋毁我,我。。。我跟他没完!”没想到,安妮不仅没有回答我,也没说话,只是毫无表情的直勾勾的看着我,房间里立刻变得诡异的宁静。“我们离婚吧”,过了许久,安妮终于从嘴里蹦出了这几个字。我一下子傻了,噗通坐回椅子,望着看似平静的出奇的安妮,“为什么?”安妮也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但没再理我。默默无声的吃完一顿饭,安妮站起身要收拾碗筷,我急忙站起来要帮忙,可安妮甩了一句给我,“吃完饭了,你可以滚了!”“安妮?!”“这是我父母的房子,不是我的”,安妮一边收拾一边连头都没抬的道,“离婚的事情你考虑考虑,财产怎么分割,我都没意见”“安妮,你别胡闹了”,我一把拉住她,本想把她强拉入怀,可安妮狠命的甩开我,大声喝斥道,“别碰我!恶心!”“可。。。”,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安妮把碗筷都收好,把桌子也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冲着还在呆坐的我,平静的道,“你不用有什么负担,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欠我什么!离婚以后,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跟我就没关系了”。我还是没动,脑子里反复在琢磨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安妮转身一边向厨房走去一边道,“我明天就走,你可以晚上来收拾你的东西,离婚的事情我会委托律师找你,没其他事情你可以滚了!”我终于站了起来,走向大门,可当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我还是没能压住自己的怒火和疑问,大吼道,“安妮,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滚!滚!”,安妮也大吼两声,然后就是盘子碗筷被噼里啪啦摔在地上的声音。10.离开自己的家,我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第一件事就是给文远打了电话。“熊总,这么晚了,什么事?”“文远,明天开始,启动一轮招聘”,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怒气,道,“把我从李达那公司弄来的人都 TM 换了!”“李达公司?”,文远迟疑了一下,道,“是您以前工作过的那家投资公司吧”“对!动作一定要快!”,我恨不得明天就让他们全都消失。“为什么?那些都是您亲自挖过来的”,文远明显搞不清状况。“说的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我冲着手机大吼。文远似乎被我的怒气吓到了,半晌才道,“熊总,你确定吗?那些人手里都有项目,还有。。。”“全都开掉!全都开掉!”,我已经怒不可遏到了极点。“全开?”,文远停顿了足有一秒种,才道,“要不您先冷静一下,我们明天在公司见面说,行么?”“不行!不行!”,我冲着手机大吼道,“我全权委托你处理,我永远不想看到他们,永远都不想看到!”“熊总,您的状态似乎不太好,我。。。我明天再给您确认吧”,文远不等我回复就着急忙慌的把电话挂了。我更加生气了,立刻拨了回去,呵斥道,“现在就过来找我!”大概 11 点左右,文远到了,一进门张口就问道,“熊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此刻的我已经冷静了许多,但要做的事情却不会放弃丝毫,将文远让进门,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缓缓道,“文远,你啥也别问,我不想跟你说为什么,只要你帮我把后面的事情做好就行了”“熊总。。。”,文远似乎还要继续提问,但被我强行打断。“我刚刚列了个名单”,我将写满名字的便签纸递给文远,“没有标星的,直接开除就可以了,招聘工作可以随后进行,标记星的,暂时先不要动,你先开始招聘,只要新人一到位,就立刻请他们走人”文远接过便签纸看了又看,疑惑不解的看着我,道,“熊总,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这。。。这就是大换血呀?到底为什么呀?”我根本不理会文远的质疑,又塞给他一张便签纸,道,“刚才那些人都不需要交接工作,只要是能找到他们的把柄,直接开除不用赔偿,但这两个人要慎重”。文远接过第二张便签纸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正要说话,可这时门铃响了。“什么事情?”,文远过去打开了房门。“您好”,门外是个彬彬有礼的女服务生,“先生,按酒店的规定,晚间进入客房的人员需要登记身份证件”。文远下意识的看了眼腕表,我却无意中看到,他那块表似乎并不便宜,虽然文远穿衣戴表非常讲究,基本都是奢牌,但也基本都是量产版,再贵也贵不过几万块,可今天这块表不简单,几十万总是有的,我的好奇心不知为什么涌了上来,开口问道,“文远,你家是开矿的吗?”“什么?”,文远不明所以的回头望向我。“动不动就换块瑞士表,还说家里没矿?”,我指着他的手臂。文远有些尴尬的笑了,道,“家人送的生日礼物。。。其实。。。其实是高仿的。。。”“噢。。。”,我摇了摇头,心想,这文远哪都好,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富二代,也是够奇葩的。可这时,那个女服务生又道,“先生。。。已经很晚了,如果您需要在这里过夜,麻烦您。。。”我立刻打断了她,冲着文远道,“赶紧给她吧”。文远立刻掏出身份证递给服务生做了登记,然后关上门,这才举着那第二张便签纸继续道,“熊总,咱们说正事吧,这个。。。这个。。。您到底要干什么呀,这个一动,公司可就全乱了”。我点了点头,颇为沮丧的道,“文远,我今天才知道,好心没好报!”“是。。。是因为那些。。。那些谣言吗?”,文远试探的问道。我听到“谣言”二字,立刻追问,“什么谣言?公司里那些王八蛋到底在说我什么?都是谁?!”文远摸了摸额头的汗,道,“熊总,这几个月以来。。。尤其是开除小刘和袁总以后,公司里确实。。。确实。。。有些不好的声音。。。”“什么声音?”,我盯着文远,道,“既然有声音,为什么不早跟我说”“熊总。。。既然是谣言,就。。。就不是真的,反正我肯定不信的”,文远像是很为难的样子。我是从基层员工做起来的,自然知道他的难处,便缓和了语气,道,“你说吧,兼听则明,我也不会偏听偏信的”。文远这才咳嗽了一声,道,“那些老员工。。。他们。。。他们说。。。他们说。。。熊总您是。。。您是。。。”“同性恋?”,我直接点破。文远尴尬的点点头道,“他们还说,您跟小刘就是,闹别扭了才把他开除的,还。。。还说。。。袁总也是,说。。。说袁总喜欢小刘,有天晚上。。。你们在公司,为了这事还。。。还差点打起来,所以。。。所以。。。您才把他开除的。。。”“操他妈的!”,我听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到了极点。房间里沉静了,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我也清楚,即便如此,在法律上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把他们全部都踢走以作报复,所以我思索了半晌,对文远道,“文远,帮我想想,怎么能快一点把这群混蛋打发走。。。”,我指着第二张便签,“尤其是这两个”文远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半天,才弱弱的道,“您看这样行不行,第一,从下个月开始实行打卡制度,那些老员工懒散惯了,肯定不适应,这样一来,不少人会自行离职的”我点点头,“这主意没问题,等清理光这些人之后再取消打卡就是了”文远见我态度肯定,便大起胆子继续道,“第二,所有跑项目的人,给他们增加任务,完成不了就扣薪水,只要把任务定的足够高,他们也会自行离职的”。“很好,这主意也不错”,我看着文远,心想,当年招他进来真是没看走眼。“最麻烦的确实就是这两个人”,文远手里拿着第二张便签,这上面两个人,一个是负责财务的宋姐,一个是负责人力和行政的赵姐,都是我从李达公司挖过来的重点人物,他们俩掌握太多重要的事务,如果要替换的话,必须要进行严格的工作交接,万一她们不配合的话,麻烦就大了。“嗯”,我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文远又想了许久,才继续道,“熊总,我想这么办,给财务和人力各招聘一名副总监,向总监汇报,但部门员工都向副总监汇报,然后再让副总监想办法逐渐清除总监的嫡系,这样一来,只要新团队磨合完成,最后这俩人不愿意走也不行了”我快速琢磨了一下,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便道,“可行,稳妥,那我们就把细节过一下”。此后,我跟文远把公司里的每个员工,每个项目都仔仔细细的梳理了一遍,以确保这次大清洗对公司的伤害能降到最低。一直到半夜三点,终于整理的差不多了,我从包里翻出公章和私章都交给了文远,道,“后面的事情就看你的了!”文远似乎毫无准备,愣了半天才道,“熊总,这。。。这。。。这什么意思?”我叹了口气道,“在你把这些人都整走之前,我是根本不能回公司的,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我。。。我都不可能控制好情绪”,我看着文远,继续道,“所以,这副重担,只能靠你帮我挑些日子了”“熊总?我。。。我。。。”,文远看着手里的印章,“我怎么。。。怎么能行?”我点点头,道,“你肯定行!但我知道,仅靠一个总助的职位是不行的,我待会就发封邮件通知全体员工,告假一段时间,并提升你为公司的 COO,把管理权交给你,你就不必畏首畏脚了”文远的眼睛忽然亮光一闪,使劲的点头道,“熊总,我。。。我一定不辜负您!”送走文远,我准备睡下,可思前想后还是拿出手机给安妮留了个言,“安妮,我不是 Gay,我不会离婚的”。从第二天起,公司的大清洗运动开始了,为避免受到那些老员工的骚扰,我关掉手机,换了个平板只收微信,很快,一些老同事就开始在微信上给我留言,无非是对文远的各种控诉,说趁我不在公司的时候为所欲为,胡乱修改公司的规章制度,甚至平白无故的开除员工,看到他们的留言,我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多解恨!一周以后,因为打卡制度的实行,确实有几名员工主动辞职了,虽然也有误伤的,但我并不在乎,反而觉得他们都滚蛋了才好,免得那些谣言春风吹又生。两周以后,文远正式启动了新的考核机制,虽然要从明年才开始实行,但这显然惹了众怒,更多老员工通过微信联系我,甚至拉群搞起联名弹劾,我自然将截图一一转发给文远,并乐得没事看他们如跳梁小丑般上蹿下跳的表演。不过,通过这些事,我也明白,文远的工作任重道远,尤其针对财务和人力头头的挤兑计划,不是一朝一夕就实现的,而且新的考核机制也要到明年才能开始实行,我至少也得蛰伏到开春才能回归了。至于安妮,一直没有回复我,倒是很久没消息的艾米给我打了个电话,询问我跟安妮出了什么状况,我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能草草的敷衍,可能是情绪没控制好,把艾米惹急了,她大骂了我一顿之后挂断了电话。随后,文远给我带来了安妮的律师送到公司的离婚协议书,我看都没看,直接给安妮微信留言,还是那几个字,“我不会离婚的”。不过,在酒店住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我开始厌烦,考虑自己要不是租个房子,或者买套房子。和安妮结婚以后,我们并没有买新房,毕竟北京的房价高的离谱,可现在再看,真是越来越买不起了,最后,文远在离公司不近不远的一所高档小区里帮我租了个大一居。但是,可能是连续忙碌了好几年,忽然一下子停下来,身体总是有些不适应,我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去健身房出出汗,再么就是独自去看看电影或者在家里翻翻书,一个月过去了,无所事事的我有些闲不住了。有好几次,我不自觉的想联系施俪,可一想到现在的情形,安妮对我的误解那么大,怎么能再去招惹那个老妖精呢?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欠她两个忙要帮,闲极无聊的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给她发了个消息,“姐,最近在忙什么?”本以为施俪会很快回复我,但好几天过去了,她都没有在微信里出现,直到一个周末的早晨。施俪:“小白脸,真不错,还想着姐呐”我:“姐,最近公司和家里出了些事情,所以一直没联系你”施俪:“有耳闻”我:“连你也知道?”施俪:“看来是真的了,你也不管公司,去哪儿清闲了”我:“我哪儿也没去”施俪:“那你来找我吧,我正有件事情想让你商量呢”我心里一怔,虽然有瞬间的犹豫,但手上却根本没听大脑的指挥,直接回复了一个字,“好”11.施俪给我发了一个地址,约在晚上 7 点找她,可那地址不在北京,而是在天津滨海新区,这让我有些犹豫了,毕竟面对的是那个施俪,如果聊的太晚了,到了半夜,我是赶回北京,还是住在天津呢?如果住在天津,施俪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彷徨许久,我还是决定前往赴约,因为想来想去,我跟施俪之间并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即便她是个妓女,我也没嫖过她,甚至连手都没拉过,而且她还实实在在的帮过我,之所以对她有些许畏惧,更多不是由于施俪的勾引,而全怪我自己的好奇而已。接下来要解决交通的问题,安妮本来是有辆途观的,可我平时应酬比较多,基本不开,现在和她又正闹别扭,就更不好动那辆车了,所以让文远把公司的一辆奔驰轿车送了过来。吃过午饭,本来打算去健身房,活动活动以后再睡个下午觉,然后再启程前往天津,但我忽然注意到施俪发来的那个地址竟然是个药店,这令我非常不解,立刻查了下地图,却发现那里貌似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琢磨了一下,我决定提前出发,早点过去探个究竟。不到 3 点我就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显然是一片刚刚建成的居住区,在地图上还显示是工地,小楼虽然密密麻麻一幢接着一幢,但马路上空荡荡的,路人也少的可怜,显然是有人买没人住。我将车停在路边,导航显示目的地就是旁边的一排底商,这其中除了几家无人问津的房产中介公司外,只有一间刚刚开业的外贸服装店,此外的商铺都大门紧锁,并挂着招租的广告,根本没有药店存在。随便走进一家中介公司,我拿着手机上那个坐标向店里的房产经纪咨询了,他们却说,药店开了没几天就关门了,而地图的位置没错,只是药店刚刚换成了那家刚开业的服装店。我重新回到马路上,瞅着那装修简陋的门脸,心中不免疑问重重,难道施俪真的是约我在服装店见面吗?我带着好奇心走了进去。这家服装店不是很大,但也有百十平米,虽然外面看着粗鄙,但内部的装修还蛮有韵味,这里出售的全是些名牌女装、女鞋和女包,但我还能分辨出,那些都是高仿的 A 货。随意逛了逛,半天都没有店员出来招呼,我不得不走到柜台前,发现柜台里也没有人,便呼喝了一声,“有人么?”。半晌,没人应答,而此刻我注意到,柜台的后面有一道门是虚掩的,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有人声,我便提高嗓音,“有人么?”还是没人理,我拿出手机,给施俪发了条信息,“晚上是在给我发的那个位置见面吗?”不一会,施俪回复了,“就是那个位置,是家新开的服装店,我开的”原来这服装店竟然是施俪开的,我便大着胆子,转到柜台后,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门后向右是条很宽的走廊,因为是背阴,黑乎乎,我适应了下光线才注意到靠窗的一侧堆砌着大小纸箱,而走廊尽头有一道铁艺的旋转楼梯,一道亮光从楼上洒了下来,而且那人声也像是从上面传来的。我走到楼梯前,又招呼了一声,“有人么?”,依旧没人答应。忽然,楼上的人声激烈起来,像是在吵架,而且还隐约听到了玻璃器皿破碎的声响,我被好奇心驱使着,抬腿迈向旋梯。上了二楼,我才明白,上面是一间超大的客厅,巨大的电视机连着家庭影院系统,正在播放国产电视剧,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此外,意大利的沙发,大理石面的茶几,还有厚重连排落地柜都是高档货,墙壁贴的是凸凹不平的淡黄色软壁纸,脚下地毯柔软舒适,露台外有遮阳伞,两把高脚椅,一张小圆桌,桌子上花瓶里插满了红色玫瑰,在阳光的滋润下更显娇艳。但令我非常不解的是,客厅一侧竟然安置了一张足有三米宽的大床,虽然对这超大面积的房间来说不显拥挤,可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此外,楼上除了洗手间和厨房外,还有一个房间,但门上挂着把老式的铁锁。忽然,我觉得哪里不对,仔细琢磨了一下,突然想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施俪的家,她我约到她家里干什么?想到这里,刻不容缓了,我得马上离开。就在我通过旋梯下到一层的时候,却清楚的听到服装店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但那不是施俪(各种sm资源加扣1601516224),我不得不轻手轻脚的走到那扇门前,趴着缝隙处向外看去。此刻,服装店里已经有了顾客,而且还有个微胖的姑娘在一旁替顾客量腰围,我的心一下就凉了,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只得等待时机。那女顾客试了好几件衣服,但最终没有埋单,悻悻的离开,胖姑娘便送了出去,我看机会来了,就打开门,准备趁机溜出去。可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男女笑骂之声,吓的我只得又缩了回去。“张总,来看看我的新店吧”我一下就听出这是施俪的声音,可接下来的声音更令我吃惊。“还真不错呀”妈的,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不是那个混蛋张胖吗?“我跟张总去楼上说会话,你看着店”,施俪冲着那个胖姑娘吩咐道。我暗叫不妙,大脑同时飞速运转起来,但似乎根本没有什么选择,我只得蹑足潜踪再次上楼找地方藏匿。回到客厅,我直奔那张超宽大床,可拉起床罩才发现下面是实心的,根本藏不了人,抬头再看,只有那排立柜了,我一扇一扇的打开,却发现那些柜子虽然宽大的出奇,但要么上了锁,要么就是多隔设计,完全无法容身,直到拉开最后一扇挂满女人衣服的柜门时,旋梯处已经传来脚步声,我再无选择了,一头钻了进去。立柜很宽大,但也有上下两个隔断,虽然无法站立,但可以舒服的坐在里面,而且还能把腿伸直,不仅如此,直到我坐进柜子里,才发现这柜门竟然有不少装饰孔,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形。“张总,怎么样?”,施俪率先上了楼,她穿着黑色的毛衣,白色的长裤,黑色高跟鞋,长发盘在脑后。“确实不错”,张胖也跟了上来,四下看一圈,道,“施总,没想到这上面另有一番天地”“张总要是有时间,可得经常来啊”,施俪把张胖让到沙发前坐好。张总忽然咳嗽了两声,然后才道,“好是好,就是。。。就是有点远”。施俪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瞧您说的,远嫖近赌么”。“那倒是”,张胖应道。“我这里的装修全是隔音的”,施俪说着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旋梯旁,将一个隔板放了下来,继续道,“只要把这个一合上。。。外面什么也听不到,张总。。。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施总真是有心,真是有心”,张胖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对了,那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施俪忽然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急忙走到张胖身边,道“张总。。。您看这房子才买下来没多久,这刚刚装修完,还没挣到钱呢,您。。。您就宽限些日子吧”“我说。。。”,张胖提高嗓门道,“我可是个生意人,感情归感情,钱归钱,两码事”“张总。。。”,施俪拉长音调,坐到张胖身侧,拉住他的胳膊,像是在撒娇一般,“您再宽限我几个月,我这儿一旦生意做起来,连本带利都不会少您的”听到这里,我心意一动,联想起在 KTV 与他们的巧遇。“妈的!”,张胖大骂道,“臭婊子,你 TM 都快进棺材的人了,就算是连屁眼一起卖还能卖几个钱?!”“张总。。。”施俪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胖打断,“还不去换衣服,老子还赶时间呢!”“好”通过小孔,我清楚看到施俪颇为失落的表情,心中不免也感到些许不忍,我不想再看,转头沉思,忽然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冲出去把张胖打到在地,再狠狠的踢上几脚,但我也明知那是不可能的,真是那样的话,我成什么了?不也成了嫖客吗?而且还是躲在妓女家的嫖客!就在心烦意乱之时,忽然听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傻了,万一施俪开柜门怎么办?万一要是张胖开柜门呢?那就更惨了!我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重新转头望向小孔。可我的眼睛还没完全凑过去的时候,柜门已经被拉开了,在这种狼狈之极的情况下,我被迫与施俪对视了。“啊”,施俪大喊一声。我急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同时,传来张胖的询问,“怎么了?”,但显然他并不在客厅里。“没。。。没什么”,施俪迅速稳定了情绪,压低声道,“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探头向外望去,施俪见状道,“他洗澡呢”“让我出去。。。”,我把声音压倒最低,“回头再跟你解释”“出不去了”,施俪指了指旋梯的方向,“外面还有人呢”我这才想起来,就算打开旋梯隔板,外面还有个胖姑娘,“那。。。那怎么办?”。施俪忽然笑了,猩红的嘴唇冲着我一努,道,“小白脸!那你就在这待着吧”,说完就开始脱衣服。“姐。。。”,我祈求的目光看向她,可施俪根本就不看我。“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还想解释,可施俪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我便不敢再出声了。施俪从柜子的上隔断里取出两条浴巾,然后便关上了柜门,也向洗手间走去。没过多久,张胖先出来了,他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坐在沙发上,点燃香烟抽了起来,不一会,施俪也出来了,同样赤身露体,虽然我曾在中江别墅里见过施俪全裸的样子,但那次由于光线等原因,并没看清全貌,但这次不一样了,这位五十岁老姐姐的身躯完整的展露在我面前,除了白皙的皮肤外,施丽的身材确实保持的非常完美,想必也是一直在坚持健身,光其是屁股和小腹根本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施俪的乳房不是很大微微有些下垂,下体则浩白光滑,一根阴毛都没有。施俪走到张胖身前,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双手捧起张胖的肉棒便含在嘴里。施俪努力吞吐,不停的发出滋滋的声响,而张胖则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停的吸着香烟。忽然, 施俪侧过头,伏在张胖的两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嘬张胖的肉蛋,而她的脸正朝向我的方向。我清楚看到施俪的目光一直盯着落地柜,一直盯着我这里,而且还不断的有怪异的表情,她双眼像能说话一样,在跟我隔空倾诉着什么。张胖似乎特别享受,每当施俪完全含住他的睾丸时,他就会抓住女人的头 轻轻的摇晃,而施何则配合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你这个臭姨子,还真他妈骚.’‘,张胖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忽然一把推开施俪,自己站了起来,一把攥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往那张大床拖去施俪紧跟着站起来,跟着他走过去 而两只眼睛直盯着我的方向,而且还显现出诡异的微笑。张胖躺在床,施俪继续给他口交,没过几分钟,男人大吼几声后就射了,射了施俪一嘴白浆。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张胖忽然叫道,“去找个假鸡巴,给我表演一会”,然就躺在床上,喘起粗气来。施俪并没有擦拭嘴里的精液,地没有吐出来,她坏了床,径直向我这边走来。我吓的冷汗直流,虽然知道施俪不会揭穿我,可面对她一步步走近,心里却又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施俪终于走到近前,打开了柜门,我立刻僵直不敢动单,更不敢出声,而施却伸出右手直奔我的下身。这一来我更不敢动了,任凭施俪触碰到我,但她只是隔着裤子轻轻的操捏了一下我那刚刚有些半硬的肉棒,然后叉将手收了回来放在嘴边,将一口粘稠的精液吐进手心。就在我还没及应过来的时候,施丽重新将手探向哦,我完全麻术了,可方万没想到的是她。,.。她竟然将手里的白浊之物抹在我的两腿之间。瞬间觉得恶心的要死,睁犬了眼睛死盯着施俪可她只是微微一笑,又将手伸向我的面颊。我要崩溃了,她要干什么?要我舔那个混蛋的精液吗?还是把那污秽的东西抹在我脸上?可我现在的这样子,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反抗!施俪的手掌里我的脸越来越近,我直勾勾瞅着那只手里我只有几厘米了,终于,她停止了,那只黏糊糊的手最終放在我的鼻子前,我把目光移向施俪,她则微笑着做了个闻闻的表情。在这种状态下,我别无选择,只得违心的闻了一下。施俪满意的笑了,她终牙转向上方的隔断,从里面拿出纸巾擦净手掌,然后翻出个假阳具,向我挥了挥,这才重新关上了柜门。我终于长处一口气,可此时才发觉,下体已经完全勃起,顶着紧绷显潮湿的裤子非常难受,我再也顾不许多了,轻轻解开腰带,把那硬得发涨的肉棒放了出来。施何在客厅开始了自慰表扬,她躺在地毯上一边呻吟一边抽插,可我此刻根本无心观看,因为我正在疑惑,自己是怎么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被抹了一裤裆精液,外加闻了一下,怎么能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我。。。到底是怎么了?施俪淫荡的靡靡之音终于停止了,我重新把眼睛凑在小孔前,此刻张胖正起身向洗手间走去,而施俪躺在地上,冲着男人道,“张总,这就走吗?”“不走还等什么?”,张胖边走边自言自语道,“妈的,现在怎么越来越不行了”施俪则顺口答道,“那是因为不够刺激”,说完她竟转头看向我,还眨了眨眼睛。“是呀,上岁数了,硬都硬不了多久”,张胖走进洗手间,但依然大声的道,“你上次说的那什么 SM,我试了一回,没劲!”。“怎么?不好玩?”,施俪站起来走到洗手间门口。“好玩个 P,我看她娘们倒挺享受的,我 TM 没抽几下,那贱货就湿得直流水”,张胖继续道,“跟 TM 操你也一样,就能射一回”施俪听到这里唔上嘴嗤嗤的笑了起来,道,“谁让你找女 M 了,我是说找女 S”“放屁!”,张胖吼了一声,道,“找女 S?我疯了吗?而且万一要是给我录了像,要挟我怎么办?你以为我傻呀!”“那回头我跟你介绍个靠谱的。。。”,施俪同时又转头看向我,再次眨了眨眼睛。12.张胖终于走了,待施俪将他送下楼,我才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并迫不及待的跑进洗手间找纸巾擦拭裤裆上的精液。就在同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立刻掏出手机,是施俪的留言,“别出来,我还要接客”。我大吃一惊,看来想跑是跑不了了,不得不重新藏进了柜子里。不一会,施俪上楼了,这次一同上来的是有些谢顶的老男人,五十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老派的名牌休闲装。“人呢?”,谢顶男一上来就问道。施俪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道,“再有几分钟吧”谢顶男坐到了沙发上,不停环顾四周,而且两腿还不停的抖动,似乎有些心神不安。施俪显然察觉到了男人的不适,便给他倒了杯水,然后依在他身边,道,“放心吧,我这里绝对安全”谢顶男点了点头,道,“你发的那照片不是 P 的吧?”施俪咯咯的笑了起来,道,“不是 P 的,真人比照片还漂亮呢”“那就好,那就好”, 谢顶男喝了口水,“人靠谱吧?”“哎呦”,施俪拍了拍他,道,“赵总,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那就好,那就好”,赵总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对施俪道,“先把钱转给你,你们怎么分,我就不管了”“谢谢赵总”,施俪很高兴的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道,“那人马上就到了,一会我下楼给你们看着,完事之后。。。”“不行!”,赵总立刻打断了施俪,“你不能走”“什么?”,施俪像是有些诧异,而我也看得有些糊涂了。“你得待在这儿,我。。。我不放心”, 赵总忽然有些激动的站起来,道,“你得在场,帮我盯着点,不能被录像什么的”施俪听罢唔上嘴笑了起来,道,“那多不好,要不。。。要不。。。”,施俪突然将手指向我的这里,道,“我一会藏在那个柜子里,可以吗?”。我被施俪这句话惊的心惊肉跳,立刻审视了一下柜子里的空间,似乎再钻进个人也没什么问题,但施俪这个提议也太大胆了,万一那个赵总过来检查柜子怎么办?“这个。。。”,赵总迟疑了。施俪咯咯的笑了起来,道,“赵总,你放心吧,这人绝对可靠,肯定不会乱来的”“还是不行,你在场的话,那人也会有顾忌的,我心里也踏实”, 赵总坚持道。“好。。。”,施俪拉长了怪音,然后拖起一把椅子向我这方向走来,直到立柜前,放把椅子放好,然后坐了上去,并道,“我就做在这里,哪儿都不去”施俪的位置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这令我颇为不安。“对了,赵总。。。”,施俪忽然道,“听说你在广州养了个小妹,还是从监狱里弄出来的?”“怎么?这。。。这你都知道。。。”,赵总的口气似乎有些诧异。“好奇而已。。。听说她还专门学过?”“呃。。。”,赵总有些迟疑,但还是道,“她说。。。她在国外学过一些。。。只是。。。只是她下手太狠。。。我。。。我有点受不了。。。”就在这时,施俪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便道“人到了”,便站起身,脱下外套搭在了椅背上,可外套再次挡住了我的视线,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此后,我听到了旋梯隔板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旋梯的脚步声,两个人的脚步声,看样子人来了。“我先说好了”,施俪像是在介绍,“为了保证你们各自的隐私,全程都要戴面罩,不能取下来的,而且,最好你们都不要说话,免得日后麻烦”。停顿了一会,施俪又道,“你们玩吧,我就在这里”,说完施俪坐回椅子上,依旧阻挡着我的视线。此后,我隐隐约约听到皮带扣的声音,应该在脱裤子,然后啪啪几声,像是在用手打屁股,再之后听到的就是长时间口交的声音,而且施俪还在时不时的指挥着,“不让你停就不要停”。。。“对。。。就是这样。。。”。。。“去舔屁眼”。。。“对,认真舔,把舌头伸进去舔。。。”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施俪忽然道,“怎么样,我说 TA 很厉害吧,这么长时间都没射。。。去把屁股撅好了。。。”此后,传来的声音变成了大腿与屁股撞击的声响,可就在同时,一种怪异的呻吟声也传了过来,但并不是女人的声音,倒像是来自那个赵总。我心想,那赵总的菊花必定是不保了,可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头,如果来的是个女 S,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还给赵总口交,然后再用假鸡巴插赵总菊花,这流程似乎不太正常?忽然,我裤兜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两下,在漆黑中翻出手机,是施俪发来的消息,“现场精彩极了,想不想看?”我犹豫了一下,回复,“是女 S 调教吗?”施俪:“比那个还精彩”我想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就在这时,施俪道,“还是我来帮忙吧。。。”随后,立柜的小孔闪出光亮,我立刻凑了过去,施俪已经站了起来,并且把椅背上的衣服挪开了,她正在往身上套假阳具,但当我把目光投向房间远处时,看到的那幕令我惊诧万分。那个赵总戴着黑色头套,双手被捆在身后”,躬着身体脑袋搭在沙发靠背上,正在不停的哀嚎,但站在他身后的并不是个女 Š,而是一位个头与我相仿,头戴面具、皮肤白皙、身材匀称的年轻男子,他此时正双手用力的拽着紧缚赵总身体的绳子,下身猛烈的抽插着,且一声不吭。妈的!我暗叫一声,原来刚才不是女人在给赵总口交,也不是赵总在舔假鸡巴,而是。。。而是这个年轻男人。。。就在这一刻,我的下体再次膨胀了起来,血液像是要沸腾一样在身体里胡乱穿行,这情景我想都没想过,施俪竟然连同性恋的生意也做。此刻,施俪已经走到赵总身前,站在沙发上,手扶着假鸡巴,使劲敲打了几下他的脸,然后说了句“张嘴”,然后将将那玩意捅进了赵总的嘴里。一个谢顶老男人,正在被一男一女前后加攻。连惨叫的声音也被假阳具限制住了。只能呜呜的不知道是表示兴奋还是痛苦,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又足足十几分钟,年轻男人身体一抖,迅速拔出了足有 20 厘米而且微微上翘的阳具,施俪则很配合的闪开,把沙发让给年轻男人,他麻利的死死按住赵总的头,然后将自己那话儿杵了进去,并粗暴的狂插起来。地许是年轻男人的肉棒太长了,赵总不住的想要 呕吐,而且还玩命扭动身体和脑袋想要挣脱,可由于双手被捆着,而且年轻男人的手力也很大他的任何动作都是徒劳无功。施俪在一旁则咯咯的笑个不停,还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吃吗?可别浪费了”就在我看的气血快要逆行的时候,年轻男人身体快速的颤动起来,并抱紧了赵总的头一动不动了,而赵总的身体则抖动的更猛烈了半晌,年轻人才拔出了阳具。“都咽下去!”,施俪此刻走到近前,一手掐住了赵总的下巴,一手捂住他的嘴。我清楚的着到赵总的喉咙开始痛苦的起伏,直到停止。施俪才松开手,并命令道,“清理干净赵总并没伸舌头而是喘起粗气并使劲的摇头,施俪正要张嘴,那年轻男人再次按住他的头,将自己的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塞进他的嘴里。赵总很不情愿的舔舐着龟头和睾丸,直到年轻男人满意了,这才再次拔出肉棒,又在赵总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向施俪点了点,转身向洗手间走去。“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来一次?第二发免费”,施俪轻抚着赵总的后背,但并没有给他解开绳索的意思。赵总没有说话,只是张着嘴不住的摇头。”施俪淫笑着道,瞧你这身子板,估计再来的 话,还不得让他把你操尿了”,说完便把赵总扶了起来,让他坐到旁边的长沙发上休息。过了一会,依旧戴着面具的年轻男人冲洗完毕,衣冠楚楚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笔挺的白色休闲西装、黑色的休闲裤,搭配黑色休闲皮鞋,显得格外精神,他走到施俪旁边,亲了下她的额头,便转身离开了。施俪目送男人离开,这才回头瞅着赵总道,“赵总,来吧”这个赵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单人沙发的后面,然后跪在地上,缓缓的伸出了舌头。我这时才明白,赵总刚才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操射了,现在正在按施俪的要求,舔舐射在沙发背上我视线不及的精液。施俪则转头看向我,不住的微笑,而我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了,我有些怀疑,这般的羞辱是不是就是我想要的那种,无论是精绝还是安妮应该都给不了的那种,我不自觉的把手伸向勃起的肉棒,轻轻的滑动起来。赵总终于清理完了,施俪给他解开了绳索,道,“去洗吧,你不是还要赶回广州吗?”赵总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向洗手间走去,可刚走了两步,施俪又道,“对了,那个从监狱里捞出来的小妹,要是玩腻了,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好。。。好。。。”,赵总忙不迭的应道。待赵总进了洗手间,施俪立刻转身直奔我而来。我这才惊惶失措的停止手淫,并将肉棒塞进裤裆,但拉链还没来得及拉好,柜门就被施俪打开了。我傻了,可施俪像是早就知道我的行径,直接将手伸进了我的裤裆,然后低声道,“看样子你挺享受呀”。我立刻摇头,虽然知道这是徒劳的。施俪不再说话,从上隔断取下一条浴巾,然后看了眼我,狐媚的笑了。13.施俪去送赵总,可我并没有敢出来,因为生怕施俪冷不丁再带个人上来。施俪回来了,可上楼之后,根本没有理我的意思,而是一个走到沙发前,点燃一支烟,默默的抽了起来。等了半天,施俪还没有动,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出来,便掏出手机给她发了微信,但是,明明听到茶几上有震动声音,施俪却根本连看都没看。又过了许久,我终于等不及了,伸手去推柜门,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我大惊失色,急忙叫道,“姐。。。姐。。。给我开下门”施俪终于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踱了过来。“姐。。。”,我自知理亏,但不得不求饶,“我不是故意的。。。你先放我出来。。。我。。。”施俪坐在柜旁的椅子上,继续吸着烟,不紧不慢的道,“熊总,你这是第几次了?”“姐。。。我。。。”,我真的无法解释,“我下午没事,就。。。早来了一会,没想到你店里没人,我。。。”施俪咯咯的笑了,“早来?约的不是 7 点吗?你怎么 3 点就来了?难道是我记错了?。。。即便是来的早一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打个电话发个微信总是可以的吧”“姐。。。我真的是。。。”我的话还没说完,施俪就变脸了,“熊总,万一今天要是让我的客户发现了,你让我怎么办?一个是我的债主,一个是我的老主顾,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家庭的人,他们放着年轻漂亮的外围女不找,偏来找我这个老女人,不就是因为我能替他们保守那些见不得人的爱好么?我都这把年纪了,只能靠这点信用维持生计,可你倒好,跑到这里来偷窥,差点。。。差点坏了我的好事”“姐。。。我一定不会出去说的,一定不会!”,我立刻保证,而且还补充道,“还有,姐,你一点都不老”。“不老?哼!”,施俪还是很生气,“你以为姐是妖精吗?想要不老?每年得花多少钱,你知道吗?”。我忽然明白了什么,道,“姐,我。。。我赞助你行吗?”“什么?赞助?开什么玩笑?”,施俪终于扭开了柜门,但依然挡在我面前,没有让我出去的意思。我看着施俪,诚恳道,“姐,你。。。每年美容美体什么的,我。。。我都包了,可以吗?”施俪哼了一声,嫌弃道,“什么意思?施舍?”“不是。。。不是”,我急忙摇头摆手。“姐是卖肉不假,可从来不接受施舍,尤其是男人的施舍!”,施俪狠狠地盯着我的道。“姐,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急忙解释,“而且,我。。。我不是要施舍,我更没看不起你”。“是吗?”,施俪又瞪了我一眼。忽然,我脑子转了转,道,“姐,你。。。你跟张胖借了多少钱?”施俪一愣,“什么意思?”“姐,张胖借你的是高利贷,对吗?这么着,我替你把张胖的钱清了,算我借钱给你,但我不收利息,你有钱就还我,没钱也不急,这不算施舍吧”施俪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这。。。倒是可以,但。。。”,忽然她又摇了摇头,道,“利息也是钱,我可不白占你的便宜,这么着,按银行房贷的利息算给你”“好”,说完我就掏出手机,“姐,你说个数,我这就转给你”可施俪又像是想起什么,道,“还有,这算你帮我的第二个忙,而且。。。”,她忽然鬼魅的笑了,道,“你要是这么喜欢偷想看我接客的话,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配把钥匙”。施俪说完就站起身,向客厅另一侧走去,我这才从柜子里爬了的出来,跟着施俪方向而去。施俪走到床前,从床下的抽屉里翻出一串钥匙,然后走到那扇铁将军把守的门前,拧开了铁锁,一边开门一边道,“进来吧”我紧跟着施俪走了进去,当灯被点亮的一刻,我傻了,那竟是一间装修的非常精致且没有窗户的 SM 调教室。“这?”,四顾这曾经熟悉的环境,令我想起了精绝。“怎么?喜欢吗?”,施俪笑着回头看着我,“想要姐调教你的话也没问题,给你打折。。。”我急忙摇头,“不。。。不敢”“不敢什么?”,施俪顺手拿起道具架上的一把短鞭轻轻挥舞了几下,道,“小白脸,别跟我说你没玩过 SM”“没。。。没有”,我不想承认。“好,不想跟姐说实话,没关系”,施俪放下鞭子,又拾起一个红色的口球,在我嘴上比划了一下,“如果你想让姐玩弄你的话,姐的手段绝对让你非常满意”我的心窸窸窣窣的颤动了好久,从内心讲,真的很想试试,但理智告诉我,除了安妮和精绝,我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这个爱好,所以 我不置可否的道,“不急,不急”施俪噗嗤一声笑了,丢下口球,走到调教室的另一头,那里还有个门,她拿出那串钥匙,又拧开了这道门。我跟上去一看,又吃了一惊,这门外竟是楼梯间。“这是我单独租下来的,装修的时候连在一起了”,说完,施俪把门关上,重新锁好,继续道,“回头会在那扇门上钻个眼,你随时都可以从这边进来,只要不出声,不开灯,随便你怎么看。。。”。我彻底服了,呆呆的望着施俪,“那。。。那。。。姐。。。我。。。”“别装了”,施俪把拆下一把钥匙,塞进我的手里,“不让你白帮我”“那。。。那。。。这房间你不用吗?”,我尴尬的接过钥匙。“基本不用”,施俪忽然叹了口气,道,“那些做房地产的人都是色狼,就知道打炮,像赵总那样的不多,而你们这些做互联网的。。。哼哼。。。”,施俪瞥了我一眼,道,“都太爱装了。。。”我额头瞬间冒出不少汗液,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修这间。。。这间调教室呢?”“岁数越来越大了”,施俪环顾四周,道,“等把债都还清了,再攒点钱,就不做这行了,(各种sm资源加扣1601516224)收个男 M,再养条狗,一起陪我养老”听到这句话,我的下体又有些异动,但还是强忍着道,“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SM 的?”施俪咯咯的笑了,没理我自顾自的直奔客厅而去,我也紧跟着走了过去。施俪重新锁好调教室的门,坐回到沙发上,点燃香烟,缓缓道,“你忘了,我在天上人间上过班,什么不懂?”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头,只得“哦”了一声。“不过那时候,基本都是嫖客玩小姐”,施俪喷出一口烟,“等我回北京以后才发现,现在的男人们喜欢被女人玩了,甚至。。。”,施俪转头看向我,“甚至喜欢被小姐玩。。。”我的下体完全不受控制了,不得不马上坐了下来,极力掩饰,但这好像根本欺骗不了施俪,她的视线也转向下方,淡淡的道,“熊总。。。你说呢?”我哪里还敢看她,立刻掏出手机,转移话题道,“姐,那。。。那钱,需要多少?”施俪咯咯的笑了,说了个数字,跟我预期的差不多,便通过手机银行转给了她。施俪也不多说,从茶几下面翻出一张纸一支笔,开始写欠条。我见状立刻道,“姐。。。不用。。。”施俪根本不理我,将写好的欠条塞给我,道,“一码是一码,你收好了,等我还清了,你还得把这条给我呢”我见她态度坚决,便点头将其收了起来。“对了,姐”,我忽然想起正事,道,“你今天约我来。。。是。。。是什么事?”“其实没什么大事”,施俪弹了弹烟灰,道,“我听说你公司里出事了?”我点点头,道,“是老袁跟你说的吗?”“嗯”,施俪继续道,“今天这事,是袁总托我的”“啊?”,这令我有些诧异。“我就开门见山了”,施俪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继续道,“其实袁总跟你并没什么真过节,对吗?”我想了想,确实是如此,便点了点头。“袁总知道你退出小橘车的这轮融资,也知道那个姓蓝的那些丑事,想联合你一起做一次事件营销”,施俪此刻俨然已经变身成商务人士的感觉。我一下就猜到了八九,便道,“老袁想要整蓝梅梅,整小橘车?”“真聪明”,施俪伸手摸了下我的头,“我知道这次你退出小橘车,背后的压力肯定不小,投资人都意见吧?”“是的,但。。。”施俪没容许我继续说下去,而自己继续道,“这次他老板打算再发起一轮攻势,因为手里已经掌握了姓蓝的吃里扒外的不少证据,足以把她彻底搞趴下”“这。。。这跟我有啥关系?”,我没太明白。“袁总也是想借这个事跟你缓和一下关系”,施俪将没抽完的香烟掐灭,“你只要在微博上发个声明,大意是退出小橘车这轮融资的根本原因是对蓝梅梅本人的不信任,其他的不用多说,然后袁总就会通过各种渠道把手里的证据散播出去,如果一切顺利,小橘车很可能会出现大规模挤兑,那样的话,一方面袁总的成绩有了,另一方面你在投资人那边的压力也就自然消除了”我歪着头想了半天,有些担心的道,“可这对奇啪单车也没什么好处呀?他们也会面临退租挤兑”施俪信誓旦旦的道,“袁总说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奇啪单车的制造成本低,压力不大,而且在资金上也做好了充足的”我冥思苦想了好一会,才继续道,“我手上没有单车项目了,所以这种负面营销对我来说没有坏处,只要老袁他觉得没问题,我可以配合”“好!”,施俪看了眼表,道,“那我就叫袁总过来了,一起吃个饭”“啊?”,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晚上,在施俪的撮合下, 我跟老袁又一次见面了,三人一起在附近的饭馆吃了顿饭,详细沟通了一下针对小橘车的市场计划,席间我其实很不舒服,因为每次看到老袁对施俪毕恭毕敬的样子时,就觉得浑身别扭,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自在,但看在施俪的面子上,也只能强忍吃完这顿饭,跟施俪告辞,趁夜赶回了北京。14.公司的大清洗还在继续,进展还算顺利,但财务和人力的候选人比较难找,在文远的安排下,私下面试了几轮,但都不太符合我的要求。安妮的律师又去公司找了我几次,都让文远挡了下来,可有一天上午,不知道那个律师是怎么搞到了我租房的地址,直接敲开了我的家门,被我当场撕毁了协议书,然后将他哄了出去。此后,我就不愿意在家里多待了,有事没事就开车来施俪在天津的服装店,当然,每次都会提前跟她发个消息,可她基本上都不回复,所以我大多数情况下会把车停在服装店对面,以表示我的到来,然后就旁边的公共楼道上到二楼那间调教室偷窥。施俪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每天八九点起床,然后会去健身,下午才开始接客,直到12 点前后,而且从不留客人过夜。不得不承认,施俪很精明,用卖高仿的服装店做幌子,谁也不会怀疑来买东西的老板们的真实目的。施俪的客人并不算多,不是每天都有,但多的时候一天也能接两三拨客人,有时候会一次来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他们大多数是中年人,大多数只是做爱,但施俪的招数真的是层出不穷,每每都会把那些老家伙伺候的服服帖帖,此外,很少能看见施俪调教男人,而且,为了满足我的偷窥,施俪会提前把工具拿到客厅,给我留出空间。而我的作息规律也跟着施俪发生了改变,早晨 10 点起床,然后就开车去天津,在调教室待上一整天,直到晚上 10 点左右,才开车返回。直到安妮的律师第二次来我家之后,我做了决定,在服装店的那个小区也租了套公寓,如此一来,除了吃饭睡觉,我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了调教室。这些日子里,我跟施俪基本没有什么交流,但她肯定清楚的知道我一直都在,因为她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冲着我偷窥的方向做出各种挑逗的表情。一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施俪送客人下了楼,我估摸着也没什么可看的了,正便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收到了施俪的微信,“别走,我有事情找你帮忙”。不一会,施俪回来了,她打开了调教室的门,开门见山的道,“你在小区租房了?”我点点头,看来什么都瞒不住她。“小白脸,这么喜欢偷看我卖淫吗?”,施俪咯咯的笑了。我迟疑了一下,无耻的点了点头。施俪转身走到沙发上坐好,道,“你还欠我一个忙,你能不能帮我”“姐,你说,只要我能办的到”,我跟着走到近前。“办是肯定能办到,只是。。。”,施俪看了眼我,“只是怕你不愿意”。“到底啥事?”,我的好奇心越来越越重。“你还记得那个赵总吗?”,施俪道。我点点头,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跟那个赵总的需求差不太多,我需要个帮手”,施俪抬头看着我,异常期盼的样子。“这个。。。”,我想起了那天赵总的窘态,但又想起那个年轻的男子,便问道,“你不是有个帮手吗?就是那天。。。那天。。。”。“他最近太忙了,来不了”,施俪叹了口气,道,“不然的话,也不会跟你提”“这个。。。”,我犹豫了,这种事情让我看看还行,要我真的做的话,恐怕。。。“安全你不必担心,全程戴面罩,不需要你出声,甚至不需要你动,那客人只会给你口交”,施俪看着我迷惑的样子,继续道,“我的客人对隐私的要求很高,找别人我信不过的”“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拒绝如此不可理喻的要求。“还有,不让你白帮忙的”,施俪鬼魅的一笑。“可是。。。可是。。。”,此刻我只想到一个拒绝的理由了,便道,“姐,我。。。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我其实是个 M”“M?M 怎么了?”,施俪笑了,“我早知道呀”“姐,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大骇。“喜欢偷窥基本都是 M,对不对?小变态!”,施俪的话说的很自然,就像在说自家小狗如何乖巧一般。“姐。。。”“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吧?”,施俪忽然板起了面孔,“如果你答应了,我会给你些奖励的,如果不答应,那你以后就不能每天来了。。。得看我心情”“姐,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只是我。。。我既不是 Gay,也不是男 S。。。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施俪听到这里反而眉头一展,道,“你错了,人家也不是 Gay,也不想要男 S 调教,只需要一个能提供干净精液的男人就行”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我瞬间觉得很无助。施俪继续道,“反正你最近也没事,连北京都不回了,闲着也是闲着,帮帮姐不好吗?”“姐,我。。。”,我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可施俪根本不给机会。“这个人愿意出很多钱,姐赚钱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施俪凝望着我。“姐,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施俪不等我说完连续发动攻击道,“你就那么喜欢看别的男人操我吗?”“我。。。”,施俪的眼中放出威严的光芒,我实在招架不住了,道,“我答应还不行吗?”。“那就说定了,明天早上 9 点过来,从现在开始就不能吃东西了啊”,施俪乘胜追击。“哦”,我咬了咬牙。一夜未眠,因为我的心情复杂极了,焦虑、期待、恐惧等等,这些未知的想象令我的心跳根本慢不下来。9 点准时,我来到了调教室,通往客厅的门是开着的,施俪穿着真丝睡裙坐在沙发上吃着早餐。“姐,我来了”,我走到她身边向她问候。“嗯”,施俪应了一声,将一块面包放进嘴里,但根本连看都看我,一点也没有要让我的意思。我有些手足无措,便站在一旁等待。施俪终于吃完了,拍了拍手,道,“洗澡了么?”我点点头。“那把衣服脱了吧”,施俪的口吻平淡极了。“那人什么时候来?”,我并没有脱衣服。“大概 11 点吧”,施俪抬头看了我一眼,点燃香烟吸了起来。“那。。。那为什么这么早。。。”,我疑惑的看着她。“要准备呀”,施俪指了指调教室的门,道,“去把工具箱推进来,然后把衣服脱了”我直面感受到了来自施俪身上的压迫气息,便老老实实的照办了。施俪收拾好茶几,从调教室里拉出一座金属架,这是她新买的,以前在调教室没见过,它看上去可以将人的躯干完全固定,并通过金属关节随意调节姿势。施俪指了指那东西,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施俪将我的四肢一一固定在金属关节上。“姐,这,这是。。。”,我一脸迷惑的问道,“不是调教其他人吗?为什么用这个?”施俪根本不理我,只是继续摆弄着。“姐,那。。。那什么时候能解开?我还需要处理工作呢?”,见施俪不搭理我,我不得不找寻其他借口。“工作?微信吗?我帮你看,需要回复的话,帮你回”,施俪顿了顿。我忽然有些小崩溃,真不知道到底要面对的是什么。“这么快就硬了?”,施俪完全操作完毕,此刻我像极了一具可以被随意摆弄的人体玩偶,她拨弄了下我的下体,道,“别着急,只怕一会你硬不起来”施俪越说我越恐惧,但从看施俪的态度来看,想后悔是不可能了。“好了”,施俪像是大功告成了,最后给我戴上头套,在嘴里塞了毛巾,并系上了口球。我呜呜的叫了几声,施俪上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道,“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然后就撇下我走进了卫生间。施俪洗漱完毕,换了件款式简单的一件粉色低胸毛衣、一条宽大的裙裤和一双的粉色高跟鞋,然后就下楼去了。楼上只留下我一个人,无奈且无助的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旋梯方向终于传来脚步声,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面对的是两个女人,也许还没那么紧张,但马上将赤裸着面对男人,我根本无法形容此刻焦虑且矛盾的心境。15.“这地方还真不错”,一个戴眼罩的男人从旋梯走了上来,他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短发,身量不算高,穿着休闲西装,深色西裤。施俪也跟着上来了,微笑着道,“不仅地方好,人也好”,她指着我道,“满意吗?”男人走到我近前,上下打量的一会,回头道,“干净吗?”施俪立即答道,“错不了”男人忽然上前伸手摸了下我已经萎靡的下体,但这一举动令我紧张极了,不由得动了几下。“还挺敏感。。。”,男人笑了转头道,“不少花钱吧?”。施俪的眉毛忽然一挑,道,“那就不关你的事儿了”,说完将一个金属阴茎锁丢在地上。男人马上像变个了人似的,恭敬的捡起阴茎锁直奔洗手间而去,施俪则坐在沙发上抽起了香烟。过了许久,男人出来了,是爬出来的,他身材还算匀称,除了面罩外赤身露体,下身没有阴毛,戴着那个明晃晃的锁头,一直匍匐到施俪面前,跪直身体,道,“姐,我要吃。。。”施俪将烟头熄灭,拿出绳子,将男人的双臂结结实实的捆在身后,最后才道,“给你吃,但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男人唯唯诺诺的点头道,“是,我。。。我准备好了”施俪把电视机打开,把音响的音量调的很大,而且关闭了所有门窗,这一些列举动令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男人被带到了背对着我的调教室,不一会就传来了鞭打声,当然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惨叫,我听的出来,施俪一上来用的就是蛇鞭,那玩意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大约过了十分钟,施俪换鞭子了,像是藤条一类的,那东西也是很疼的,从男人的喊叫声也能确认这一点,因为他已经开始喊救命了,而施俪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本以为,鞭打只是调教的开胃菜,让我没想到的是,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房间里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和男人的哀嚎一直都没有停止。“怎么样?好玩吗?”,施俪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瞅了瞅我早已缩成一团的阴茎,皱了皱眉,然后用手中的短鞭轻轻拍了拍,道,“怎么?一点都不刺激吗?”。我微微摇了摇头,鞭刑对我来说早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况且又不是打在我的身上。施俪忽然捏住我右边的乳头,使劲的掐了起来,疼的我玩命晃动身体,可即便如此,我那玩意也只是稍微有些反应,施俪显然是注意到了,颇为不屑的道,“没看出来呀,小弟弟这么不争气”。我再次摇头,不觉回想起与安妮在一起的日子,她确实不善调教,除了能给我简单的疼痛外,再无新意,因此,无论是鞭打、滴蜡、夹子或者电击,对我来说早已麻木。施俪又做了些尝试,我的反应依然并不强烈,她忽然笑了,道,“看来你不是一般人呐”我使劲摇头,可施俪却俯身在我的耳边低语道,“熊总,帮人得帮到底,要是这么不配合,就别怪我乱来了”,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她的手指已经抵在了我的菊花上。不得不承认,这儿确实是我的弱点,只是当年安妮并不是很喜欢玩弄那里,虽然精绝专门教过她一次,可成果并不显著,可能是因为她觉得那地方太脏吧。随着我身体一阵紧绷,下体也有了明显的反应,本以为施俪会继续侵犯,可她只是用指头在外面拨弄了几下,便直起身转头喊道,“过来,把桌子上的小瓶子叼过来”。紧接着,我听到那男人爬行的声音,不一会,施俪手中多了一罐蜂蜜,就在我狐疑的时候,她挤了不少在手掌上,还放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就转到我身后。我心中暗叫不妙,可就在同时菊花一凉,施俪将那些蜂蜜都全涂在了我的屁眼附近。“过来,先把这里清理干净”,施俪冷冷的道。“姐,这。。。这。。。”,那个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不愿意?那回家去呀!”,施俪不疼不痒的说着,走回阳台旁边的落地镜前,调整了一下角度。施俪这么一动,我就能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一切,男人的身上密布着青一条紫一条鞭痕,屁股上也都是血印,看样子施俪下手可不轻,但我现在哪有心情关心别人,我要担心的是下面要发生的事情,那是我从未曾想过的。男人跪在我身后吭叽了半天,而施俪一句话都不说,就站在阳台前望着窗外。过了许久,男人终于将脑袋凑了上来。我的后门被精绝和安妮都玩弄过,但从来没有过被舌头光顾的经历,虽然也听说过什么毒龙钻,可那是女人的服务呀,我默默的闭上眼睛,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终于,一个软软滑滑的物体开始在我菊花周围滑动,带着体温,我知道那是男人的舌头”可依然不敢相信,更愿意想象那是一张加热过的湿巾纸。那东西运动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灵巧,就在我开始感到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劲头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我立刻睁开眼睛,却看到施俪真笑眯眯的看着我,带着她一贯的鬼魅神情。“姐。。。姐。。。我够不到”,男人忽然停止了,叫道,“里面。。。里面够不到”施俪咯咯的笑了,“笨蛋,用舌尖呀”,她又看了我一眼,继续道,“舔干净,包括里面。。”话音刚落,我已经看到那男人的身体向上、把整个脸凑向我的屁股,同时,我也感受了男人的面部的温度,他已经把脸完全贴了上来。忽然,我浑身一颤,那是因为菊花中心被男人的舌尖抵到。“别动!”,施俪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然后低头冲着男 人道“你得加油,能不能吃得上午餐,得靠你自己广男人嗯了声,然后忽然用力向上一顶,我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叫了几下,身体也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是反抗,镜子里的男人就越是卖力的用舌头捅我的后门,施俪则哈哈大笑着。此刻的我像是被放在一团火焰上炙烤,莫名的羞耻感比之前精绝、安妮给我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多得多下体理所当然的膨胀到了极点,而且我还能感觉到有粘粘的液体正缓缓的向外流淌。“去吧,差不多了”,随着施俪的指令,男入终于停止了对我菊花的攻击,紧爬了几步,转到我的身前,贪婪的一口含住我那早已硬的发烫的肉棒,快速吞吐起来。我根本不敢睁眼,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越发强烈,而大脑已经接近空白,唯一留存一点点思绪不停在重复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如此兴奋?为什么在被男人口交时会如此兴奋?甚至比安妮给我口交时还要兴奋?我。。。我怎么了?我。。。我到底怎么了?施俪在一旁淫笑着,还不失时机的道,可别让他射的 太快了,不然人家下次就不来了”男人嗯嗯的点头,继续卖力的吞吐。在一阵绝望的抽搐中,我射精了,男人则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像是一点一滴都不愿意浪费一样,真到我不再颤动,他还在继续舔舐我的下体。当理智回到了身体,我开始玩命的摇头,并睁开双眼打算向施俪求饶,求她放过我,可施俪却不在那里,面前只有那个执着的给我口交的男人。就在这时,施俪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给你十分钟,给他再弄硬,办不到的话,今天的游戏就结束”我心中一惊,可就在此时,身下男人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口舌的速度立即加快了机制,并使劲的用嘴唇包裹我的肉棒,并用舌尖极力的刺激我已异常敏感的龟头。啊!我心中大叫,“这施俪要干什么?要立即让我再射一次鸣?龟头责的感觉我不是没尝试过,连续射精的痛苦与快乐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一种时刻向往但又不敢轻易再试的无与伦比的体会,而现在,还是在一个男人的口舌刺激之下尝试,我觉得我要疯了!开始玩命的挣扎试图逃出这被束缚的枷锁。忽然间,施俪说话了,“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同时,她的双手从身后环在我的脖子上。可我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了,继续挣扎。“帮姐一个忙就那么难吗?”,施俪将嘴唇紧贴在我的耳边,低沉诱惑的声音缓缓道,“骚货。。”,我的脑袋忽然感到一阵灼烧,而此刻,施俪继续道,“让姐帮帮你”。我还没反应过来,施俪已经撤回了双手,随后,她调整了金属架,将我从站立的姿态变成前倾的样子,随即感受到两股间的一阵凉风。不出所料,很快,我的菊花又是一阵冰凉,然后,一个 粗大的硬邦邦的东西开始进犯我的肛门。我再次颤动了几下,可这次没有抗拒,并不自觉的松开了括约肌。“哈哈”,从穿衣镜中,我清楚的看到,施俪一边大笑”着,一边将假阳具插入了我的肛门,并开始慢慢的坐起了活塞运动。我也再次闭上了眼睛,并顺从内心的发出了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声,此时想起了那流传已久的名言。遭到强奸的时候,如果无法反抗,还不如躺下来享受。不出意外,我很快就在施俪和男人的前后夹击下勃起了。施俪也注意到了,拍着我的屁股道,“小贱货,这么喜欢挨操、那姐就放心了”,说完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听到“小贱货”三个字时,我忽然有种久违的莫名兴奋,因为那是精绝对我的称呼,比起安妮叫我的“狗东西”,其实我更喜欢“小贱货”。在绝望的快乐中,我第二次射了,男人依旧是贪婪的吞下了我的全部精液。“不能再吃了,去屋里跪着去,施俪指挥男人,可身下却一点没停,直到男人爬到调教室,关上房门,她才道“怎么样,喜欢姐操你吗?”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施俪却更加卖力的插我的菊花,并继续问道,“说呀,喜欢吗?”“我不得不违心的摇了摇头。可施俪笑了”还是没停下了,而是继续重复的问题,“说!喜不喜欢让姐操你的屁眼?”我迟疑着没有表示。“叫的那么淫荡,还说不喜欢?”,施俪再次加大的 力气,将假阳具插到最深,我呻吟声更大了。在施俪的连续追问和羞辱下,我终于试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施俪停止了,缓缓拔出假阳具。一下子空虚的菊门令我条件反射的呜呜叫唤了几声、施俪则挺着那粗大的假阳具走到我面前,俯身到我耳边,低声道,“你这么喜欢爆菊花,要不我让那个人用真家伙操你,比这玩意强多了,怎么样?”我立刻睁升眼睛,盯着施俪,玩命的摇头。施俪则哈哈大笑起来,用刚刚插过我的假阳具玩命抽打我的面庞,并讥笑道小贱货,你以为人家愿意吗?”一瞬间,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节奏有了异乎寻常的变化,那是一种极不常见的节奏,似乎在什么时候经历过,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又久未体验。”施俪脱下假阳具,没再理会我,转身走向调教室。不一会,调教室又传来男人的惨叫声,我不知道里面又发生了什么,但应该不是鞭打,也许施俪是给他电击,或者是上什么其他刑具吧。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不再出声,施俪出来了,而且关上了房门,她手里拿着一部手机,走到我面前,用我的指纹解锁,看了两眼,然后摘下我的口塞和嘴里填充物,将手机放在我面前,道,“怎么回复?”我这才不得不从久违的感觉转回,盯着手机看,那是我的微信,文远发给我的,他说刚刚面试了一个财务副总监的候选人,觉得不错,想让我见见,而我此刻那有心情管工作上的事,便低声道,“姐,麻烦你回复,‘你看着办就行’”。施俪咯咯的乐了,道,“怎么?玩爽了是吗?正经事也不管了?”我违心的摇摇头,道,“这。。。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好吧”,施俪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让我确认之后,给文远做了回复。施俪的调教一直持续着,她每次把男人带到调教室里,男人就会发出各种惨叫并持续很长时间,之后就会让他出来给我口交,直到我射精,但是,施俪不再用假阳具刺激我,甚至都不会视野中出现。所以,即便被男人舔硬,也不觉得舒爽,即使被强迫射精,也没感到任何快乐,只是觉得菊花痒痒的,心里空荡荡的,那感受真的无法形容。“去洗洗吧”, 大概晚上 10 点左右,施俪从调教室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那男人,这次他并没有扑向我,而是老老实实的走进了浴室,我则莫名其妙的长出了一口气。施俪走到我身边,低声道,“怎么?还没玩够?”我使劲的摇头。“这还差不多”,施俪捂着嘴笑了。不一会,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姐,他怎么。。。怎么还不下来?”显然男人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被捆在金属架上,而我也不太明白。“怎么?”,施俪眯起眼睛瞅着男人,“你那么关心他干什么?”“不。。。不。。。”,男人赶紧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是这么晚了,是不是需要我开车送他回去”施俪立刻咯咯的大笑起来,笑的男人直发毛,并道,“怎么?这么着急跟这个小贱货约会吗?他很贵的!”男人急忙辩解道,“对。。。对不起,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想着绕过您。。。我。。。”施俪终于止住了笑声,道,“什么这个意思那个意思的,赶紧回你的家吧”“好。。。好,我回去就给您转账”,男人说完就狼狈的离开了。而施俪转头看着我,颇为戏虐的道,“那家伙把你当成出来卖的鸭子了”不知为什么,听见这句话时,那种异样的感受反而更加强烈了。16.“饿了吗?”,施俪还是没有把我放下来,一边换衣服一边道。我点了点头,一天什么都没吃,只喝了几口水而已,再加上精血的消耗,早就饥肠辘辘了。可就在这时,正光着身子施俪很随意的说了一句,“想吃黄金吗?”。刹那间,我愣住了,而施俪也将目光投向了我,瞬间,我被她那魅惑的眼神困住了,迟疑的几秒种,伴随着菊花处一阵瘙痒,我竟点了点头。即使是精绝那几次对我完美的调教,也没让我吃过那恶心的东西,最多是用黄金威胁过我而已,至于安妮就更不会提及了。可现在的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个老女人的要求,我自己都有些糊涂。思虑纷乱的我立刻改为摇头,施俪却咯咯的笑了,她换上一件干净的粉色真丝睡裙,轻松的道,“可惜不巧,我现在没有”“哦”,我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点了点头。“不过。。。”,施俪提高的音调,道,“其他的倒可以满足你,算是给你的奖励”我有些疑惑,望着施俪不明所以。施俪终于将我从金属架上放了下来,而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只得把我扶到沙发上,并给我盖上一条毯子,然后坐在一旁,轻声道, “先休息一会”,说完站起身,直奔厨房而去。躺在柔软毛毯下的精疲力竭的我,再次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噪音,然后就是炒菜的声音,不一会,施俪端出几盘菜和两碗米饭。我正要起身,施俪却指着餐桌旁的地上命令道,“想什么呢?跪在这儿来”。我怔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爬了过去,规规矩矩的跪直身体。施俪又走进厨房,拿出一个不锈钢盆,放在了我身旁。我抬头望着施俪,忽然有种莫名的幸福感,又不知该如何形容。施俪摸了摸我的头,不疼不痒的问道,“熊总,以前给女人舔过下面吗?”我点了点头。“来”,施俪把内裤褪了下来。我知趣的爬了过去,伸出舌头给施俪舔弄起来。施俪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道,“给妓女舔过吗?”我摇摇头。“喝过圣水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承认了。施俪咯咯的笑了,并继续问道,“妓女的尿,喝过吗?”瞬间,我的下体再次有了些许反应,不知该如何回答,明知施俪在羞辱我,可我不但没有丝毫排斥,反而那种异样的、颤抖心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有超越的过往的程度。施俪见我没有反应,便使劲拍了下我的脑袋。我这才摇了摇头。施俪示意我停止,将内裤穿好,然后开始吃饭,而我只能静静的看着,腹内则在不停的嚎叫。吃了一会,施俪将剩饭剩菜都倒进了不锈钢盆里,然后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又将嘴里的水全数吐到盆里,最后才眯起眼睛盯着我道,“下次接客的时候,让你藏在柜子里,等男人操完我之后,你偷偷给姐舔干净,好不好?”。噗哧一声,施俪笑了,指着不锈钢盆道,“吃吧”不知是因为太饿了,还是因为可以回避施俪这个令我有些无措的问题,我毫无顾忌的一头扎进了不锈钢盆,疯狂的大口大口吞咽混着施俪漱口水的剩饭剩菜。可就在这时,施俪忽然叫道,“熊总,你怎么又硬了?”此刻,我才意识到,那不争气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我不敢再抬头,恬不知耻的道,“主人,我。。。我也不知道。。。”“别叫我主人”,施俪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但却伸出粉色的高跟鞋,用鞋尖顶在我的下体,“说多少次了,叫姐”“是。。。”,我咽下一口剩饭,道,“姐,我。。。我。。。”“熊总真的是很贱”,施俪踩住我的睾丸,轻轻的压了几下,道,“姐说的对吗?小贱货!”“对!对!我是贱,我。。。我是最下贱的小贱货”,我忽然很想哭,但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无比舒畅。“好啦,姐知道了,熊总最下贱了”,施俪收回了高跟鞋,指着不锈钢盆厉声道,“吃干净了,一点都不能剩”我立刻口手并用,扒光了盆里所有的食物,并将剩下的液体都喝了个精光。瞅了眼已经被我舔的干干净净的不锈钢盆,施俪悠悠道,“去洗洗吧”。洗完澡,我回到房间里,此刻已经快 12 点了,施俪也将饭碗洗刷干净, “今晚还回去吗?”,施俪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我跪在她身前,摇了摇头。“那好吧”,施俪将烟头熄灭,从调教室里取出一副手铐,将我一只手拷在墙角,然后道,“就这一晚”,说完丢给我一床被子,转身洗漱去了。不等施俪回来,疲惫的我两眼就已经睁不开了,在恍惚间,我进入了梦乡。梦中我像是来到了一座豪华的官殿,门口的精装女郎。给我戴上了沉重的项圈,手铐和脚镣,强道我跪在地 E,然后她把我牵到了宫殿的中央,在那里,有许多男男女女,他们衣冠楚楚,但每个人都戴着眼罩,看不到样貌,这些个围成一个大圈,大圈的中心界只有我一个人,赤身露体,满身束缚。很快,一个戴着假阳具的女人走了上来,她俯在身后,粗暴将假阳具插进我的菊花,令我痛不欲生的大声喊叫起来,可还没喊几声,头发被另外一个人人死死的攥住,然后嘴里也被塞进了一个带着体温的东西,我努力的睁眼,才发现,那竟是一个男人,他双手钳住我的脑袋,并将粗式肉棒充满了我的口腔。就这样,我被前后一男一女同时奸淫着 问我的视线再次扫向周遭的人群,这才注意到,他们所有的男人都露着粗长的阴茎,"女人则全都戴着穿戴式的假阳具,都跃跃欲试的样子,而且还淫笑着并盯着我窃窃秘语。忽然,我的喉咙里被一阵腥臭的液体充盈,男人拔出了航脏的东西,可我还没来的及喘息,又一只更粗更长的青筋暴起的肉棒插了进来,而且直抵喉咙深处,插得我—阵痉挛。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宫殿内响起,那是女人的声音,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低沉且魅惑, "小贱货!小贱" 岱!”,而且同时,我的脸庞也越发的炙热。我醒了,睁开双眼,却发现施俪正蹲在我身前,刚刚是她在打我的脸,试图唤醒我。“姐。。。”,我迷迷糊糊的道,“我。。。我。。。”施俪忽然伸手探入被子,一把攥住我勃起的阴茎,然后调笑道,“还真是个贱货!还能这么硬!”我这才从梦中真正转回,立刻翻身,不自觉的跪在地上。“怎么了?”,施俪似乎有些诧异,解开了我的手铐。我抬起头,忽然间,有一种念头,一种不应该有的念头在我脑中开始建构,可我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施俪用一种异样的眼光俯视着我,就这样,我们相互凝视了几秒钟,她终于说话了,“怎么?想喝我的晨尿吗?”。我无耻的点点头,此刻,我想无论施俪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哪怕是吃她的黄金。施俪又愣了几秒,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道,“去你妈的!把我当什么了,当你主子了?滚一边去”。这一笑,我脑中那不应有的念头也随之飞散了,但这令我手足无措。“骚尿也要喝,真是贱到家了”,施俪转过身,一边向沙发走去,一边指着餐桌道,“我的大熊总,赶紧起来吧,你的手机都响了一上午了!”我这才注意到,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 12 点。回到现实,我站了起来,走到餐桌前,拾起电话,十多个未接,都是文远,便立刻拨了回去。“什么事?”,电话通了,我单刀直入。“熊总”,文远的口气似乎并不是很急迫,“昨天那个财务副总监的候选人的事情”“怎么了?”,我有些生气,为这点小事连续拨十几个电话,但我还是压住了火,毕竟也不怪文远,便解释道,“昨晚喝多了”“哦,也不是什么大事”,文远顿了顿,道,“那个人一大早就联系我,问什么时候能跟您见个面,这不快过年了吗?他对咱们公司也挺满意的,想着放假之前敲定这事,可他家里出了些变故,临时要离开北京,要是今天见不到您,就得春节前回来了,所以,我这不。。。”“哦,没关系的,春节前没问题,反正我都在”,我立刻回应道。“不是。。。不是这意思”,文远解释道,“他说,其实他手里还有个 offer,但是要在放假前给对方回复,他要不是对我们公司感兴趣,也不会这么着急”“噢,是这样呀”,我的脑子忽然有点乱,努力稳定了一下,道,“今天肯定不行了,他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应该在大年二十八回来”“那这样,你安排在大年二十九,如果 OK,当时就给他 offer,这样的话,也方便他给那家公司确定的回复”,我想也只能如此了。“好的,我这就联系他”,文远说完就挂了电话。“昨晚喝多了?”,刚放下电话,施俪便在沙发上讥笑道。一瞬间,我的心态就被拉回了昨天,便跪在了地上道,“姐。。。”,可话还没说出口,施俪又笑了,“干嘛?怎么又跪地上了?”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施俪瞟了我一眼,道,“游戏结束了,你该回家了”。“我。。。我”,我吱吱唔唔的,怎么也开不了口。施俪站了起来,(各种sm资源加扣1601516224)缓缓的踱到我身边,摸着我的脑袋道,“谢谢你帮了第三次忙,该给你的奖励昨晚已经都给了,我不欠你的了”我抬头看向施俪,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说,求她收自己做私奴,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施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绪,耐心道,“熊总,你不能赖着不走呀,我这里是接客卖肉的地方,不能总陪你玩,对不对?没生意做怎么还钱给你?”我脑袋忽然一热,道,“姐。。。姐。。。那什么。。。我。。。”,我想说那钱不用还了,可理智又告诉我不能那么做。施俪见我还不动,继续道,“快走吧,我这里马上要来客人了,别耽误我做生意”我这才缓缓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17.回到租住的房间里,我一头栽进被窝,但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像是昨天的一切,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恍如隔世。迷迷糊糊的混到晚上,手机忽然响了,我爬起来,竟然是施俪的微信。施俪:“你没事吧”我:“没事,姐”施俪:“中午着急,就轰你走了,没事就好”此刻,内心中那个不应该有的念头再次萦绕起来,我努力了半天,不自觉的回复,“姐,你能收我吗?”过了许久。施俪:“收你?什么意思?”此刻,我有点后悔,但还是继续打了两个字,“私奴”微信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是电话,是施俪。“姐。。。”“小贱货,想什么呢?”“姐。。。我。。。我。。。”,我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施俪顿了顿,道,“你都结婚了,还想着做私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姐,我。。。我是可以离婚的,而且。。。我老婆也正要跟我闹离婚呢”,我口不择言的说了实话。“怎么了?她知道你有这种癖好?”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其实她。。。她。。。一直就知道,而且。。。而且以前她就是我的主人”“那你为什么。。。”,施俪显然很诧异。“姐。。。我。。。我跟她就玩过一年,后来。。。她。。。她。。。”,我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后来怎么了,她玩腻了?”“不。。。不是。。。是我提出不玩的”,我努了努劲,继续道,“是。。。是我玩腻了。。。”“噢”,施俪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一切,咯咯的笑了两声,“你老婆满足不了你,对吗?”。“嗯”,我回答的有些羞愧。施俪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道,“好了,小贱货,我不能收你做私奴,我每天要赚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再说了,姐是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可能。。。”,施俪说着说着就停住了。“姐。。。我。。。我可从来没嫌弃过您,而且。。。而且。。。您不是。。”,我忽然想起施俪曾经说过,退休以后想收个私奴,因此一瞬间有许多无耻下贱的话涌到了嘴边,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好了,别说了”,施俪打断了我,“还是把话说清楚了,第一,如果你想玩,姐可以陪你玩,但是是要收费的,而且收费很贵,至于昨晚,那是因为你帮了我又不肯收钱,所以顺便给你的奖励,这种事情不会天天有;第二,就算是我要收私奴,那也是我赚够了钱之后的事情,而且起码得是个单身没牵挂,还得信得过的人,明白吗?!还有,你也一样,想那么随随便便就要给别人当私奴,一样得找信得过的人,不然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姐,我。。。我信您”,我脱口而出。“滚蛋!”,施俪骂了一句,“你才见过我几次?”“姐。。。”,我还想争辩几句,但被施俪打断。“好了,不说了,累了,我得睡了”,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是夜,我辗转反侧,大脑中有无数个念头冲撞在一起,如同乱麻缠身无法自拔,直到快天亮的时候理智才重新回到身体,因为我想起精绝曾经说过的一些话,也许我真的太幼稚了,安妮不也让我痴迷过吗?但时间久了,还是会厌倦的,可能施俪也是一样的吧?而且,确实如施俪所说,不能轻言做私奴,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虽然不愁吃喝,但也都来之不易,万一被女 S 给骗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我觉得我想明白了,既然施俪是开门做生意的,那就给她钱,让她为我服务,享受SM 给我带来的快乐,单纯的金钱关系反而更加轻松,如此而已。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我又来到了调教室,想在施俪不忙的时候向她提出收费调教的要求。可是我一直到等到太阳都落山了,也没从门上的小孔中看到施俪的影子,她出门了吗?我拿出手机,给她留言,“姐,你没在家吗?”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复,不得不拨打她的手机,可施俪关机了,我脑袋忽然一热,难道她故意在躲我吗?我下了楼,转到服装店的门口,发现大门紧闭,门口还贴着一张纸,原来是服装店的放假通知,原来她们已经停止营业了,而且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会开门。忽然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过,我不由得紧了紧领口,而心中也凉了半截,施俪回老家了?这么早吗?还有 1 个月才过春节,她会去哪里呢?真想去找她,可我连她老家是哪里都不知道。抬头看了眼天空,天已经全黑了,摇了摇头,我失望的往家中走去。嘟嘟,就在我在家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手机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是施俪。施俪:“怎么了?有事吗?”我:“姐,你春节不回来了?”施俪:“是呀,怎么了?一天不看姐卖淫就不自在吗?”我:“不是”施俪:“那就是前天没玩够?”我思索片刻,只回复了一个字:“嗯”过了一会才收到施俪的语音消息,“小贱货,你也不看看那人被我抽成什么样子,起码得养个两三个月,而且那家伙也不是每次都会找我的”听完留言,我只得回道,“哦,那您什么时候回来?”施俪:“到底什么事?”我有些手足无措,本来已经组织好的词语却根本不敢表达,只得回复道:“姐,我是想你了”施俪:“放屁,你们男人没一个说实话的”我:“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施俪:“去你的吧,别在天津等了,今年我做的很辛苦,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思索了半晌才写道,“那您好好休息”可刚刚发送完,又觉得心有不甘,便又继续补充道,“姐,你回老家了吗?”施俪:“怎么了?没完没了是吗?告诉你,我早就没老家了,现在在泰国泡酒店呢”忽然间,我的思维立刻活跃了起来,甚至开始幻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情景,努力的稳定了一下,回复道,“姐,要是可以的话,我能不能过去?”按完发送,我才意识到话没说清楚,便立刻补充,“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给我定制一个在泰国的收费项目,价钱都好说”,发送完我才意识到终于把想说的都说了。没想到,过了很长时间,施俪都没有反应,我只得打开房门,坐在沙发上等她的消息。差不多又过了几分钟,手机才再次响起。施俪:“小贱货,姐想休息休息都不行吗?”施俪的回复令我万分沮丧,失望的把手机丢在了茶几上,向后一仰陷进了沙发。过了许久,嘟嘟。。。手机响了,我没动窝,过了一小会,嘟嘟第二次响起,我这才重新坐好,拿起手机。施俪:“这样吧,我要先考验考验你,看看你到底有多贱”施俪:“如果通过我的考验,那姐就破例让你来泰国陪我度假”看到这一行字,心情不觉间为之一振,立刻回复,“怎么考验?”又过了半晌。施俪:“姐让你去做三件事,如果春节前你都能做到的话,就可以来泰国”我:“什么事?”施俪:“具体的我还没想好,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以前都跟你老婆玩过什么”我立刻把之前跟安妮的过往大致描述了一下。施俪:“再之前呢?你是怎么接触这个圈子的?”我迟疑了一下,用语音回复道,“那是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女 S,跟她打了个赌,她调教我三次,如果我主动。。。主动喝她的圣水。。。就算我输”施俪:“结果呢?”我:“我输了”过了半天,施俪发来了一段语音,那里面只有她无比戏虐的笑声和一句话,“原来你那么喜欢喝女人的尿呀”我再次不知所措,可同时下体还是微微的膨胀。施俪:“那你敢不敢跟姐打个赌?”我:“什么赌?”施俪:“如果考验你的三件事你都能做到的话,这次来泰国,我可以给你安排一次非常充实的调教,而且还不收你的调教费”听到这里,我忽然有些慌,心里打起鼓来:“那如果做不到呢?”施俪:“做不到的话,不仅不能来泰国,而且还得负责报销我这次来泰国的所有开销”我还以为施俪有什么其他过分的要求,便满口应承:“没问题,无论输赢,您这次在泰国的开销我都包了”施俪:“滚蛋!姐从来不随便占别人的便宜,尤其是男人的便宜”18.第二天,我开车回了北京,刚进市区就收到了施俪的消息,她发了一张 M 属性自评表,说是要全面了解一下。我迫不及待的把车开到辅路,打开文件开始用手机填写,不过,没想到的是,填着填着,我的选择困难症犯了。其实大部分选项我都非常了解,按照我自己的实际情况填写“非常喜欢”、“喜欢”、“无所谓”、“不喜欢但能接受”,另一部分则肯定是“绝对不接受”,如穿孔、烙印、阉割之类的永久伤害等,但还剩下几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填写,包括黄金、公众场合调教和变装,这些内容对我来说都没有尝试过,而且也绝不会主动尝试,在目前非常理智的状态下,我当然是应该填写“绝对不接受”,可是,我的选择困难症犯恰恰是在这里爆发的,因为我打心底有一丝丝的不甘心,要知道在三年前,我自以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女人圣水的,可现在呢?纠结了许久,我似乎还是没有答案,便先驾车回家了。在北京租住的房子门口被塞了好几张律师函,那肯定是安妮的律师整的,本想全部丢掉,可忽然间心中泛起一丝波澜,我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将那些信件都取了下来带进房中。走进家门,屋内已经落了许多灰尘,我不得不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似乎现找保洁来已经来不及了,不得不撸起袖子自己打扫。我一边清理房间,一边在脑子里不断的重复两件事,一是自评表里那些还没有填的项目,二是和安妮的未来;因为,当看到安妮的律师信时,我下意识的联想到了自评表中的一项,同性性行为,我填写的是“绝对不接受”,而安妮听信谣言误解我是同性恋,我有些恍惚,有些矛盾,甚至有一点点自责,我不是同性恋,但确实背着她玩 SM,而且还刚刚与一个男人发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行为,虽然那不是我主动的,但毕竟是发生了,毕竟是发生了,毕竟是发生了。如果她知道了又会如何?甚至,在安妮要我放弃在国内的一切给她做私奴,并被我粗暴的拒绝后,却向另外一个女人,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而且是个做皮肉生意的老女人提出做人家的私奴,我。。。我是怎么了?就在我意乱心迷之时,手机嘟嘟的响了,我顺手拿起手机查看,是施俪的微信。施俪:“小贱货,填个表这么费劲吗?等你一个钟头了”看到“小贱货”三个字,裤裆里的玩意下意识的随之颤动了一下。我:“姐,有几项我不知道该怎么填”施俪:“那就写不知道呗”我想都没想,立刻打开那个文件,把空着的几项填入“不知道”,然后发了过去。没过多久,施俪的消息来了。施俪:“小贱货,连黄金都没吃吗?”我:“嗯”,似乎我除了回复“嗯”,并没有更适合的表达了。施俪:“还有,前两天不是跟我那个客人玩的挺开心的吗?怎么会不接受同性性行为呢?你可真有意思!”我:“我不是同性恋,那天不是给您帮忙么”施俪:“放屁,谁说你是同性恋了?”我一时间无语了,难道让别的男人给自己口交还不是同性恋行为吗?我:“那天那个男的不就是吗?”施俪:“告诉你,那个男的根本不是 GAY,他就是单纯喜欢吃精液,但是又觉得内疚,所以才会找女 S 抽他,如果真是 GAY 的话,怎么会找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一时没明白施俪的意思,想了半天,只得回复:“姐,我还是不明白”施俪:“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这种小贱货要享受的不就是羞耻感吗?”我:“是”施俪:“找个男的操你,你都不觉得羞耻吗?”我想了想,似乎确实如此,便回道,“好象是”施俪:“如果你是 GAY 呢?还羞耻吗?”我终于明白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便道,“那毕竟是和男的那什么,我觉得别扭”施俪:“那姐调教你的时候可以同时调教其他男 M 吗?”我思忖了一下,“那应该可以”施俪:“那我让你给那个男 M 口交,你愿意吗?”忽然,下体无名的膨胀起来,我有些崩溃,但还是道,“应该不愿意吧”施俪:“真逗,你可以让别人给你口,却不愿意给别人口”我愣了半天,没有回答,因为我已经彻底懵了,又过了几分钟,施俪发来新的信息,“如果你连一点小事都想不明白做不到,那也不必考验什么了,你踏踏实实在北京过春节吧”这下我慌了,立刻回复,“姐,让我想想行么?”,可施俪并没有理我。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手机才再次响起。施俪:“第一件事,去太原找一个叫耿姐的人,条件是要从耿姐那儿赚到三万块”这消息看的我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去太原?这个耿姐又是什么人?赚三万是什么意思?我:“姐,我没懂”施俪:“你不用懂,去了之后,需要做什么,耿姐会告诉你的”我:“哦”随后施俪发来耿姐的手机号和定位信息,可无论我再怎么追问,她都不再理会我了。我糊里糊涂的将手机丢在一边,闭目养起神来。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带上几套换洗衣服就开车向太原出发,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赶到目的地,见到了耿姐。我们见面的地点是在太原郊区的一家外观普普通通的 KTV,但奇怪的是,施俪给我的导航终点是在 KTV 的后门,而耿姐则直接把我带到一间陈设杂乱的办公室里。耿姐看上去非常老了,虽然涂了些脂粉,但岁月的刀劈斧刻写满了面庞,我猜她可能有六十岁了,年轻的时候也许是个美女,但保养的实在不是很好,她个头很高,身材微胖,着一套淡蓝色工作制服。坐好之后,我正要发问,耿姐却先张口了,道,“家里急需用钱?”我一怔,蒙圈了,但瞬间还是顺着她的问题点了点头。“那奔驰车不错,挺新的,要不卖给我?也应该够你老婆的手术费了吧?”,耿姐拉开窗帘,指了指院里我开来的那辆公司的大奔。我更加糊涂了,但即便如此,也猜出了八九分,便只得摇头道,“这车不行,是。。。是我借朋友的”“噢,借的呀”,耿姐的普通话很标准,摇摇头道,“那你以前做过这个吗?”我摇摇头,但立刻补充道,“耿姐,我还不知道是做什么呢?施姐没跟我说”女人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调侃的道,“操他妈的施俪,话也不说清楚就让人来了”我不解的看着耿姐,“那。。。那到底是做什么?”耿姐哼了一声,颇为不屑的道,“做什么?做鸭子呀”我大吃一惊,施俪让我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怎么?不愿意呀?!”,女人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变化,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道,“你还别得瑟,就你这条件,原本是不配的!要不是快过节了,也不会满大街找你这样的破烂货充数”听到女人如此无礼,我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气愤的道,“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女人也不生气,指了指门口,道,“这样,你现在出门,右转走到尽头,左手那个玻璃房,你自己看看去”我听的稀里糊涂的,不想搭话,转身向门外走去,右转,往走廊尽头走去。当驻足在玻璃房外的时候,我脱口而出“我操!”,因为玻璃房里的景象确实惊到了我,这间屋子里坐的全是男人,准确的说,全是各式各样的男人,健壮的,清秀的,儒雅的,衣着也是什么类型都有,运动范,文艺范,学生范,五花八门完全无法想象,更关键的是,他们个个身材挺拔、样貌俊朗,目测最低的也有一米八,最难看的不比那些当红的流量小鲜肉差,此情此景是我以前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真如耿姐所说,像我这样的人,放在里面,简直就是个渣,一种深深的自卑感油然而生。就在这时,身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立刻回头,原来是耿姐。“怎么了?看傻了?”,耿姐手里夹着一只香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态度比刚才温和了许多。我知趣的点了点头。“那还等什么?”,耿姐把手中的烟盒递给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吸,然后道,“我还没想好”耿姐看了眼玻璃房,自言自语道,“这里面大部分人第一次都跟你一样,要面子,要自尊,可是实际上,没钱才是最没面子的,最没自尊的”。耿姐的话忽然提醒了我,是不是可以花钱收买这个耿姐?几千块,最多一两万,只要她不说,施俪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真的在这里上班呢?想到这里,我正要张口,手机嘟嘟的响了,又是施俪。施俪:“小贱货,提醒你,别耍花招,那家 KTV 里我认识的人多了!你在那里每天赚多少钱我可清楚的很!”看到这里,一下子心就凉了,可仔细想想也是,施俪只要随便认识几个这里的工作人员,一打听就知道了。收起手机,我看了眼女人,询问道,“耿姐,我头一次出来,规矩也都不懂,您跟我说说”女人笑了,带着我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道,“我们家规矩不多,下午天擦黑就可以来上班了,酒水五五分,台费我抽两成,客人要是单给小费的话,最少也得给我一成,还有,你白天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晚上都得老老实实在店里待着”妈的!我心中暗骂一句啊,这不就是陪富婆喝酒吗?!KTV 里陪酒的小姐我是知道的,一般的才二三百,好的也就千八百,要是这么赚钱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赚到三万块,我立刻追问,“那一天能赚多少钱?”耿姐噗哧一声笑了,道,“刚才不还犹犹豫豫的么,这会儿怎么又着起急来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并没有递给我,只是在我眼前晃了晃,继续道,“我们这家店在山西是独一份,地方虽然偏僻,但生意好的不得了,这是前天的结帐单,最差劲的也能拿到 1000 块,不过,你的条件一般,台费只能按最低的那档算,不过,等过两天那些红一点的少爷们都回家过年了,就是你赚钱的时候了”听到这里,我脑袋都大了,一天才赚 1000 块,三万块的话,就得在这里待一个月,那都过春节了,还考验个屁呀!我不得不编了个瞎话哀求道,“耿姐,我确实着急用钱,至少得三万块,有什么快一点的法子?”女人一皱眉,道,“我说你这个人,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有什么快一点的法子!你要是有本事,把那些富婆伺候舒服了,让她们给你小费呀!要不让她们包了你,别说三万了,三百万也不是没有过”。“伺候?”,我没太反应过来,“不就是陪她们喝酒聊天吗?”女人听罢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还真是个雏儿,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我?”,我再次语塞。女人笑罢,继续道,“要有本事,不亮家伙也能赚钱,只不过。。。”,女人斜眼瞅了瞅我下面,又摇摇头,继续道,“总之,客人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做,也都可以不做,但是客人愿不愿意给你小费,愿不愿意给你买酒,那就不好说了”我彻底明白了,施俪这是在耍我,她就是想让我来做几天鸭子,于是我托辞考虑一下,拿出手机走到院子里,给施俪发去留言,单刀直入,“姐,我见到耿姐了,可是,我怕是完不成您的考验了”没过多久,施俪就回应了,“一上来就放弃?”我:“这是家少爷店,我又不缺钱,没必要做这种事”施俪:“可是姐缺钱”我:“三万块,我打给您,现在就可以”施俪:“你那种白来的钱我不要!我要你真刀真枪给姐赚几万块,不行吗?”我:“姐,有这个必要吗?”过了半晌,施俪才回复,“我的大熊总,你是不是觉得你个大公司的大老板去 KTV卖肉非常羞耻?”我立刻楞了,想了许久,还是答道,“是”施俪:“既然知道羞耻,那你还等什么?去做吧”。施俪的话分明有些强词夺理,但我却无言以对,而且就在同时,下体竟有了莫名的反应。就在这时,施俪的消息又来了。施俪:“其实,你已经卖过一次了,而且还是卖给一个男人,姐都替你把钱收了,只是你不要而已!”我的脑袋忽悠了一下,施俪是在说那个爱吃精液的男人,我真的无法反驳。施俪:“你得明白,这第一件事可不是考验你敢不敢卖淫,我是想看看你够不够贱!”我的脑子一下就乱了,施俪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考验我?我:“姐,这个不需要考验,我就是贱!”施俪:“男人嘴里就没实话,我只看男人的行动,所以,你是不是真的贱,就看你的行动了”。在户外又吹了一会凉风,我终于再次迈进了这家 KTV。19.穿着一身名牌西装的我缓慢的挪进了宽敞明亮的玻璃房,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投向我,他们像是在观察一只怪物一般,而且还不时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在嘲笑一个异类的加入,令他们蒙羞和不耻,因此,万分愧疚的我只得缩在一个角落,低头看手机,极力避免与任何人的视线接触。第一个天,我就这么红着脸在玻璃房里坐了一夜,没有客人点我。早晨下班之后,我拒绝了耿姐给我安排的宿舍,开车回到了太原,而且赌气的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开了一间最好的房间,然后沉沉睡去。一连三个晚上,在玻璃房里一无所获,每天早晨清算的时候,耿姐手中的结帐单上,我的分成那一栏填写的都是 0,耿姐也没说什么,而我也无话可说。直到第四个晚上,那天我来晚了,进玻璃房的时候,竟然发现里面只有三个人,而且都跟我差不多的条件,个子不高,样貌也算不上出众,就在我恍惚着以为走错了片场时,手机响了,是耿姐,她通知我,有客人点我了。客人是个中年妇女,个子不高,也不是很胖,衣着颇为寒酸,都是些地摊淘宝货,看我一进门,她便叹起了气,冲着我身边的耿姐道,“下次可不行了”耿姐立刻道歉,“王姐,对不住了”,然后指着我道,“这个也不错,新来的”王姐又打量了我一下,道,“培训过吗?”耿姐满脸陪笑着道,“这不是要过节了,培训的都回家了,您多包涵,今天酒水跟您打 8 折”。王姐再次叹气道,“行了行了,你走吧”耿姐走后,我走到王姐身边,按他们教的,给她倒了一杯洋酒,然后道,“姐,我刚来,什么都不懂,您多包涵”王姐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指着桌子上酒杯道,“先把这个喝了”这种洋酒虽然比不上伏特加,但度数也不低,这一大杯灌下去一定不好受,可我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一口把酒都喝了个干净。“还真是新来的”,王姐噗哧乐了,道,“那些老油条可没这么干脆”,然后示意我坐在她身边。我很不自在的坐了过去,下意识的与女人保持了二三十公分的距离。王姐似乎也不在乎,自己喝了口酒,然后问道,“身体怎么样?”“哦”,我迟疑了一下,道,“还。。。还可以”“妈的,真是啥都不懂呀”,王姐又乐了,道,“我是问你一晚上来几次?”没想到一上来遇到的就是这种客人,我挠了挠头,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其实,我能射几次,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害羞了?”,王姐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调笑道,“不会是雏儿吧?”我立刻摇头。王姐又转而摸我的脸,便摸便问,“那你多大了?叫什么?”。“三十三,您叫我 Sean 就行”,在这家 KTV 里,每个少爷都要有个花名,我的名字就是 Sean,耿姐给起的。“呦,那可不小了”,王姐向我一侧挪了挪屁股,跟我挨在了一起,然后把头依在了我的肩膀上,温柔的说道,“这么大了才出来卖,身体能吃的消吗?”。我更加局促了,无助点了点头“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王姐显然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便指着酒桌喃喃道,“喝酒,多喝几杯就自在了”我听话的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一饮而尽。王姐轻轻的抚摸着我根本算不上伟岸的胸膛,道,“不急,先陪我说会话”其实,我已经三年没喝酒了,就是我与安妮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后就再没碰过酒杯,可此时,身处这样的地方,我似乎没有选择,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下去。王姐很健谈,但她说过什么,我统统不记得了,因为我再次有清醒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而我孤身躺在 KTV 的宿舍里,床脚堆着我的衣服,但明显看到有很多呕吐的污物,我努力想坐起来,可脑袋一阵眩晕,而且还口干舌燥的厉害,不得不又躺了一会,才终于爬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衣服,西装和西裤已经不能穿了,我只好披上外套出来查看情况。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翻出手机给耿姐发了条微信,询问昨晚的情况。不一会,耿姐回了一条语音,“你醒啦,来办公室结一下昨天的工资吧”我在宿舍里找了半天,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只得用纸巾把西裤上的污物简单擦了擦,然后穿好裤子,把西装卷成一卷,然后空心穿着外套来找耿姐。“来啦”,耿姐坐在沙发上正抽着烟,指着茶几上的结帐单,道,“签个字吧”我愣了一下,走过去拿起结帐单一看,上面唯一没签字的地方,写着的金额是860,我立刻签了字。就在耿姐通过微信给我转钱的同时,她却眯着眼睛瞟了我一眼,道,“没看出来呀,给王姐伺候的挺好呀”“啊?”,我一头雾水。耿姐转完帐,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丢在茶几上,道,“这是那老太婆单独给你的小费”。我糊里糊涂的拿起那几百块钱,看着女人问道,“耿姐,昨晚。。。昨晚我。。。我。。。我喝多了”“哼”,耿姐哼了一声,道,“咱们家哪个少爷哪天不喝多呀”“可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可是。。。我。。。我有个毛病,就是喝多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耿姐听罢,毫无表情的道,“记不记得有关系吗?钱不是揣自己兜里了吗?”我看着手中的钱,心中忽然暗淡了起来,一晚上一千块,还不够我在太原酒店开房的钱,要赚够三万块,这哪天是头呢?我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耿姐却忽然叫住了我,“唉,我说你那身行头可不便宜呀,早晨给你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都是意大利货吧”我一怔,但立刻反应过来,敷衍道,“高仿的。。。高仿的。。。”,说完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回到酒店,将西装交给服务台干洗,然后又在楼下商店买了套便宜的国产西装备用,就在我准备上楼的时候,酒店大堂一阵吵杂,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原来是酒店保安和大堂经理正在与一位年轻的短发女孩争执。反正也没事,我就凑过去看看热闹,原来大堂经理在监控中发现这个女孩偷偷溜到酒店里面挨门塞卡片,就让酒店保安把女孩“请”出去,可能是“请”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吵了起来。女孩年纪不大,估计也就 20 出头,样貌平平,双方的争执也无趣的很,我看了一会就上楼了,可就在打开房门那一刻,一张卡片掉落在地,拾起一看,原来是招聘男女公关的卡片,这东西太常见了,招聘公关是假,招嫖才是真,可忽然间,我灵感一现,立刻转身向楼下奔去。此刻,大堂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短发女孩,便冲出了酒店,一直追到大街上才又找到了她。“小姐。。。”,我快步走到女人身后。女孩一回身,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你妈才是小姐呢!”她显然误会了,我急忙解释道,“留步,有事情想请你帮忙”女孩并没理会我,转身要走,我急忙紧走两步,挡在她面前,道,“别误会,想问问这卡片上的东西”女孩瞅了眼我手中的卡片,打量了我两眼,然后道,“你不是酒店的人?”我点点头。女孩这才道,“卡片上不是有电话吗?我又不是。。。”“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兜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 500 块钱递给她,然后道,“你发一天卡片也赚不到这些钱吧?晚上来帮帮我,再给你两千块,怎么样?”晚上八点,女孩准时来了,她战战兢兢点了我,然后在包房里,在我的指挥下开了五瓶最贵的路易,任务就这么轻易的完成了!在包房里待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给女孩转了六万两千块,让她去结账,告诉她剩下的钱都归她,那几瓶路易也可以带走,但叮嘱她不要自己喝,因为那根本就是假酒。女孩高高兴兴的走了,我看了看手机,才不到 10 点,今天终于能睡个好觉了。20.“耿姐”,我在办公室找到了耿姐,准备跟她请假。“唉呦,来啦”,耿姐一见我来了,脸上立刻绽放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笑容。“那什么,我刚接了一个客人。。。”我的话还没说完,耿姐就接过话茬道,“知道!知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我有点不舒服,今天想先回去了”,我盘算着,回酒店睡上一大觉,明天早上再过来拿到应得的分成,上午就可以回北京了。“不舒服呀”,耿姐忽然面露难色,道,“我这刚接了电话,王姐今天要过来,专门点的你,我。。。我这都已经答应了”“什么?”,我完全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回头客。“刚才你那个客人一走,我就给王姐回话了,她这会已经在路上了”,耿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可此刻的我却一脸愁容,“耿姐,我这。。。这真有的不舒服,您看能不能换其他人?”耿姐一愣,立刻解释道,“小弟,你还不知道吧,一般要是有客人连续点的话,肯定是要多花钱的,再说了,今天客人虽然不多,可少爷们也一个都不剩了,你要是走了,那不给王姐开天窗了吗”“可是。。。可是我今天确实不想再做了”,我挠了挠头。耿姐听罢,沉默了一小会,忽然站了起来,转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袖,表情忽然变得可怜巴巴,道,“别让老姐姐为难,那个王姐可不是一般人,别看她穿的都要饭的似的,可要是发起飙来,咱家老板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下为难了,本来已经赚到了三万块,就可以一走了之的,可眼下耿姐这么低三下四求我,实在令我拿不定主意。耿姐见我没反应,便继续道,“小弟,求你了,老姐姐就指着这场子活命了,万一那姓王的一生气,叫人把这儿给端了,老姐姐这饭碗就砸了,那我可就只能上街喝西北风了”看着耿姐满脸的皱纹,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再次走进包房,屋内灯光特别的暗,但我还是注意到房间里除了王姐,还有四五个女人,她们的岁数都在五十左右,穿着随意,身体发福,容貌丑陋。“Sean,来!”,王姐见我一进来就开心的招呼着。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王姐先捏了把我的大腿,然后冲着耿姐道,“再叫几个来”“王姐,对不起,今天真的没人了,都回家了,要不是您提前打招呼,Sean 本来也是要提前下班的”,耿姐满脸陪笑。“提前下班?”,王姐转头看向我,一脸疑惑。我还没来得及回应,耿姐就就替我解释道,“Sean 昨天喝的有点多,今天不太舒服”“哦,那行,你忙你的去吧”,王姐打发走耿姐,转头向那几个老女人介绍道,“这是 Sean,就是中午跟你们说的那个”几个女人频频点头,我也礼貌的点头示意,并给她们每个人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谢谢王姐,谢谢几位姐姐,我先干”我思路很简单,尽快把自己喝醉了,尽快结束这一切,可没想到酒杯还没放在嘴边,王姐先把我拦了下来,道,“Sean,别急,你昨天喝多了,今天少喝点,对了”,她说着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倒出一粒丢进苏打水里,道,“进口的解酒药,你先喝了,免得伤了身体”。我迟疑了一下,但在几个女人的目光烧灼下,还是喝了下去。王姐见我喝了苏打水,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像昨天那般靠在我肩头,低声道,“Sean,今天辛苦你,把这几位姐妹伺候好”。我点了点头,道,“我尽力,尽量多喝”。王姐听罢立刻抬起头来,瞅着我看了半天,忽然扇了下我的脑门,并骂道,“多喝?喝他妈什么喝?就知道喝?”我有点晕,疑惑的看着她。王姐见我一脸无辜,自己也愣了,但只一小会,便转为笑脸,俯身到我耳边,轻声道,“你那小嘴那么好使,都不记得了?”我有些懵了,没敢接她的话茬。王姐继续道,“就跟昨天一样,给她们舔舒服了就行,不过,那个穿蓝衣服胖娘们不喜欢这个,她就喜欢吃肉,我怕你不行,所以刚才给你吃了粒特效药,不过,你可千万别承认吃过药啊!不然人家会不高兴的”我一下就晕了,原来昨晚不是靠陪王姐喝酒聊天赚的那一千块,而是靠这给这老女人口交,我心中暗骂自己。就在我思考如何脱身之时,王姐忽然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道,“姐妹们,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有 Sean 一个人陪大家,不过放心,Sean说没问题的”女人们听罢立刻啪啪的鼓起掌了,就好似单位领导发言之后的规定动作一般。王姐转头看向我,道,“Sean,下面就看你的表演了”此时,我死的心都快有了,可女人却一起拍起掌来,并随着节奏一起喊,“脱!脱!脱!”。看样子今天是跑不了了,在女人们的注视下,我咬着牙,开始脱下上衣,解开衬衫,可女人们还在拍手喊着“脱!脱!”,我不得不继续脱下西裤,此刻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了,但是女人依旧不放过我,继续齐声高喊“脱!脱!”。 在这些老女人们的胁迫下,我终于脱光了衣服,尴尬的站在一圈老太婆中间,王姐指着一个女人道,“先给葛姐来”,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同时一个老女人道,"还挺白”,我回头看去,正是那个蓝衣服的胖女人。她大腿粗的像大象一般,屁股把的像母猪一样,我浑身一颤。急忙向前躲了两步正好被那个葛姐拉住双手,我不得不跪在她面前,将头埋进她的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裙皱、丑陋还伴随腥骚味的女性生殖器。“喷!喷!喷!”。老女人们一边拍着手一边观看我的表演,而葛姐则肆无忌惮的淫叫着,而我,随着药物的作用,身体开始发热,脸上也变得滚烫,不知不觉间,肉棒挺立了起来。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后,“哗”的一下,女人的下体喷了大量的液体,喷了我一脸一嘴,但我知道那根本不是女的津液。而是失禁后从尿道涌出的尿液,苦咸的味道我再熟恶不过,可此刻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只尽力把嘴里污物吐了出来。“该我了”,另一个面貌更加獐头鼠目的女人站了起来,并同的迫不及待的把裤子褪到膝盖,然后指两腿间的性器,道,“来,爬到这儿来,给妈妈舔舔”。女人们一阵嘲笑,忽然间,我有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想站起来冲出去,逃离这个淫乱的场所,可就在这时,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从身后攥住了我的下体,原来是那个蓝衣胖女人,她巨大的身躯已经压到了我身后,并大叫着道,“硬了!一起来!”我很想挣扎,但已经被胖女人钳住了手肘,强迫翻过身并将我按倒在地。蓝衣胖女人坐在我的大腿上,令我完全动弹不得,然后粗鲁的给我戴上安全套,异常兴奋的将那丑陋无比的性器套在我早已硬的发烫的肉棒上,女人的身体太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可就在这时,另一个女人已经站在我 i 头顶,根本毫无顾忌的坐在下来,将那粗糙不堪的下体对准我的口舌。从此刻开始,我想逃是逃不了了,王姐带来的女人们个个都是老虎,她们轮流坐在我的脸上,逼迫我用舌头刺激她们的阴蒂,让她们高潮,如果我没了力气,她们就使劲的掐我乳头,大腿和胳膊,知道我实在添不动了,她们就玩命的摩擦身体,就像在使用按摩棒一般肆意无顾,而那蓝衣胖女人好像根本就喂不饱,始终不肯从我的身体中离开,每次射精之后,她都会贪得无厌的继续蹂躏我的下体,刺激我的肛门,直到我再次勃起,然后继续她的活塞运动。后来,我实在坚持不往了,便开始哀求王姐,给我些酒喝,王姐却以为我是为了多賺些酒钱,便不停的骂我是个财迷,而我真实目的只有一个——尽快忘掉这一切。但即便如此,我在失法记忆之前,也清楚的知道那个混蛋王姐,至少又偷愉喂过我两次春药,可我呢,除了被动接受,根本没有选择。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然身处 KTV 的宿舍,可这次,被子下的我赤裸着身体,下体黏糊糊的,两腿僵硬,身体像被掏空了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强撑着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我拨给耿姐。耿姐没接电话,过了一会,门口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醒啦”,是耿姐的声音。“耿姐”,我多说一个字的心思都没有,此刻只想着拿到钱,赶紧回家。“哎呦,这小脸黄的”,耿姐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道,“还好,没发烧,我说你也是,不行就别硬撑呀”我无力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你昨晚怎么把那些臭三八糊弄过去的”,耿姐满脸关心的样子道,“那姓王的给你吃药了吧”。我心里明白,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所以只点了点头,道,“姐,把账给我结一下,我今天得回家”“哎呦,少不了你的”,耿姐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道,“一会来办公室找我吧”我又躺了一会,觉得气力恢复了一些,这才坐了起来,穿衣服的才发现,身上全是青紫的斑痕,忽然间我苦笑了起来,心想,要不是这两年一直在健身,要不是这两年一直没怎么纵欲,要不是自己还算年轻,这么被五六个女人折腾一晚上,一般人怎么受的了呢?来到耿姐的办公室,我签字的旁边,赫然写着分成的金额,三万三多块,看着看着,我笑了,心中暗骂,被人折腾了一晚上,才赚三千块,这少爷真 TM 不是人干的。等耿姐给我转完账,我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可她却叫住了我,“小弟,你过了春节还回来吗?”我摇了摇头。“为什么?这才干了几天就拿了三万多,什么生意能比这个来钱快呀?”,耿姐不解的看着我道。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说了两个字,“投资”耿姐一听,噗嗤笑出了声,道,“投资?你呀?!我看你给老姐姐舔舔下面还差不多!”我的脸立刻就红了,心中也猜到了八九分,耿姐昨晚肯定进过包房,因此,我不再答话,立即转身出走了办公室。钻进奔驰车的驾驶室,忽然手机响了,是耿姐的留言,“小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过,要是哪天混不下去了,记得来找老姐姐,再难也有你一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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